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是他的花(15)
作品:《美攻被穷追不舍后[快穿]》 外边的天呈现一种浓稠的灰黄色,植被腐烂后的泥土碎成细小的尘埃,弥漫在天地之间,取代了原本的大气。
本就不宽敞的车厢被填满物资后变得更加拥挤,谢珵挤在两坨蔬菜干之间,面前还堵着一大袋干面包,不得动弹。
路上再颠簸也没关系了。
即便姜沂的开车技术一如既往的烂,谢珵的身体依旧纹丝不动。
“谢珵,如果你肚子饿的话,随便戳破一个袋子,里面都有吃的。”
姜沂的语气难掩激动,他还没从把谢珵抢出基地的兴奋中缓过来。
谢珵努力扭过脑袋,蔬菜干发出“吱呀”的声响。他看到姜沂轻松地转动方向盘,甚至哼着小曲摇头晃脑。
呵——
谢珵冷着脸,“姜沂,你确定就这么出来了?舍弃好不容易打拼出的基地,以及异能队队长的位置?”
“当然了。”姜沂兴冲冲地诉说着未来,“以后我们就是行侠仗义,追求着自由和浪漫的六大侠了!
谢珵虚虚握起拳,“别带上我。”
“如果你实在不想的话,也可以把小鱼的布拉拉当成第六大侠。”姜沂越说越小声,但突然意识到某个点,声音又高起来,“我这句话的意思不是说你是可以替代的人,我就是尊重你的意见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真的没有…”
又是啰里八嗦一大堆,甚至是一口气说出来的,连气也没断。
谢珵忍了忍,不想在这种事上深究,又强调了遍,“你确定了吗?”
这在谢珵看来并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如果是他,必叫基地里那些人长久地沉眠于悔恨之中,夺回耗尽心血建立起的基地。
不管是什么样的死法,都是他们赎罪所要遭受的惩罚。
但姜沂不是这样想的。
谢珵清楚地知道他不是什么圣母心泛滥的人,他看着大大咧咧,但心思很细,他心里藏着些暂时探究不出的东西。
“谢珵。”
车缓缓停下。
姜沂深吸口气,身体紧绷,格外谨慎地开口,“在你昏迷的这些天,我想了很久,这是在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如果是你深思熟虑后的答案,我会尊重。”谢珵道。
“那你呢?”姜沂惨兮兮地皱起眼睛,探出指尖去勾上谢珵的袖子,“你会回那个破烂恶心肮脏的基地吗?”
说到“破烂恶心肮脏”时他声音咬重,刻意地放缓不少。
姜沂腰板挺直,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了下。他听到了自己过快的心跳,咚咚撞击着心口,他觉得有些呼吸不畅了。
谢珵的目光落在他抿紧的嘴角,没直接回答他的话,反而说:“之前硬拉我坐上车,现在问我这些了?”
“我那时候头脑发昏。”
姜沂微微低下头,却又掀起眼皮,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黏在谢珵的身体往上看。他的嘴角随之下撇着,还颤着。
他又继续开口,接上之前的话题,“而且也不是一时冲动,离开前,我搜刮了很多物资,将几辆车都填满了,我不会让你饿肚子受凉…”
会让你做末世里最自由的仙子。
后半句话姜沂没说,他怕被打。
怕被打的姜沂拢起了肩。
谢珵死死盯着他。
物资?
这家伙还好意思提物资?
填爆整辆车的代价,就是让他一个人被压扁,而他在旁边边兜风边唱歌?
谢珵忍无可忍,拳头戳穿蔬菜干的袋子,一巴掌用力拍在他头顶。
……
“仙子哥哥,队长为什么要收集那么多的晶核?”
入夜,姜沂小队找了栋小排屋暂作休息。余鱼鱼坐在她的布拉拉上,托腮看着堆起半人高的晶核,惊讶不已。
谢珵在火堆旁烘干洗过的头发,从姜沂背包里翻出梳子,不太熟练地整理乱糟糟的长发,一梳一大把掉。
“仙子哥哥,疼不疼啊?”
“不疼,本来就是要掉的。”谢珵面不改色,暗暗把扯下的头发搓成个球。
“仙子哥哥,都这么晚了,队长怎么还在挖丧尸的脑袋?”余鱼鱼又问。
“精力过盛,没地方去。”
余鱼鱼:“喔~~~”
又一会儿,姜沂搬了一麻袋晶核进来,卸货后,弯下腰,手掌撑在膝盖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余鱼鱼站起身,“队长,已经很晚了,你还要去吗?”
姜沂迟疑地点了下头。
路过的唐菱戳穿了姜沂的真实目的,“你家队长想建个小基地。”
余鱼鱼:“?”
