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养伤
作品:《重生之我在敌国当功臣》 章行简握住她的手,闭着眼,笃定的道:“你舍不得的。”
这个狗男人。
徐晚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他一口。
这些日子,章行简就在南荣军营养伤,能下地了之后,也不回昭明,就这么赖在了徐晚的大帐内,要么让她陪着吃饭,要么在她处理军务的时候,靠在她腿上睡觉。
推辞多次,还是被他以伤者需要舒心修养为借口,强硬的要徐晚陪。
弄得徐晚都不敢让杨开随便进她的大帐,生怕他俩这腻歪的样子被看见。
眼看着他的伤好的差不多,可章行简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平日里也没有一城都尉繁忙的样子。
不像徐晚,每日都有看不完的军报,处理不完的事情。
又是一天晚上,徐晚刚忙完回来,看到章行简大剌剌的躺在她的床上,吃着她的果子,喝着她的美酒,一边看闲书,一边悠闲的翘腿晃悠。
实在是让她眼红的不行。
看着徐晚站在门口,目光凶狠的盯着他,章行简一脸莫名。
“怎么了?公务不顺吗?”怎么感觉要吃了他一样?
章行简默默的把自己敞开的衣领收了收。
“你这么久不回延辉,那城里是谁在坐镇?”徐晚吐了一口气,语气尽量保持平静。
“军师啊,他可能干了,没有我照样可以。”
说着,他往里挪了挪,空出床边的位置,意思让她过来坐。
徐晚过去了,不过没坐床上,而是拉了椅子过来坐下,面色带了些凝重的看着他。
“你什么时候回去,打算在我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章行简看她不过来,嘴角撇了撇,这女人就是不肯和他过于亲密,像是一直在克制。
不过她为什么这样,章行简也不是不清楚。
无非就是,他始终是昭明的人,这里是南荣军营,两人始终于礼不合。
“今日初几了?”章行简忽然没头没脑的问。
“初三。”徐晚面无表情的答。
他眼神转了转,想了一会,“还有三天,信就该到了。到时候我会走的。”
徐晚皱眉,“什么信?”
“别急嘛,我保证是好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一脸神秘的样子,笑得诡异莫测。
徐晚嘴角抽了抽,算了,再忍三天,三天到了,就把他赶走,这几日为了照顾他,床都给他睡了,自己打了地铺。
面对他无数次的邀请,徐晚都不为所动,誓死守住最后的底线。
今晚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章行简似乎很兴奋,晚上灭灯之后,缠着徐晚陪他聊天。
“你说,等天下太平之后,我们去哪里游玩好呢?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临安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有很多好吃好玩的,只要是好吃的,我都爱吃,你陪我吃遍你们临安美食好不好?”
“还有,其实,我喜欢垂钓,要不我捞鱼给你煮汤喝?鱼汤最补了,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徐晚睁开眼,看着虚空,本是不想理他的,可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说的那些场景,游玩、垂钓、吃很多好吃的,日子悠闲自在,无忧无虑。
她心中确实很向往与他一起遁世,隐居而过,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放肆自由的活。
可现实是,昭明内乱初定,南荣内忧外患。
至少等徐萧回来坐上那个位置之后,她才会有片刻的空余,但是四年的时间还是太长了,周围小国蠢蠢欲动,她给不了他保证,也没有足够的时间陪他做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徐晚嗤笑一声,“你这是要来临安住下了吗?怎么?不要你昭明骠骑将军的头衔了?也不管延辉了?”
帐内烛火昏暗,他扬了扬唇角,脸上满是尽在掌握之中的神情。
“信我,我们肯定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就我和你。”
徐晚倒是很好奇,他到底哪里来的底气,“难不成你要入赘?”
章行简偏过头去,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地铺上的那抹身影,“有何不可?”
徐晚一愣,“你说什么?”
只见他坐起身来,看着她,“你过来,我仔细与你说。”
她半信半疑,还是过去了,站在床前等着他开口,“说吧……”
话音未落,他伸手就抱住了她,徐晚自然可以隔开他的手退到后面,可刚一出手,便顿住了。
一想到只有三天的时间相处,她还是没有后退,半推半就的被他捞到了床上。
章行简自然也看到了她的迟疑,面色更加得意。
徐晚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退开了一些,也不再矫情了,“快说。”
章行简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双手把她环抱的更紧。
“我说过了啊。”
徐晚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了?”
