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

作品:《豪门男保姆,吃瓜不吃苦

    成为牛马多年,池清猗别的没学会。


    唯一谨记的是当时解除系统时,它说的一句话——


    “007宿主,恭喜您完成指标,已为您解绑,您不再是007。”


    007,这并不是以宿主能力编排的号码,也不是说他拥有像007特工一样的水平。


    而是从零点到零点,一天满工时,一周满七天。


    全勤。


    一旦染上班味,你这一辈子就定性了。


    池清猗深谙这一点,所以退休来到这里后,他有五不做——


    会做的不做,因为学不到新东西;不会做的不做,都不会做了怎么做?


    急的事不做,急了容易出错;不急的不做,不急做什么?


    还有,不想做的也不做。


    但,系统没告诉他重生后连一毛钱的资产都没有啊!


    确实,胎穿的小婴儿不配拥有资产……


    在凌晨三点被连续的夺命电话吵醒后,池清猗显然已经没脾气了,他看了一眼通话显示,是裴家第二个癫公,裴斯祤没错。


    但他现在决定把备注改成:超雄小登。


    不过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不是本人。


    先不说裴斯祤这位大明星,半夜跑去买醉是闹哪样,不打经纪人的电话,打到他一个小保姆这儿来干啥??


    合着保姆就得管全家所有人的生活起居、二十四小时待命是吧?!


    ……还真是。


    无人权的小卡拉米池清猗雷霆小怒,认命地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扯过一件外套就出了门。


    夜晚的风很凉,和只眯了两个小时觉的他,心一样凉。


    凌晨还在接单的司机却很热心肠,怕上帝着凉,贴心地把车内温度调到了三十。


    嗯,眼泪从毛孔里冒了出来。


    非常排毒。


    “小伙子三点多了还要去酒吧啊?衣服倒是挺有个性,哈哈。”


    司机很健谈,接到人后,从他女儿留学再到嫁了个好老公,让他们长辈享福又长脸,一路畅谈。


    当然,也有可能是想让池清猗放松警惕,好一会儿把他兜里的钱财洗劫一空。


    池清猗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临近十月的天气,昼夜温差变大,所以他披了件家居服。


    一件帽子一套,就能变身小丑鱼的家居服。


    听见司机的话,池清猗沉吟一秒,随后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睡衣。


    “哦这件啊,医院里发的,我想纪念在里面五年的生活,所以带出来了。”


    师傅原本也只是自言自语般随意闲聊,没想到他会接话,于是望向后视镜。


    这不看还好,一看——


    他里面穿的是一件条纹的、蓝白相间的、胸前写着‘第一精神病院’几个红字的……


    病号服!


    “师傅,你也想要同款吗?”


    师傅:!!!


    “不、不……”


    师傅脸色白了又白。


    五分钟后,霓虹灯招牌出现在池清猗眼前。


    “多少——”钱。


    油门轰隆一声,连小黄车顶的灯都灭了。


    望着一绝骑尘的出租车,池清猗不由得感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白送一程。


    就是有点晕师傅的车技。


    这不是池清猗第一回来酒吧,但却是第一次来Queen。


    入目奢侈靡费,纸醉金迷。


    池清猗借着裴总助理的名头,从善如流地在侍从的带领下进了包厢,然而开门,却不见超雄小登的身影。


    池清猗和侍从对视一眼,问:“人呢?”


    侍从也是一脸茫然,立刻掏出呼叫机询问,两分钟后得到“裴少开了一间房,在楼上1208”一句话。


    “我带您过去。”


    侍从大概是新来的,光是找房号都找了十分钟,池清猗被带着绕圈圈,好不容易找到房间,问题又出现了。


    “门怎么锁上了,奇怪。”侍从压了几下无果,翻出钥匙,却仍没能开掉。


    侍从尴尬地挠挠头,“好像是从里边锁住了,我去叫经理过来。”


    话音落地。


    “……让开。”


    池清猗不想在这里跟他耗时间,一脚踹上木门。


    “嘭——”


    门被撞开。


    裴斯祤袒露胸口,倒在床上,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


    满地的玻璃碎渣,满屋的酒味以及空气里的旖旎与血腥味混杂,皆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什么情况?不是说喝醉吗?”


    池清猗瞪大眼睛,“这是……那个尽人亡?”


    床边最显眼的位置架着一台摄像机,闪着红光,说明正在录制。


    池清猗短促地拧了下眉,上前将摄像头关闭,余光却忽然瞥见一个青年。


    青年五官清秀,即使旁边躺着个大明星,与之相比也毫不逊色,甚至更出众些。


    但酒保同款的衣衫凌乱,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他抱着腿蹲在墙角,微长的栗发中分,盖住了一双铅灰色的眼眸,睫毛微颤。


    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哪怕池清猗是个比白纸还要纯的小白,这会儿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能让裴斯祤光临的能是什么正经酒吧?


    果然私下里正打算开小灶呢。


    鉴于裴二的个人素质,池清猗先入为主地将青年划分到‘受害者’一栏。


    又一个可怜的小白花让裴小登糟蹋了……唉……


    “没事吧?还能站起来不?”


    池清猗贴心地给他递过去一块毛毯,顺便过去看了眼裴斯祤的状态。


    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大碍,池清猗大力出奇迹地给人翻了个身。


    还好,菊花保住了。


    池清猗刚好转头,看见站在他身后的青年,一下愣住了,“……”


    “不是,你……”站起来那么高呢???


