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夺珠,迫嫁船王[巧取豪夺]

    蒋贝珠未曾料到,自己费尽心思隐藏的秘密。


    就这么轻易地暴露在她最好的朋友面前。


    组长开会的时候,她把手机调了静音。


    之后,她急着下楼见金奎,也忘记再开声音。


    组长寻找她,朱巧妮却始终无法与她取得联系,无奈之下只得亲自下楼去寻找。


    就这么巧,朱巧妮正看见蒋贝珠被赖永钦拖进电梯。


    朱巧妮捡起文件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蒋贝珠太长时间没回十五楼,她们组要继续开讨论会,朱巧妮实在替她遮掩不住,只好帮她请了病假。


    蒋贝珠缓了缓情绪,朱巧妮对她很好,能帮她到这份上,再瞒下去就不道义了。


    只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和赖永钦的事说了。


    朱巧妮从头听到尾,眼睛越瞪越大,就像不认识蒋贝珠了一般。


    思考了片刻朱巧妮捂着头:“这也就是你说,换个人说我都认为她是吹牛。船王死缠烂打,你等等我再消化一下,我有点消化不良。”


    “要不然你掐我一下,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蒋贝珠心里正烦闷,她倒真恨不得这是一场梦。


    可惜,她的噩梦醒不过来:“快别开玩笑了,我真没那个心情。”


    “你快帮我想想怎么办?”


    蒋贝珠还是信任朱巧妮,她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人。


    朱巧妮也看不得好友这么苦恼,沉思片刻说:“我考虑吧……你好像也没太吃亏。那毕竟是船王啊啊啊啊啊~”


    第一句还郑重其事,朱巧妮剩下的话越说越激动,最后全成了感叹调。


    满怀期待的蒋贝珠差点闪了腰。


    “你还闹。”蒋贝珠都快气哭了,等半天一句正经有用的都没有。


    朱巧妮勉强控制住满脸跑的眉毛,尽量让自己表情正经: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闹,我是控制不住自己。要不你先给我讲讲船王到底萎了没有,大家都传他……”


    “唉~别走别走,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嘛。”


    朱巧妮忙拉住蒋贝珠。


    朱巧妮努力控制住跑马的思想,忽然灵机一动对蒋贝珠说:“其实吧,我觉得人都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你越反抗他可能越不甘心。”


    “你想想小孩什么时候最喜欢玩具,肯定是得不到的时候,如果属于他了,很快就会腻。”


    “啊?可问题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了。”蒋贝珠不理解。


    朱巧妮说:“你没理解我意思,我是说你顺着他点,可能很快他会腻。”


    “男人都有点征服欲,喜欢女人身心臣服。可臣服了又很快会腻,然后寻找新目标。”


    “自然界雄性为了获取更多的生育机会,繁衍更多的后代,就无法做到专一,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劣根性嘛,改不了哒。”


    朱巧妮摸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颇有点狗头军师的意思。


    蒋贝珠皱眉觉得不靠谱:“那我也不能丢了身再丢心啊。”


    “谁让你真动心了,你装一装嘛。”朱巧妮劝她。


    “我觉得有点难。”蒋贝珠是真不会装,何况赖永钦要的太多了,居然还要她为他一个小三守节,简直就是离谱。


    “以你的性格确实有点难,不过成大事不拘小节。看你的决心了。”


    “反正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你也听到风言风语了,时间长了什么事都不是秘密,今天我能看到,明天其他人就能看到。”


    “到时候传到你爸妈耳朵里,你可不好收场。”朱巧妮对她的家庭情况很了解。


    这也正是蒋贝珠最担心的事。


    蒋贝珠与朱巧妮告别回家,一路上都在思考她说的话。


    朱巧妮还嘱咐她玩归玩,可别不小心揣了崽子。


    蒋贝珠大惊失色,她还真把这个问题忽略了。


    她慌忙直奔药方,红着脸买了店员推荐的紧急避孕药。


    还有两件事,就是她想知道赖永钦与金奎到底说了什么让金奎那么高兴。


    另外就是金奎说今晚要回来再与她再试一下,现在她被赖永钦弄了满身痕迹,可怎么交代。


    心里十分矛既希望金奎回来又怕他回来。


    蒋贝珠思来想去,也只能到时候想办法找理由先避过去。


    她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面对这种复杂关系,太煎熬了简直不是人干的活。


    就算日后与金奎在一起,如何解释也是问题,万一要让婆婆王珍知道她跟金奎不是第一次,以他家对贞洁的重视程度,恐怕又是一场风波。


    蒋贝珠越想越觉得苦恼。


    晚饭都没心思吃,孤零零地蜷缩在沙发上开着电视发呆。


    就算再怕,时间也是一分一秒过去了。


    忽然门铃声响。蒋贝珠一步三挪的去开门问金奎:“没拿钥匙吗?”


    门外的人让她愣住。


    她下意识猛地关门阻挡,可赖永钦骨节分明的手立即撑住门,蒋贝珠抵不住他的力道。还是让他成功登堂入室了。


    赖永钦像参观景点一样东张西望,最后大喇喇的如同回家一般坐在沙发上。


    蒋贝珠心‘呯呯’狂跳,站在门边吓傻了。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从门旁跳过来拉扯赖永钦:“你快走,你来我家做什么?”


