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何苦
作品:《穿越男的女尊国生存手册》 当然,哪个夫侍孵化出来的孩子自然也就会跟他亲,如果孩子再由他养育成人感情就更加深厚。
要是孩子以后有了什么大出息,他的地位也能跟着水涨船高,甚至还有望封个诏命抬一抬身份。
季老爷要求季夫人绝了邹郎的孵育子嗣之路,是一招釜底抽薪。从根子上断绝了他在季家不会再有任何上升空间,晚景是可以预见的孤独凄凉。
蔺昭不以为然地暗中摇头: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啊!大家的处境都这么艰难了,就不能互相关照一下吗?
蔺昀却深以为然,“季老爷做得对,对付狐狸精就该这样。”
“我爹说了,像邹郎这种出身的夫侍,充其量也就只能给我娘当个小玩意,不可能更多了,他没那个资格。”
“以前我们家也出过这号狐狸精,被我爹看出苗头不对,就想法子把他赶走了。”
蔺昀的突然爆料让蔺昭都愣了一下,“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候还没出生呢,自然不知道了。”
季纶很有兴趣地问道:“哦,具体是怎么回事?蔺二郎你说来听听。”
“那时候我还小,具体情况记不清楚,就记得爹跟大哥说家里那个侍男很是不妥,有事没事就爱往我娘跟前凑,各种献媚讨好。后来爹是怎么设计把他赶走的不知道,总之那天娘十分火大,先把他狠狠打了一顿板子,然后再喊人牙子来把人拖走卖掉了。”
蔺昭都没想到梁宽还有这种“看家护院”的本领,难怪蔺东玉这么多年都没有纳一个夫侍,他把坚壁清野的工作做得太好了!
季纶赞叹道:“那蔺老爷很厉害呢,不动声色间就打发掉了一个狐狸精。”
“是啊,我爹这方面还是很有一手的,所以我们家都没有小爷。”
“你们家没有小爷也就罢了,毕竟三夫四侍也不是什么人家都能养得起的。据说京城的工部侍郎卢大人府上也没有小爷,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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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纶有所触动地想起了京城曾经出过的一桩大新闻,兴致勃勃地想要告诉蔺家兄弟俩。
蔺昀道:“官宦人家大都是三夫四侍,这位卢大人怎么会例外呢?难道是他惧内?”
“卢大人才不惧内呢!其实她以前纳了不少夫侍,其中一位年轻貌美的英郎特别受她宠爱,为此冷落了自己的结发丈夫。卢老爷心里苦啊,就对八岁的长女卢璘吐了一番苦水,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蔺昭摇头:“猜不出来,你别卖关子,快说吧。”
“卢璘拎上一把铁锤,趁那名夫侍英郎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直接把他的头锤扁了。”
蔺昀惊得双目圆瞪,蔺昭则吓得浑身一哆嗦,难以置信地问:“什么?这个卢璘才八岁,就把那个英郎爆了头?真的假的?”
季纶一边点头一边强调道:
“真的,这可是十年前京城里轰动一时的大事。当时卢老爷怕卢大人责罚女儿,就想让卢璘声称自己是玩游戏时不小心误杀了英郎。结果她直截了当地对卢大人说:你一个朝廷命官怎么能厚待夫侍而薄待夫君呢?我实在看不过去所以动手杀了这贱人,才不是什么游戏失手。”
蔺昭追问道:“那后来呢?卢璘杀了人是怎么处置的?”
“有什么可处置的,英郎不过就是一个夫侍,地位相当半奴。卢璘身为未来家主,将其打杀了也就打杀了,卢大人还夸她呢:不愧是我的女儿,虎母无犬女。”
蔺昭感觉自己的三观已经粉碎性骨折。
一个八岁的孩子拎着铁锤爆头杀人,不但不用受到任何惩罚,相反还能得到夸奖。这是什么世道啊?做夫侍的也太没人权了吧?
就连蔺昀都心生同情,轻声道:“就算那名夫侍英郎真是什么狐狸精,存心勾引卢大人,把人撵出去不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杀他呢?好可怜啊!”
“这也是他的命,谁让他运气不好给卢大人当了夫侍,又遇上一位如此狂妄强悍的少主,结果受个宠搞得自己没了命。卢璘锤杀英郎后,卢府其余夫侍一时间人人自危,都不敢再服侍卢大人,纷纷自请离府出家修行,卢老爷趁机把他们全部打发掉了。从那以后卢大人也再没纳过夫侍,就守着卢老爷过日子,成就了一对恩爱妇夫的佳话。”
蔺昭无语:佳话?就这?拜托,有没有人想过,这段所谓佳话的底色可是一条血淋淋的人命啊!