他奸计得逞般的笑了笑,“我不是说了,三天后,你会知道的。”
徐晚:“……”他就是个狗男人。
章行简抱着她不让走,徐晚也懒得挣扎了,就这么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在汩城那晚,她还记得。
他看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枕着他胳膊的头很轻,脸颊贴在他的大臂上,看着格外好亲。
章行简敢想就敢做,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而后用下巴摩挲她的头顶,满足的睡去。
直到他的呼吸也平稳下来,徐晚却睁开了眼睛,她抬了抬头,看到他线条凌厉的下颌,还有随着呼吸起伏的喉结。
鬼使神差的,她仰头,亲上了他的侧脸,动作轻微的像是羽毛拂过。
怕他发现般,徐晚慢腾腾的撤回来,靠着他的胸口,感受他有力的心跳,做贼心虚的睡去。
天还没亮,徐晚就爬了起来,她今日得去巡边。
章行简拉着她,想让她再陪他一会。
“迟一会也不会怎么样的,你每日都起一大早,不累吗?我在延辉都没有你这么勤勉。”
章行简的语气十分幽怨。
半睁半阖的眼睛也都是不满。
徐晚看着他搂住自己的手,想了想,还是坐了回去。
章行简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很是开心,伸手就要抱,没想到她按住了他的胸膛,而后,轻压向他,亲了亲他的额头。
而后快速起身,冲了出去。
章行简还没从欣喜中回过神来,她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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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不禁愤起捶床,“这个女人,亲完就跑,简直无耻至极!”
徐晚一整天都没敢回大帐,直至深夜,看到帐内熄了烛火后,才敢偷偷摸摸的进去。
看到床上的人平躺着,呼吸平缓,她松了口气,谁知刚脱下软甲,那人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背后,拦腰抱住了她,带着她往床上走。
一看事态不对,徐晚刚落在床上,立马抵住他下压的身体,“章行简,你别乱来,不可以!”
章行简一脸坏笑的看着她,“不可以什么?我只是把我应得的讨回来而已。”
看着他越来越近,徐晚浑身紧绷,索性闭了眼。
章行简看她这样,眼里浓黑的情绪翻涌,而后重重的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再没做其他动作。
徐晚感受到他温热的嘴唇,还有逐渐发烫的身体,一动不敢动。
许久后,章行简吐出一口气,把她抱紧,但嘴里暗骂,“负心女人,睡觉!”
徐晚一愣,他的胳膊紧紧环绕住她的腰身,两人靠的极近,呼吸都交缠到了一起。
无事发生?
见他确实只是抱着,徐晚狠狠松了一口气。
吓死了,下次再也不挑逗了,太可怕了。
第二天,相安无事,徐晚一边珍惜和他相处的别扭日子,一边又担心那封信到底是什么。
终于熬到第三天,徐晚睁着眼睛一晚没睡,倒是章行简睡得极好,起床时看到她青黑的眼圈,还愣了愣。
“我不是说了是好消息,你在怕什么?”
章行简一边穿衣,一边打趣她,“是不是很舍不得我,怕我这就一去不回了?”
徐晚翻了个白眼,但是心里的答案,她羞于说出口。
两人穿戴妥当,正准备出门去主帐议事。
徐晚踌躇了半天,还是拉住了他的衣袖,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
“是。”
章行简:“???”是什么?
徐晚索性脱口而出,“是,我很舍不得你,我怕我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他似乎没想到她这么直接,那明眸里,是他没见过的爱恋之情。
章行简自然不是无动于衷,他抱住徐晚,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里。
“这句话,你之前多说几次该有多好,每次都是我说,你还嫌我浪荡,嫌我聒噪。”
徐晚闷在他的怀里,如今也什么都不顾了,“我只是嘴上说说,其实我心里可开心了。”
章行简笑了笑,“那以后你说给我听?”
徐晚现在满脑子都是他要走的事情,不管他说什么她都点头。
章行简看她低着头沮丧的样子,忍不住把她从自己怀中拉出来,微微低头,轻贴她的唇,一触即离,却让徐晚留恋不已。
只见她稍稍仰头,把他按下来,任由自己心意的亲了个够。
章行简自然乐意至极。
只是外面杨开的咳嗽声实在烦躁不已,徐晚不由得停下,看着章行简带着些迷离的眼,而后,带上面具,牵着他的手出去。
杨开也不想煞风景的打扰这俩人,只是这封来自昭明皇帝的信件,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他必须立刻把他俩拉过去商量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