路过的老钱打个哈欠,“对啊,在攒嫁妆呢。”
路过的蒋水鬼鬼祟祟,“你们永远都不知道队长有多大的野心。”
姜沂气呼呼地瞪了他们一眼。
路过的人转了个弯,往分配给自己的房间走去,顺便把还在长身体的余鱼鱼拉走,蹬蹬蹬的脚步声飘远。
人走空了,一楼客厅瞬间安静下来。谢珵不想再和自己的头发较劲,一把把梳子丢进火堆里,准备起身回屋。
意料当中,姜沂毫不犹豫地拉住谢珵的手,等他回头看时,意料当中地露出灿烂的笑容,当然也是意料当中地叫出那声——
“谢珵!”
谢珵背对着他,停住脚步。
“我,我挖了很多晶核哦。”
“嗯。”
“我明天还可以挖更多哦。”
“嗯。”
“我后天还可以挖更多更多哦。”
谢珵忍不住露出浅笑,“嗯。”
“所以…”
姜沂慢吞吞地挪到谢珵前面。
谢珵盯着满身是汗的姜沂,心想他大概会害羞地红着张脸,之后一遍又一遍重复“我会挖很多很多”诸如此类的话。
他就是这样…
指尖措不及防地触上一抹温热,谢珵顺着热量来源看去。
——姜沂掀开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八块腹肌大大方方地露给谢珵看,对视时,他还腼腆地笑着。
“你…”
姜沂红着耳朵,用着最寻常的音量,“想不想做点好玩的事情?”
谢珵沉默。
“是末世很多人都喜欢做的哦。”姜沂掐细着嗓音强调。
“你也喜欢?”
谢珵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他脱口而出问出的这句话更像是某种邀请。
但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的。
哪怕是他也觉得——
有些不太合适。
他确实是知道末世这个背景下,有很多短暂的露水情缘,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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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擦个肩走过,没准就对上眼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嘴巴一碰,谁也认不出是谁。
可…他是个正经人。
正经人不会做太出格的事。
……
做了。
……
做了一半。
因为轮到姜沂守夜,分给他的房间并不远,长腿一跨,走两三步就能到。
谢珵由他牵着手,并未有什么强烈反抗的举动。一来是太晚不好弄出什么大的动静,二是他们接吻惯了,只要及时止住,就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但——
姜沂是个调·情高手。
谢珵从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人,一进门就扒掉上半身的衣服,胸前挂着的玉佩晃荡了下,贴在上下起伏的胸口。
系着玉佩的红线勾出他饱满的胸肌,在汗水的湿润下,布满独特的光芒。
“啪哒。”
姜沂跪到地上,去拉扯着谢珵的裤脚,仰起头时脸颊泛着层绯红。
“谢珵。”姜沂轻轻去叫。
他往里贴了贴,目光停留在谢珵空荡荡的、垂感很好的衬衫里。
柔软的衣料微微晃动了下,勾勒出精瘦的腰线轮廓,薄薄一层肌肉很有力量感,拉出的肌肉线条往下延伸。
腰带卡在那里,肌肤白得晃眼。
姜沂拍了拍快烫熟的脸,跟喝醉般,将脸颊贴上谢珵的小腿,不停蹭着,嘴里还呢喃着一些似梦非梦的话。
谢珵垂下的眼睛在阴影处格外深,他眼尾带着的一点微红,像是画师落笔时残留的一点痕迹,不深刻,但足够让千辛万苦的姜沂寻到什么突破口。
他看到谢珵很轻地勾了下唇。
“真的不想…”
谢珵的脚尖抬起,不轻不重地抵了下他的腰腹,语气淡淡,“趴好。”
姜沂晕乎乎地问:“什么?”
“趴好。”谢珵语气重了些。
——不容置喙。
姜沂的脑袋更晕了,但还是准确无误地接收到信息,没有片刻犹豫,翻了个身,直挺挺地趴到了地上。
他扭过头去看谢珵,慢吞吞地把自己的臀部·撅高。柔韧性意外的好。
过了几分钟,谢珵才有了动作,他俯下身,膝盖压在两块柔软的面包上,附耳过去,“你确定要在这里?”
“地上凉凉的,舒服。”
姜沂的脸颊贴到地面上。
凉快凉快凉快…谢珵听到他的心声般,手落下,指尖轻轻擦过他的心口,挑起了那根绑着玉佩的红绳。
“这块玉佩是哪来的?”谢珵忽然问。
姜沂喘着气,“奶奶给我的。”
谢珵盯着玉佩若有所思。
就像很多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这块玉佩很有可能是什么隐藏的道具,有个神奇的空间或是灵泉在其中。
很多人都不知道,也许一旦沾上某人的鲜血,这枚玉佩便会认主。
谢珵摩挲着玉佩光滑的表面,戳了下姜沂的脸颊,“给我把小刀。”
趴着的姜沂“啊”了声,将自己的脸埋进臂弯中,“这样玩吗?也,也可以。”
他刚刚放松好的肌肉又紧绷起来,从腰间摸出把小刀递给谢珵。
“谢珵,划裤子的时候,不要划到我哦。”
他实在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