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二块姻缘牌

作品:《道士今日捉妖了吗

    既然确定了他们是姻缘牌上的人,阿拂准备上去敲门。


    “你做什么?”观尘赶紧把妖女给拉住。


    “当然是去把牌子给他们了。”阿拂给观尘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姻缘牌。


    “刚才你没有听到粥粥师弟说什么吗?那女人是妖非妖,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过去,真的不是去找死的?”


    也许是经历过画仙儿和沈孝镰的事情,观尘对于阿拂拿出来的姻缘牌上的主人,根本没有什么好感。


    阿拂看了看手中的姻缘牌,又看了看刘府的大门。


    刚才的那女子,怀有身孕,看起来温温柔柔,明媚阳光,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害人的妖物。


    可是,观尘说的,也不无道理。


    毕竟在画仙儿的幻境之中。


    她们所见到的,还没有显露出原形的画仙儿,对沈孝镰,也是娇媚温顺。


    哪里有后来,想要加害于沈孝镰的模样。


    想到画仙儿,阿拂的心中,又有些伤感。


    画仙儿,终究不是一个坏妖。


    她就算是灰飞烟灭,也没有要了沈孝镰的性命。


    沈孝镰安然无恙,可是对于画仙儿的记忆,已经全然没有了。


    观尘的声音,把阿拂从上一块姻缘牌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哎?粥粥师弟你要去哪里啊?”


    阿拂回过神来,瞧见李莲舟自顾自的朝着刘府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观尘转头看阿拂已经回过神之后,也跟了上去。


    京都城内,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们,除了一些相互看不顺眼的,只要关系好一些的,基本上都住在一条街道上。


    而刘青云的背后,没有任何的权势,单单靠着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官职,自然是被另外一些权势所看不起。


    这住的地方,就没有那么讲究了。


    临近闹市,虽说府邸的占地面积不少,但终归只是比寻常人家好了一些。


    左右两边的邻居,也是商户之家。


    比起沈府,都还要逊色一些。


    李莲舟看了看刘府左右两边都有人了之后,去找到京都的房牙。


    托了牙人租刘府周边的屋子。


    牙人有些为难。


    刘府左右两边的府邸都有主人家,而且都不是缺钱的主儿,哪里还有空处租给李莲舟他们的。


    可是,李莲舟出手大方,牙人不想错过这么一位大客户,咬牙答应了下来。


    “粥粥师弟,这能找到吗?”观尘有些眼馋李莲舟给牙人的那一袋银子。


    早知道当牙人这么挣钱,当初他来了这京都,也不至于连饭都吃不上。


    “找得到自然好,找不到,那我们就要亲自去刘府拜见他们夫妻二人了。”


    李莲舟气定神闲,一点儿都不着急姻缘牌的事情。


    也是,姻缘牌的事情,原本就是阿拂的事情。


    阿拂着急也没有用啊!


    如果按照她自个儿的性子,不是观尘阻拦,她早就亲自找刘青云和孟彩霞去了。


    哪里管的上孟彩霞是人是妖。


    而且,孟彩霞要是妖的话,她怎么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难道,她身上的妖气,比自己的都还淡?


    租房子的事情,李莲舟交给牙人之后,带着阿拂和观尘,住到了刘府不远处的客栈内。


    观尘从来都没有住过这么好的客栈,一进了房间就躺到了大床上。


    不禁感叹一声:“有钱真好!”


    对于钱财,阿拂倒是没多大感受。


    她现在唯一想知道的,是李莲舟安排的后面的事情。


    李莲舟坐在桌子旁,嫌弃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观尘。


    “这不是你们的房间,你们的房间,在隔壁。”


    “隔壁?”


    观尘从床上坐了起来。


    要知道,这间客栈,虽说是京都城内数一数二的。


    但是客房的分类,天子一号房,可只有一间。


    很显然,这间房,就是他们现在所待的房间。


    观尘不干了:“粥粥师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反正我就要住这一间!”


    阿拂倒是对住的没什么要求,闻言站了起来:“那我先去隔壁休息了。”


    他们之间唯一的女子出去了之后,观尘没了顾忌。


    直接脱了衣物就往床上躺!


    还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你居然不洗澡就上床!”这可是触碰了李莲舟的禁忌:“这间房间,让给你了就是!”


    见他如此不要脸,李莲舟也是没有办法。


    “嘿嘿!”观尘得逞的笑了笑,随即用眼神示意了隔壁:“粥粥师弟,你没有发现,那妖女,好似有些不对劲吗?”


