码头，凌晨2:23。


    赵成猫着腰钻进集装箱货轮，冷汗浸透了后背。


    只要这艘船开出去，他就能逃到公海，到时候云霎再有本事也奈何不了他——


    "赵帮主。"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


    赵成浑身一僵，缓缓抬头。


    莫临正倚在集装箱上，指尖转着一把蝴蝶刀，银光在月光下划出冰冷的弧线。


    他身后，十几个黑衣人无声地围了上来，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滴血的钢管——码头上原本安排接应的赤蛇帮成员，此刻已经全躺在了地上。


    "你……"


    赵成嘴唇发抖，突然从后腰掏枪——


    "砰！"


    莫临抬手就是一枪，子弹精准地打穿他的手腕。


    赵成惨叫一声，枪掉在地上，鲜血喷溅在集装箱上。


    "云哥说了，"莫临慢悠悠地走近，皮鞋踩在血泊里，发出黏腻的声响，"你可不能先死。"


    他蹲下身，刀尖拍了拍赵成惨白的脸："所以——接下来好好看着吧。"


    莫临打了个响指，两个黑衣人立刻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扔到赵成面前。


    ——是刀疤脸。


    他的眉心上有一个大窟窿，已经死透了。


    赵成瞳孔骤缩，胃里一阵翻涌。


    "别急，"莫临笑眯眯地踩住刀疤脸的头，靴底碾了碾，"这才第一个。"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又有几个黑衣人从黑暗中走出，每个人手里都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全是今晚参与密谋的帮派头目。


    有人已经昏死过去，有人还在痛苦呻吟，鲜血在他们身后拖出长长的痕迹。


    赵成浑身发抖，裤裆突然湿了一片。


    "你、你们......"


    莫临蹲下身，蝴蝶刀的刀尖轻轻挑起赵成的下巴："云哥让我转告你——"


    "敢动他的人，就要做好看着自己的一切被碾碎的觉悟。"


    他站起身，朝身后挥了挥手。


    黑衣人立刻上前，粗暴地架起赵成，强迫他看向码头外的海面——


    赤蛇帮的三艘走私船正燃起熊熊大火，冲天的火光将海面映得一片血红。


    "不......"赵成绝望地嘶吼。


    莫临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瞬间，他条件反射地把手机拿远了些——听筒里传来剧烈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还有＃＃碰撞的闷响。


    "莫临？"云霎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背景音里传来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莫临面不改色地汇报道："云哥，都处理好了。"


    "嗯……"云霎突然闷哼一声，呼吸明显乱了，"别……＃＃＃＃＃＃……"


    电话那头传来＃＃＃＃＃＃，然后是叶衔青带着鼻音的撒娇："＃＃＃＃……"


    莫临默默把手机又拿远了些。


    "留……留口气……"云霎的声线发颤，显然正被＃＃得厉害，"明天……嗯明天我要亲自……"


    "明白。"莫临果断挂断电话，转头看向面如死灰的赵成。


    微微一笑："走吧，带你去看看赤蛇帮的总部——最后一程。"


    赵成彻底瘫软在地，而远处，朝阳正缓缓升起。


    ＊


    事情回到5个小时前。


    车门关上的瞬间，叶衔青就扑了上来。


    云霎刚按下中控锁，就被一双滚烫的手扯住了领带。


    Alpha的呼吸灼热地喷在他颈侧，竹香信息素浓得几乎凝成实质，在封闭的车厢里横冲直撞。


    "崽崽，等——"


    领带被猛地一拽，云霎的后脑勺撞在头枕上。


    ……


    "回家……"


    他扣住叶衔青的后颈想把人拉开，却被反手按在座椅上。


    平时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此刻力气大得惊人，腕骨在皮质座椅上磨出红痕。


    叶衔青＃＃＃＃＃＃，浅褐色的眼睛泛着不正常的水光。


    药效让他的瞳孔放大，目光涣散地落在云霎敞开的领口。


    那颗总是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在刚才的拉扯中崩开了，露出小片苍白的皮肤和锁骨。


    ……


    司机老陈目不斜视地升起隔板，黑色迈巴赫在夜色中疾驰。


    云霎叹了口气，放弃抵抗般松开力道。


    他太清楚这种黑市药剂的效果——除非彻底＃＃出来，否则他的Alpha会一直处于痛苦中。


    "轻点＃。"他仰起脖子，手指＃进叶衔青汗湿的发间，"明天还要处理人……"


    叶衔青充耳不闻。


    他急不可耐地撕开云霎的衬衫，纽扣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


    平日里被精心教养出的矜持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Alpha最原始的本能。


    ……


    车驶入别墅区时，云霎的皮带已经被抽了出来。


    金属扣在真皮座椅上刮出长长的痕迹，叶衔青正用＃＃＃＃＃＃＃＃。


    平时总是梳得蓬松的浅褐色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有几缕被汗水黏在额前，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到了。"云霎捏住他的下巴，声音比平时低哑，"上楼再——"


    叶衔青直接咬住了他的手指。


    ……


    云霎呼吸一滞，突然理解了为什么那Omega会被＃＃＃逼疯——当你的Alpha用这种眼神看着你时，理智确实是个奢侈的东西。


    老陈把车停进车库就识相地消失了。


    云霎刚推开车门，就被叶衔青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他的后背抵上了冰凉的大理石墙面，＃＃＃＃＃＃＃＃＃＃。


    "崽崽……"他警告地皱眉，却在看到叶衔青通红的眼眶时哑了火。


    他的Alpha看起来糟糕透了——


    ＃＃＃＃＃＃＃。


    电梯上升到主卧的三十秒里，云霎的衬衫彻底报废。


    （真的什么都不能写，看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