    她生怕金奎回来会跟赖永钦撞上,要不是拎不动他,恨不得把他拎起来一脚踢出去。


    “吃饭了吗?”赖永钦趁她跳脚,强拖着她坐在他怀里。


    王总助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对蒋贝珠陪着笑。


    他认清楚餐桌位置,小心翼翼的带着厨师把还冒着热气的晚餐一盘盘的放在餐桌上,又小心翼翼的带人退了出去。


    “蒋小姐没骂人,也没摔东西。”王总助心里感叹蒋小姐真是好脾气。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助纣为虐,干的都不是人事。


    放古代他就是衙内欺男霸女的爪牙,上狗头铡的那种。


    虽然良心上过不去,但是船王给的太多了他无法拒绝。


    赖永钦等众人都退出去了,凑到她耳边说。“你肯定没吃,我也没吃。陪我一起吃。”


    “我不吃,你能不能快走。”蒋贝珠挣脱他,又急出了哭腔。


    赖永钦不为所动抱臂看着她:“走什么,以后我就住这里。我告诉你哭也没用,我住定了。有本事你就一直哭,我今天看着你哭,等你哭够了我们再吃饭。”


    说完就真不管她,看着她哭。


    蒋贝珠心急似火。


    她不知道赖永钦怎么想的,就算他有权有势非要找情人。


    但是也没有这么当面羞辱人的玩法吧。


    万一让金奎撞见,自古奸情出人命,就算金奎再没脾气也没法接受别人当面玩弄自己妻子吧。


    赖永钦更不是好惹的,不说几个保镖,就是赖永钦自己,看着面相儒雅英俊,其实西装下的身材完全就是个暴徒类型。


    一旦弄出事故。


    恐怕就是法治头条了,可要她如何收场。


    无可奈何之下想起朱巧妮的话,决定还是顺着点他。


    想办法先把他请出去再说。


    蒋贝珠委屈的收了声,含着眼泪主动揽住他的脖子,放柔了声音撒娇道:


    “叔叔,你就非让我难堪是不是。金奎一会就回来了你让我怎么解释,有事能不能我们晚点找时间见面再说,或者我陪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一声叔叔让赖永钦半边身子都麻了。


    再看她一双眸子水洗一般晶莹,准备硬一硬的心肠顿时软了。


    赖永钦宠溺的捏了一下她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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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叔叔能让你为难嘛,我把他送慕尼黑学习去了。下午四点的飞机早走了,他没对你说吗?”


    “金奎去慕尼黑了!学什么?他为什么没对我说?你怎么说服他的?”蒋贝珠急得问了一大串问题。


    赖永钦拉着她站起来走向餐桌:“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个?总不能让我饿着肚子回答吧。”


    “边吃边说。”


    蒋贝珠实在迫切的想知道,顺从的坐到桌前给他盛了碗汤。


    赖永钦满意地笑了,不紧不慢的喝了几口汤,这才开口:“我告诉他,集团新立项的深海开发工程,其中海上风电的需要大量高强高模纤维系泊绳。


    “你能不能快说重点,集团的项目这与金奎有什么关系?”蒋贝珠真恨赖永钦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


    蒋贝珠越急赖永钦越不说,盛了一碗佛跳墙金汤推到蒋贝珠面前,示意她喝。


    蒋贝珠无奈只能先喝汤。


    等她乖乖喝完,赖永钦才宠溺地捏了她鼻子一下说:


    “有没有关系还不是我说了算,我说可以为蒋氏投资一批新设备,前提是蒋氏绳厂需派一名技术员参加培训,掌握相关技术。”


    “待培训完成后,我会将集团该项目的订单交由蒋氏负责。他听后立刻主动请缨,表示愿意前往。我原以为他已经将此事告知了你。”


    蒋贝珠认为赖永钦在金奎行踪的问题上不至于欺骗她。


    可要真是如此,赖永钦和金奎也太过分了。


    两个人竟无一人肯提前告诉她,把她蒙在鼓里,急得团团转。


    简直可恶。


    蒋贝珠对赖永钦的狡诈十分不满:“你做什么骗他,等他学成回来也没什么用,还浪费了时间,到时候你要怎么对他交代?”


    蒋贝珠对深海工程有些了解,今天他们人事部门开会就在说这件事。


    这个项目太大了,就算需要高强高模纤维系泊绳,也都是依靠进口。


    他们这种小厂,没技术、没资源、没场地。


    根本吃不下这种大项目。


    赖永钦神色不动:“谁说我骗他,我是真准备投资。我已经与你爸爸沟通过了,我给圈了块地皮建厂,合同也在拟定中。”


    赖永钦对跟过他的女人一贯不小气,何况他真喜欢蒋贝珠,买房买车那都是死钱,帮帮她家生意才是长久之计。


    他就算日后腻了分开了,也能保证她一生衣食无忧。


    建厂投资可不是小钱,蒋贝珠听了并没觉得开心,反而觉得心惊肉跳。


    赖永钦付出这么多,这是真想买断她一生不成:


    “这个决定是不是有点仓促。我实话实说,刘叔和金奎都能力有限,我爸爸经营能力还不错,可他现在身体不好,没有人能担得起这个重任。要不您再慎重考虑下。”


    蒋贝珠现在恨不得赖永钦送她的是房或者车、包首饰也行。


    因为不管多贵至少都是实物好处理,分手还给他就行。


    这种大型投资,初期建厂钱就像扔到水里似的没个响,可让她拿什么还。


    把她全家打包卖了,也还不起。


    他就算要包养女人也没这个玩法吧,蒋贝珠不明白赖永钦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赖永钦认为她说这些都不算事,淡淡说:“怕什么,我还能看着你为难,我给你派个专业经理人过去,他会帮着经营。绝对累不着你爸爸。”


    蒋贝珠咬着嘴唇,在她有限的学识里面搜肠刮肚的找理由拒绝。


    然而,她肚子空空,书到用时方恨少。


    赖永钦心情颇好,拿蒋贝珠的愁容佐餐。


    他还能不知道这个小他8岁的小姑娘心里想什么吗。


    蒋贝珠的心思像一张白纸一样他能一眼望到底。


    想和他撇清关系?


    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