听完这段真人真事后,蔺昀总结出一个重点。
“做夫侍真是太惨了!男子一定要明媒正娶地出嫁当正房老爷,绝对不能给人当夫侍。”
蔺昭也不得不承认这点:在坤乾国做男人难,做地位卑微的男妾更难。
夫侍一点人权都没有,说打死就打死了!相比之下,做正牌老公虽然成为鳏夫后有守寡的义务,可好歹还能活着,不会被人随便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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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少年正闲谈着,外面忽然有人掀开门帘走进屋,一边走一边熟不拘礼地朗声笑道:“五弟,快看姐姐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来者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穿着一袭紧身窄袖的红色骑装,满头乌发在头顶高挽成髻,除了一根红绸带外别无饰物,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
“四姐姐,你带了什么好吃的给我,正好我可以用来招待客人。他们是蔺贞男的两个弟弟,蔺二郎和蔺三郎,她是我的四姐季纹。”
蔺昭好奇地上下打量着季纹。
这个少女和他的妹妹蔺曦一样,脚下有风,眼里有光,浑身洋溢着一股坤乾国女子独有的自信从容,因为这个世界是属于她们的。
蔺昀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去瞟季纹。这还是他头一回和年纪相仿的少女共处一室,感觉既紧张又兴奋。
坤乾国讲究“女男七岁不同席”“女男授受不亲”。
严格的女男大防观念,要求男子必须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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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一定界限,以此来保全男子的名节。
蔺东玉在这方面管得很严,每天把儿子们关在家里不准见外人,就连亲戚家的女儿登门都轻易不会让他们出来见客。
蔺家父子三人来季府做客,也是直接被领进后宅与男眷见面的,跟前院的女眷没有任何接触。没想到却在季纶屋里意外撞上了来找弟弟的季纹。
“抱歉,我刚从外头回来,不知道五弟屋里有客,直接闯了进来,真是唐突了两位郎君。季某失礼,还望勿怪。”
季纹笑容满面地朝蔺氏兄弟俩拱手行礼,表达自己的歉意。
蔺昀羞答答地低着头不说话,蔺昭没他那么忸怩,大大方方地道:“没关系的,季四娘。”
“我刚从城外骑射归来,给五弟带回一包糖烤栗子,这个要趁热吃,所以就赶紧给他送过来了。”
季纶听得欢呼道:“糖烤栗子,我最爱吃了,谢谢四姐姐。”
“跟四姐客气什么,五弟,你和客人一起吃栗子吧,我就不打扰你们的闺阁叙话了。”
放下一包糖烤栗子后,季纹笑盈盈地告辞离开,季纶招呼蔺氏兄弟俩一起过来吃。
一边吃着又香又甜的栗子,蔺昀一边好奇地问道:“季五郎,你四姐经常给你带好吃的吗?”
“是啊,我和四姐关系最好了。我的大哥、二姐和三姐都比我大了不少,只有四姐姐和我年纪最接近。从小我就是她的跟屁虫,跟着她一块长大的。因为我是男子不能随便出门,四姐姐外出时只要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买回来给我,对我可好呢!”
“你有一个这么好的四姐姐,真是让人羡慕啊!”
蔺昀羡慕无比的口气,让蔺昭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感觉他似乎不只是普通的羡慕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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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氏父子三人从季府拜访归来后,蔺东玉自然要询问梁宽在季家的见闻。得知季教谕酒后睡了一个侍男,还将其收了房,她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
“这种事太正常了,女人多喝了几杯酒容易起性,正好有个少年郎来服侍的话,自然会上了他泄火。”
男仆刚刚送来一盆热水,梁宽正蹲在蔺东玉面前服侍她洗脚。
只要妻子在家,这就是他身为丈夫每天雷打不动的职责之一。听了这话他心中一动,欲言又止。
蔺东玉留意到了他的神色,不以为然地一笑。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外面也会喝醉酒睡男人是吧?告诉你吧,这是天底下女人都会做的事。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睡了就睡了,也不会弄回家当小爷跟你争风吃醋。能遇上像我这样的家主,已经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了。宽郎,你说是也不是?”
梁宽发自内心地点头道:
“是,家主乃一家之主,如果要纳夫侍我也只能顺从,毕竟贤夫不能妒。但家主一直只有我一个丈夫,没让家里闹出三夫四侍争风吃醋的事,着实是我的福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