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假扮夫妻?

作品:《重生之我在敌国当功臣

    然而她还是高估章行简的理解能力了,或者说她低估了他脸皮的厚度。


    他丝毫不在意,甚至还要追问,“谁传本都尉的闲话?”


    徐晚真不知道他是真没意思还是装聋作哑。


    可这种东西,她一说明白,若是他有意那刚好直接拒绝,可若是他无意,她便是个笑话。


    徐晚正犹豫要不要说的再直白些。


    章行简看着徐晚一脸郁色的样子,心下一动,他笑了笑,“你是不是想说,我是不是喜欢你?”


    徐晚顿时睁大了眼睛,看向他,脸上沉稳平静的面具崩裂,取而代之的是目瞪口呆。


    这……,还可以这么直接?


    好吧也没有什么必要委婉,但是…………真的很直接,让她措手不及。


    章行简看着她错愕的表情,嘴角上扬,从闷笑,到放出声的笑,后发觉大家都休息了,又控制住自己,变成了憋笑。


    徐晚收回自己震惊的神色,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等他笑完。


    “徐之宜,你怎么这么自大,我只是把你当成兄弟,举止无状了些而已,你居然以为我喜欢你,真是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女子,真是笑死我了。”章行简语气还带着笑意,无情的嘲笑徐晚。


    如今,即使她没直接了当的说出口,现在也变成了笑话。


    笑话就笑话吧,至少,听他的意思,就是对自己无意,那便是最好的,她可以不用束手束脚的避嫌了。


    “我说你为何突然对我避而不见,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他抱着双手,仔细一想有些不对,“不过既然你觉得我喜欢你,之后又对我避如蛇蝎,是觉得本都尉配不上你吗?”


    徐晚听他的语气,感觉到些许的危险意味,恭维的假话张口就来,“我是怕污了都尉的清明,在我心里,您如同清风明月、皎皎君子,我怎能沾上分毫,所以才想着离您远一些。”


    章行简看着她睁眼说瞎话,冷笑一声,“清风明月,皎皎君子,这是我吗?这不是那个与你看对眼的南荣白面军师吗?”


    徐晚不知他为何又扯上宇文清,不是说不喜欢她吗,那他怎么管这么多?


    她还是狡辩,试图蒙混过关:“这分明就是您,不是别人。都尉,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可别累坏了身体,早点休息吧。”


    章行简站起来,俯身看着徐晚,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真的只是把你当兄弟,没有别的意思,所以你也不用避嫌,像往常一样就行,咱俩多少次过命的交情,你还不信我吗?”


    徐晚将信将疑的站起来,还是继续圆自己的谎,“那可真是我的损失,都尉如此少年英才,定另有良配,属下在此先遥祝都尉得偿所愿。”


    章行简一听她这话,又开始笑了,“好啊,托你吉言了。”


    徐晚转过身后,卸下脸上的假笑,心里却轻松了许多,他不喜欢她,那最好了。


    不过她没看到,身后的那人见她进营帐后,笑意收起,眼里全是看猎物的神情,仿佛势在必得。


    ____


    第二日一早,队伍继续出发,经过昨晚与徐萧的短暂相聊,他似乎对徐晚少了些防备心,赶路以来紧闭的两个车窗,现在只开了徐晚那一边的,看到风景奇特的山水村庄还时不时与徐晚交谈几句,引得在队伍之前的章行简频频回头。


    很快到了平洲城,这几天大家为了赶路,若是晚上没有经过城镇,便就地扎营,遇到了便能舒舒服服的住行馆,他们已经在外扎了三天营,大家都有些疲惫了。


    章行简下令,在平洲城休整一天,采买补给后,隔日再出发。


    明涣虽是迎送使,可他有伤在身,所以临出发前,特意与章允说,路上行程安排、护卫众人的重任还是交给章行简来,章允自然不敢不从,章行简也只能一人干几分活。


    这几天下来,他为安排护防,每日没有睡多少个时辰,也很是劳累。


    安顿好大家后,他来到徐晚的房间,为了方便找她商讨去堤坝的事情,章行简特意将她和叶翎分开,两个人单独住。


    他敲了敲徐晚的门,她门一开,章行简便进去了,之后让她赶紧关上门别被发现。


    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两人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们去探查堤坝的事情,确实不方便让其余人知晓,可这偷偷摸摸的样子,徐晚总感觉的哪里说不上来的奇怪。


    索性不想了。


    徐晚拿出舆图,指着那座堤坝,“我在朔阳的时候,研究过平洲城舆图,这座堤坝叫斩岳坝,十四年前决堤后,冲毁了下游的不少村庄,听我舅父说,决堤时,正是夜晚,处于下游的北军一时不防,才会损失惨重,如今那里已经变成了河道,没法再查,我们只能去上游堤坝看看有什么线索。”


