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花魁

作品:《身穿进修真界怎么破

    邬闵既这样想着,手中已然汇聚一丝灵力如风吹般想把红纱水袖的花魁蒙面的面纱吹开。


    只是有一股灵力将他那缕灵力抵掉,并从窗口处想反击回来。


    周宴挥动衣袖将那股攻击灵力抵消,手指一弹莹蓝色的灵力丝线霎时吹开了那花魁女子的面纱。


    在他挥动衣袖时,已将两人的小术法解开,邬闵的行为太过反常,他将视线放在下方红纱解开仍继续跳舞的女子。


    褚清也看出了面前人的焦灼,只等面纱吹开,那红纱女子,一双柳叶眉温婉如水,眼神流动间桃花眼更显柔媚,小巧朱唇,微微勾起的唇角显了几分邪意。


    天真和邪气并存,真让人挪不开眼睛。


    邬闵歘一下站起身,眼神复杂,手拂开帘子竟要直接跳下去。


    宋竹斋也感受到周围情绪的变动,手已然抚在剑鞘上。


    眼看着邬闵已然焚符飞了下去,周宴跟褚清对了眼神,周宴拉着宋竹斋,三人直接用楼上挂着红绸为牵引,脚尖轻点几步跳到阁台中央。


    褚清刚站稳,心念灵动,双剑握住手中,汇取一丝灵力,双手一划,两剑脱手将楼顶装饰的红绸从中间切断。


    剑回至她手中时,阁台已被重重彩绸围住。


    外面七嘴八舌的谈论声:“这是什么节目?”


    “刚刚几人也是新来卖艺的伶人吗?”


    “这围住了,到底让看什么?”


    几秒内彩绸将几人连带花魁笼在其中。


    那花魁被这场景整蒙了,看着眼前紧盯着她的少年,眼神迷茫:“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邬闵心上仿佛被丝线拉扯着,出口艰涩:“我是邬闵呀,扶元容。”


    褚清将双剑合并成棍已经在彩绸中打晕了好几人,幸好她没遇上修士,她又敲出一棍,扭头喊道:“邬闵,那姑娘谁啊?”


    “不然出去再说?”


    褚清拉下一段红绸,转圈似的将沉默的两人圈住绕了好几圈。


    她拉着剩下的红绸踩着雌剑敲着传音符留下一句话从客栈二楼飞出去。


    “师兄,我先出去喽。”


    怎么没有沉落感,扭头一看,邬闵和那红衣女子两人皆是烧的云符,悬立于空中。


    两人身上还包裹着红绸,褚清有些感叹:这样看还挺漂亮。


    周宴见褚清三人出去后,挥出一道剑气击退宋竹斋面前两个修士:“你先走。”


    红衣少年在彩绸布中与人击缠,一会那边绸带从中间撕扯开,一会从这边绸带撕扯开。


    观众席还在叫好,“今日居然改节目了,看舞剑!”


    “好!舞的好!只是这扶花魁好似变高了。”


    “这种表演方式还是第一次见。”


    银票,银子接连被扔到在观景台。


    宽面的长绸条被剑划成像绳子般的细条垂下。周宴躲过几剑,先扯着细条绸带先缠住一个人的腿。


    那人行动受限,低头本想把绸带划开。却看见闹事的红衣少年朝他笑了笑,怔愣一秒,那少年霎时挪开身子,两个修士拿剑刺过来。


    噗嗤一声——两支剑刺入血肉。他立马拿灵力抵御住心脉。


    那两人一看捅了自己人,不由得懵在原地,这剑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周宴看见这场景,噗呲笑出了声,灵力震荡将酒楼没修行的杂役轰退。


    双手张开,一瞬伸出几束灵力拉过几根绸带,绕了好几圈将这三人围在一起。


    向下一拉,这三人顿时被吊了起来。


    他转身跳到窗口,最后用问雪将外围的绸带划断,让这的观众看点有意思的。


    阁台露出,中间用彩绸吊起来三个人,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酒楼里的杂役。


    顿时,一阵哗然。


    “这是演出内容还是被抢劫了?”


    “管他呢!今天这节目哥哥喜欢!”


    “扶花魁呢?今日她不是还要弹曲吗?”


    最后妙音楼将阁台关闭了,众人才悻悻散去。


    最先被绑着的修士面色阴冷,操纵灵力拿剑划开了彩绸,捂着伤处的手使劲到微微发白,语气带着不容忽视的阴毒:“刚刚那几人,给我发诛仙令,诛杀者重重有赏。”


    旁边没受伤捅了老大的那个胖修士默默开口:“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宫主,扶元容可是宫主的人。”


    “我用得着你教!?”夏诏听了这话,气的火冒三丈,刚刚止了血的伤口又滋滋冒血。


    另一个瘦的剑修诛仙令都写了一半了,顶着火气也要说:“老大,我忘了那人长什么样?你有印象吗?”


    夏诏想那人还对着他笑了笑,可是之后他就被这两个蠢货拿剑捅了两下,哪里还记得那剑修长什么样子!?