    “何必妖女妖女的叫她,她也是有名字的。”李莲舟不赞同道:“她可能是忧心刘青云与孟彩霞的事情吧。”


    当然了,这只是李莲舟的猜测。


    上房他让给了观尘,李莲舟自是去了另外的房间。


    大床柔软舒适,累了这么久,观尘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而李莲舟自是要洗漱一番。


    洗漱了之后,还不着急休息,慢慢的用帕子把佩剑擦的干干净净才放心。


    天字号房的旁边,阿拂也没急着睡着。


    还是一棵树的时候,她睡的已经够多了。


    再说了,她一个妖,睡不睡,影响都不大。


    李莲舟给她和观尘安排的房间,虽说没有天字号的那么顶顶好,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房间里应有尽有。


    阿拂坐在梳妆镜前,手中的姻缘牌放到梳妆台子上的时候,只不过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镜子。


    然后瞪大了双眼,小心翼翼的凑到了镜子的跟前。


    阿拂的衣物,还是李莲舟上次在環衣阁给她买的,翠绿色的衣裙,显得她鲜活生动。


    半长的黑发被她用姐姐的树干做成的木簪盘了起来。


    乍一看,倒是有几分像道士头。


    额前留了一些碎发遮挡住。


    面对着面前的梳妆镜,阿拂抚开碎发,眉心中,有一点翠绿。


    “这是什么?”


    那抹翠绿,是阿拂先前所没有的。


    似花非花,似叶非叶。


    这让她想起了画仙儿灰飞烟灭之前,钻入自己眉心的东西。


    阿拂对着镜子用力的擦了几下。


    根本擦不掉。


    就像是一直都长在她的身上的一颗翠绿色的痣。


    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阿拂心中有些不安,只得再把碎发往中间拨了拨,直到隐约看不见。


    夜晚降临。


    整个客栈,整个京都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观尘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


    他又梦到了在巫灵山,幻境之中的那些事。


    他也已经不再是沈孝镰,而是自己观尘的身份,而阿拂,也没有顶着画仙儿的名头。


    两人好似神仙眷侣,一同在山上打闹,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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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忧无虑。


    这样安逸的日子,把他吓得够呛!


    他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要是换做其他人,会觉得这是一个美梦,可是对于他来说,简直和噩梦无差别。


    “笑话!他一个道士,怎么会和妖一起呢?”观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肯定是前几日受了幻境的影响,这个画仙儿,可真是死了都还要吓人!可吓死我了!”


    一觉睡到通天亮,观尘的肚子早就饿了。


    于是起来找吃的。


    刚打开门,就和隔壁的阿拂撞到了一起。


    阿拂原就心虚于眉心的异常,低着头同观尘打招呼:“早。”


    “早什么早!都日上三竿了看不见?”


    观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就对着阿拂一顿输出,然后非常生气的把门关上,理也不理身后的阿拂,自顾自的下了楼。


    动静之大,连中间的李莲舟,都打开了房门。


    “这是怎么了?”


    李莲舟不解。


    年轻人早上这么大火气的?


    自己不是已经把天字号房让给他了吗?


    “不知道。”阿拂也疑惑的摇了摇头。


    这个观尘,一天天的跟有病似得。


    自己又没有得罪他!凭什么这么同她说话啊!


    要不是自己现在妖力不够,指定要他好看!


    观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看到阿拂,就会那般激动。


    肯定是和昨日的怪梦有关。


    阿拂没做错什么,他自己心里也清楚,为了不迁怒于她,观尘打算,自己这一段时间,最好不要理她。


    待他看到对付,不会有这么大反应了再说。


    而这样的事情,落到李莲舟和阿拂的眼中就是。


    观尘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得非常非常讨厌阿拂!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日。


    直到牙人根据李莲舟留下的联系方式找了过来。


    李莲舟出手大方,牙人办事儿也是尽心尽力。


    刘府左右两边的府邸,确实已经有了主人。


    租下来,或者是想买下来,也是不大现实的。


    不过刘府的背后,有一座相隔小院子。


    是刘青云还没有搬进去的时候,原先主人家给外室修的房子。


    两家也就一墙之隔。


    要不是牙人为了这位大客户真的是下了血本,还探听不到这些事情。


    “外室?是什么东西?”


    阿拂只听说过妾室,侧室,还没有听说过外室。


    “这个嘛。”


    牙人的年纪也不大,现下听到面前的年轻漂亮的姑娘问起来,颇有些不好意思。


    转头看了看李莲舟和观尘,一个装作没听到,一个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就是,就是。”牙人啰嗦了半天,看的观尘心累。


    “外室就是养在外头的女人,我说你问这么多烦不烦啊!”


    多日来,阿拂一直都在忍受观尘。


    泥人的脾气再好,也忍不住观尘的揉捏,再则说了阿拂也不是个泥人。


    “怎么!我问问不可以嘛?我就是不知道外室是什么意思嘛!那你早一点儿解释清楚不就好了吗!还有!这几日凭什么使脸色给我看!我找你惹你了?!”


    阿拂的声音大,虽然他们在包房里,几人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特别是观尘,被阿拂又吼又问,心虚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