    初看是个小少年,再看是座巨人观?


    池清猗一言难尽地抿直嘴唇,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瘫倒在床上的裴二少,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难道是弱攻强受型的cp?


    那么裴大明星的人生,还真是做0做1都精彩啊……


    看青年纠结的模样,池清猗安慰他道:“放心吧,录像机没有拍到你。”


    屋里持续有股甜腻腻的气味,池清猗很不喜欢。


    见裴斯祤无事,池清猗捂着口鼻准备去摇这位出逃明星的经纪人。


    青年仍定定地站在那边,盯着床头散落的瓶瓶罐罐,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不走?”池清猗迟疑地问。


    “我……还不能离开。”


    都这样了还惦记这破工作?


    什么不比自己的命珍贵?


    “你不走我可走了。”


    池清猗瞥他一眼,似有若无地提醒:“万一要出点什么事,就没人踹门进来咯。”


    青年敛着眸,半晌,轻轻地摇了摇头。


    “……”


    见过倔的没见过这么倔的。


    池清猗懒得多管闲事,光是给裴家那几个少爷收拾烂摊子就够他忙活的了。


    池清猗耸了耸肩,背过身,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


    从房间出来,一直快走到电梯口,经理才姗姗赶来。


    “这发生什么了!裴二少他出什么事了?!”


    池清猗平淡道:“二少没什么事,就是喝多了。”


    想到屋里的青年,他停顿一下。


    “喝多事小,但要是放些手脚不干净的人进来……”池清猗礼貌微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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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却未曾见到半分笑意,“经理,你说,这责任是不是可就大了?”


    经理登时愣在原地。


    他想起侍从来汇报时,那人报的可是裴总的大名啊!


    queen就算是裴家的一条分□□也在裴总的管辖范围之内,要是让他知道唯二的弟弟在这里出了事……


    经理处事圆滑,一听,一想,立马点头哈腰开始道歉,直到把人送走后才掏出帕巾擦了擦满脑门的汗。


    “刚才在裴二少房间里的是哪个新人?”边擦,他边问一旁的侍从。


    侍从犹豫了下,说:“没见过那人啊……”


    真是奇了。


    裴二少是让他找个干净漂亮的上去,可他人还没送过去呢!


    一口大锅扣头上,经理有苦说不出。


    池清猗摁下电梯,十二层的风景美轮美奂,高楼大厦,霓虹灯闪耀。


    电梯持续下行。


    池清猗轻啧一声,待电梯停稳,立刻朝着安全楼梯网上跑。


    1208房间内。


    青年冷漠着神色,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裴二少。


    细长的一根绳索宛如冰冷的毒蛇,缠绕在裴斯祤脖颈间,收紧动作,很快勒得他脖子上出现红痕。


    本该是令人恐惧的画面,却让青年兴奋起来,连同呼吸都变得急促。


    这是肾上腺素飙升的征兆。


    只要再用力一下,他的脖子就会像切割橡皮泥一般被割裂……


    只要一下……


    然而还未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房门再一次被‘嘭’地踹开。


    来人闪身进卧室的速度过快,以至于他带着冷意的神色都未能及时收敛起。


    昏暗的灯光下,池清猗扣住他的手腕,将磐石般的青年往外扯。


    “快!趁现在赶紧跟我走!”


    拽了一下,没拽动。


    “?”


    青年倔强的步伐倒是牵扯着池清猗差点踉跄一下。


    “这时候你还犟什么!”


    池清猗深呼吸一口气,扭头摆出一副自觉恶狠狠的姿态警告他:“你也不想我去经理那边告发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吧!”


    青年顿了顿,没说话。


    但任由对方紧紧抓着自己,逃离这座处处充斥着禁锢气息的金丝笼。


    -


    裴斯祤在房间暂时没什么问题。


    经理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把身后浓妆艳抹的几个酒保撤下,吩咐人去给裴二少送解酒汤。


    裴斯祤醒来,整个人都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一般,脖子更是一动就遭殃。


    喘不上气。


    裴斯祤艰难地爬向窗口,打开窗户的瞬间,空气猛地被吸入,令他一阵剧烈咳嗽。


    缓了缓,他重新转过头,屋里空无一人,门却有暴力打开的痕迹。


    头怎么那么疼?


    裴斯祤踉跄着刚走出房门,正巧碰到路过推着车的酒保小少年。


    “你……是不舒服吗?”小少年察觉到他脸色不对劲,小声询问道。


    裴斯祤甩了甩头痛欲裂的脑袋,喃喃着:“水……好热……”


    水?


    少年呆愣了一下,看了眼一旁冰镇酒水的木桶,忙不迭小跑过去抱起。


    紧接着,只听‘哗啦’一声——


    结结实实的一桶冰块对着裴斯祤脑袋浇下,十月的天气,冻得人牙齿都在打颤。


    裴斯祤:“……”


    少年摸了下鼻尖,心虚地移开视线。


    完蛋,好像……又闯祸了。


    又是被人下药,又是泡冰水,裴斯祤此刻的确不快,但效果显著。


    拐角处的少年正想偷摸离开。


    裴斯祤喊住他:“等等……嘶,你叫什么?”


    “温、温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