    难到他们要吃哑巴亏,胸口顿时气血翻涌,血又开始止不住,夏诏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


    周宴耍完这三个修士,心情空前绝后的好,他换了身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准备回客栈看看那花魁和邬闵究竟怎么回事。


    看见前面有人成堆的人八卦的谈论:


    黄衣妇人好奇的问身旁的人:“妙音楼今日的传闻竟是真的吗?”


    “对啊!我就在哪,最后才发现是遭了劫了。”


    那妇人突然娇羞起来:“所以这这偷走花魁的盗花贼剑术不错,长得也俊郎?”


    身旁的人有些嫌弃她的花痴,“我没看见长什么样,但看这悬赏描述就知道长得肯定不错,剑术嘛我也看不出来。”


    周宴将目光上移,看见那诛杀令上的描述:


    此盗花贼穿着一身朱红锦袍,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带着蓝荧佩剑,同伙一女二男。


    诛杀者妙音楼重重有赏!


    呃……饶是他看见这悬赏描述也觉得是夸奖。


    旁边裹的像个粽子的人,挥着手啪叽一声拍向身旁白胖白胖的修士。


    “画不出来画像,你就是这样给我描述的!?”夏诏气急败坏的喊道。


    被打的小胖委屈的泪眼汪汪:“我不写实一点,怎么抓到人?”


    况且这描述不是他说的吗?怎么写上去还是挨骂。


    旁边瘦高的修士也附和两句:“对呀,我们当下应该感觉找到这几个贼子,不然怎么跟宫主交差。”


    夏诏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这能找到人?这描述不是妥妥描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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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小弟:“……”


    周宴热闹还没看够,身旁突然传来一句娇羞的声音:“敢问公子可有婚配?”


    他脱口而出:“没有。”


    看见那女子脸上流露出喜悦的神色,他急忙补充一句:“但是我已有心悦的女子了。”


    周宴话刚落下,就看见那女子眼睛一红哼哼唧唧的跑了,悬赏令旁围着的人顿时将视线都放在他身上。


    不知谁说了句,“这怎么跟这盗花贼的描述这么像?”


    空气诡异的沉默起来,刚刚还在争吵的几人也将怀疑的目光放在他身上。


    夏诏看这人的确有点像那男子。只是天黑,看不真切


    旁边的小胖嘴微微张大:不是吧,这描述还真能找到人?


    周宴站在原地没动,思考他是要跑呢,还是要跑呢?


    “相公!”绿裙少女快步走过来挽住了他的手臂。


    “你是不是不想陪我?买个糖葫芦怎么这么慢。”天青面纱随风轻轻摇摆,褚清弯了弯眼眉,眨了眨眼睛,透出一丝狡黠。


    周宴立刻心领神会,低头垂眸,伸出手轻轻将少女耳边的碎发拂到耳后,轻柔说道:“你看你,一刻也等不了我。我们一起去买。”


    恩爱的气氛弥散在空气中,众人注视这对少年夫妻慢慢离去。


    “走到拐弯处,直接御剑!”周宴将头偏向少女肩旁,低声细语的说道。


    “为何?”褚清刚刚演了一出戏,心跳还未平稳下来。


    “我刚刚跟一位姑娘说了我尚未婚配。也不知那三人听见没?”


    “……”褚清没好气的乜了眼他,都自顾不暇了还想着把妹。坏蛋。


    眼看两人快离开视线,那姑娘脸上还挂着泪珠,小声没好气的吐槽:“不是说没婚配吗?道貌岸然。”


    夏诏一下子用疾行术跑那女子身前,“你说什么?”


    那女子被他吓了一跳,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反应回来眼前人是修士,磕磕绊绊的说:“刚刚那人刚开始骗我说他尚未婚配。”


    夏诏捂着脸,心在滴血,大声吼道:“给我追!”


    带着灵力的声音直直的传人两人耳中,褚清在问雪剑上盘着腿,双手向上各旋着一把短剑,语气鄙夷:“三个蠢货,声音那么大是怕谁没听见?”


    左手一转,雌剑飞旋出去,划伤在前面御剑的夏诏的两条腿。


    他骂骂咧咧的汇出几颗灵力球,向褚清丢过去。


    褚清右手一转,雄剑将这小灵力球划散,她双手掐诀,雌雄剑合体成银棍。用手指一点一点的控制着银棍转着圈打夏诏的头。


    看着那领头的男子生了脾气,褚清见好就收,收起双剑,附身抱好问雪剑,“师兄,我准备好了。”


    周宴将灵力汇于足底,唰的一声就飞了老远。褚清双手抱着剑,最后还给夏诏比了个鬼脸。


    没几秒,他们就到了客栈,推开房门。


    那一身红纱的扶花魁竟将邬闵摁在床上,双手扒拉着他胸前的衣服,里衣在胸前摇摇欲坠,白皙的胸膛漏了个大半。


    褚清:“哇哦~”


    下一秒被手捂住了眼睛,周宴语气平静:“小孩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