    章行简快速将此图记在脑海里,带上防身的武器,便与徐晚悄悄出发。


    两人顺着官道一路急驰,大半个时辰后,看见了堤坝。


    斩岳坝,就像名字一样,像是能斩断山岳的巨石,将汹涌的江水横切一刀,上游汇集了不同支流,下游一泻而下,如今正是丰水期,上下水位差距大,正是考验堤坝稳固性的时候。


    徐晚从山林高处往下看,堤坝以巨石铸成,两侧向两岸延申,中间留有通水口,用以泄洪,仔细看去,在泄洪口,可以看出后来修补的痕迹。


    徐晚不禁失望开口:“这堤坝看着没什么特别。”


    章行简也有些失落,但还是不死心,“再继续看看。”


    他登上更高处,往下望去,忽然看见上游不远处山林有炊烟,似乎那里有村庄。


    章行简一脸兴奋,“上面有人家,我们去问问他们知不知晓十四年前的事情。”


    徐晚想着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骑着马继续往上游奔,来到那处冒着炊烟山口,果然看见有个村庄,看数目还有不少人家。


    徐晚正打算骑着马过去问,章行简拦住了她。


    “你就这么去问?”


    她一看,两人身上的穿着一看就是外来人,他们定怕惹上事不敢多说,可现下也没有别的衣物换。


    “我们衣服太惹人注意了,我看见后山那人家比较偏僻,我们去偷两身衣裳换上,留下点钱就行。”章行简指了指村庄一处位置稍微远一点的屋子。


    徐晚点点头,心下感概他脑子不发病的时候还是好用的。


    他们将马拴在此处,偷偷前往那处后山屋子,拿了两身以上后,找了个地方换上。


    徐晚身上只有一点碎银子,都给了章行简,让他放到那屋的主人家桌上。


    接着便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村门口,刚刚换衣服的间隙,他们已经商量好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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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妹称呼,假借赶路途中口渴腹饥为由进村找点吃的。


    为了装的像一点,章行简强行搀扶徐晚,颤颤巍巍的走着,就像扶着一个快饿死的人一样。


    徐晚只能硬着头皮与他扮着。


    两人走到村里,敲了一户人家的门,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开了门。


    “大婶,我们夫妻俩赶路至此,身上没了吃食,我娘子一天没喝水了,可否进去歇个脚,喝口水啊?”章行简说来就来,一点准备的机会都没给徐晚。


    她再次目瞪口呆,看向章行简,而他手却趁着搭在她背上,狠狠的给她来了一拳,徐晚顿时咳出声,咳得真情实意,咳得撕心裂肺,咳得咬牙切齿。


    章行简看着那妇人掩着门有些犹豫,卖惨的话都眼都不眨,脱口而出:“大婶,我娘子高热刚过,此时甚是虚弱,急需吃点东西,她都瘦的不成样子了,还请您行行好,赏我们几口水喝吧,我不喝,全给我娘子就行。”他一脸恳切,眼里全是真诚。


    徐晚都被他的演技折服了。


    大婶顿时一脸心疼的看向徐晚,不再犹豫,“快些进来吧,小两口还怪可怜的。”


    章行简立马把徐晚‘扶’进去,徐晚也顺势环上他的腰,同时,手指暗暗用力一拧,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可从身后看,这两人就像互相扶持的患难夫妻,看的大婶一脸羡慕。


    他们在院中石凳上坐下,大婶去屋里倒了两碗水,又拿了几个粗面馍馍。


    章行简真的一口水没喝,馍馍也没吃,全都推到徐晚面前,甚至还亲手喂她,生怕她不吃。


    徐晚看着面前这人,他眼里捉弄的神色一闪而过,但她还是扑捉到了。


    内心暗恨:‘给我等着!’


    “你们夫妻感情真好啊,家里只有这些了,将就吃吧。”大婶拿起旁边缝了一半的衣服,笑着看向二人。


    “多谢大婶,我们已经很知足了,这个馍馍看着就很好吃,看我娘子多喜欢吃啊。”章行简满脸‘爱意’的看着徐晚,盯着她把手中的馍馍一点点吃光。


    大婶看过来,徐晚立马挂起笑容,“对,这馍馍真好吃,谢谢大婶。”说完一口接一口,把那干噎的馍馍嘴里塞。


    “你娘子真好看,又肯陪你吃这些苦,小伙子,你真有福气啊。”


    章行简又扮起来了,抓住徐晚的手往他心口放,“都是我的福气,却是我娘子的不幸,跟了我过这种苦日子,本想着去嵩洲城投奔做茶叶生意的远房亲戚,还能混口饭吃,没成想到了后,他们说,十四年前的那场水患,将他们的茶庄都冲毁了,如今另谋的营生也不景气,让我们自己自寻出路,所以便想着北上去盛京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出路,行路到此,干粮就已经见底了。”他叹了一口气,抓住徐晚想要缩回去的手,一副悔恨的样子,“说到底都是我没用,还连累了娘子。”


    嵩洲城是斩岳坝下游的一个城池,是当年被洪水侵袭最严重的一个城镇。


    大婶一听,感概世间惨淡,“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就先在这里休息一晚,等明天天亮再赶路吧,你们可以先去附近的平洲城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谋生的,赚足盘缠再去盛京也不迟,不然这位小娘子病弱的身板可受不了路途颠簸。”


    大婶看着徐晚瘦削的小脸,忍不住的心疼她。


    章行简连连应下,徐晚也真心实意的对大婶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