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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散兵对我竖中指,我给散兵戴戒指[原神]》 人群在一瞬间寂静。
乘晞已经放下了话筒,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
穿越前每每想到博士在散兵过去的经历中扮演过什么角色,他就特别希望对方能亮血条。一朝来到提瓦特,这个剑不贩不是璃月人。
博士第一次认真打量起提问的银发少年来。
上一个对他这般出言不逊的人,还是个在实验室里用来试错的实验对象,后来因为承受不住超过剂量的注射死无全尸。
乘晞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他谨慎的盯着博士,察觉到对方的试管缀饰似乎在发光,晃得他一阵眩晕。
周身的空气明明恍若无物,却有什么东西如同实质般悄然凝结,令人根根汗毛倒竖。
第六感告诉乘晞,这是杀意。他想要挪动脚步,却发现自己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双腿完全不听使唤。
身后忽然有一双手伸来。
将乘晞一捞、再一放。
乘晞的视野被浅色斗篷的布料遮挡,是散兵将他塞去了身后。
那股锁定乘晞的压迫感也因此消失。
博士显然对散兵的出现十分意外,他立在台上,目光居高临下的落在对方脸上。
但散兵似乎连多看一眼同事的兴趣都没有,他将乘晞从困境中解救之后,拉着对方转身就走。
公鸡已经拿回话筒,波澜不惊的开始了圆场。
一边暗自思忖这位同僚今天怎么回事,难不成任务不顺心情不好?要知道,散兵虽然一向平等的看所有人不顺眼,但挑在眼下这种公开场合故意拆台也实属罕见。
公鸡从“间”字作为多音字有两种读音,又讲回看人待物总有两面的主题,将出现的风波平稳带过,场内的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乘晞被散兵拽着走,夹着的声音还在角色里没出来:“谢谢哥哥。”
“……”散兵拽他的力度更大了。
乘晞“嘶”了一声,终于恢复正常,说“轻点,疼。”
但散兵没搭理他,一路将他带出了人群。
直到僻静之处,散兵才将乘晞松开。
散兵的动作并不温柔,乘晞顺着惯性一顿,险些撞在对方身上。
散兵转过身,“你作什么死?”
乘晞小心翼翼的和他对视,两手揣在一起,浑身上下传达着“已老实”的气息。
散兵的语气不怎么好:“你知不知道,他刚刚是真的想杀了你?”
他完全不明白乘晞原本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去挑衅博士。
散兵十分确信,以博士的行事风格,丝毫不会介意在公共场合搞出人命,反正万能的市长先生可以提供一百零八种不同的善后方式。今天如果不是他在乘晞身旁,后果不堪设想。
乘晞心虚:“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虽然嘴上一时爽,但生死关头走过一遭,多少会不可避免的泛起后怕。
他察觉到散兵生气,扯了下对方的衣角,“下次不会了。”
一边在心里补充,但下次还敢。下次他会站到更安全的地方再骂。
散兵看得出这份保证没有多少诚意,甩开对方的手。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是当真气得不轻。
乘晞小声道,“不是有你保护我嘛。”
散兵那股无名火更盛。
“我还有公务要忙,你自便。”
他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乘晞怔怔的看着对方走远。直到银白斗篷消失在车帘后,车辆逐渐远去,他才回过神。
他没想到散兵反应会这么大。虽然生气的样子也那么好看、眉端下压时眼际的红令人更加心动,但……到底还是因为自己而生气了,乘晞轻轻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对方的情绪里永远都不要有阴霾。
*
散兵那边。
见到上司与乘晞一同离开,却独自回来,珍妮丝没忍住问了句,“大人……那个,乘晞呢?”
珍妮丝就是照顾过发烧的乘晞的黑衣女子。
散兵凉凉道,“怎么,你很关心他?”
“也不是,”珍妮丝讪讪,“他要是惹您生气了,肯定是他的错。但他孤身一个人,对这边人不生地不熟,无处可去,而且没有带任何行李。现在城里天寒地冻的,万一他饿晕在街头……”
珍妮丝对上散兵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
散兵扭开头没说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
——“不是有你保护我嘛”。银发少年的声音还回响在他耳边。
散兵不信乘晞不清楚博士有多么危险。就算对方真的失忆,自己在车内介绍的时候也有警告过。
可那家伙还出去作死。就凭自己的一句承诺、一句根本就没保证过一定会兑现的承诺?
他怎么敢。
他知不知道以他的情况对上博士毫无还手之力,若非自己有同等级的「权柄」能及时与之对抗,博士差点真的会要他的命。
凭什么这么信任自己……
凭什么如此轻易的、毫无保留的信任自己……
良久。
散兵忽然说,“算了,你过去看着点。”
虽然他没有明讲指的是什么,但听话者心知肚明。
珍妮丝立刻应下:“好嘞。”
“那家伙要是真的饿死了,”散兵哼了一声,“记得给他收尸。”
珍妮丝:“明白。”
一边在心里把上司的话翻译出来——“别让那家伙饿着”。
车辆停在至冬宫外。
散兵下了车,带着几位一同汇报的下属走入大门。
好巧不巧,沿路撞上从活动现场回来的博士。
散兵装没看见,径直往前走。
“斯卡拉姆齐。”博士叫住了对方。
散兵抬眼:“怎么?”
“你今天发了什么疯病,”博士显然看不惯对方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特地派人来活动现场骂我?”
他见散兵将那出言不逊的银发少年护在身后,自然默认此事是由对方主使。
散兵也没否认,“他说得有错?”
“别以为我看不穿你的小心思,”博士冷冷道,“如此肤浅的挑衅,如此幼稚的行为,本质不过将你的无能尽数展现。”
就这样稳稳背了一口锅的散兵:“……。”
“你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散兵慢悠悠的说,“对这样一句既肤浅又幼稚的话耿耿于怀,论无能二字,我恐怕还不及于你。”
“两位,”丑角插入了这段核谐的对话,“都在啊。”
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远远就瞧见散兵与博士带着人相对而立,不免过来看一眼。毕竟上回这两人进行友好交流的时候弄塌了一栋楼,他可不希望至冬宫也出现这种事故。
丑角问散兵,“几日不见,任务如何?”
“顺利取回,如期完成。”散兵道。
“讲演刚结束么?”丑角看向博士,”反响怎样。”
博士:“一切都好。”
两人回答过丑角后,当着统括官的面继续对彼此进行亲切问候。
一个建议对方去医院挂个号看看脑子、只知道和深渊战斗久而久之会变成弱智,另一个建议对方去精神病院办理常驻证明、祝愿对方这次的实验大失败把自己和那团深渊样本一样搞成一滩烂泥。
“……”
丑角留意了一下散兵身后的下属,清一色都身着愚人众制服,并没有什么陌生的脸孔。
听女皇说,降临者当时与散兵在一起,但现在看来,或许二人已经分开,还需寻找与之接触过的人了解情况。
丑角离开至冬宫,朝城中某处愚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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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点而去。
据点内,桌面上堆着满满的热气腾腾的食物,众人正大快朵颐。
行路疲惫,任务结束后众人便于此休整。几日没能吃到新鲜的食材,回到都城难免大动馋虫。
他们吃的正香,却发现通讯器用不了了,彼此询问一番,发现大家都没有信号。
还没等众人觉得奇怪,便有一队人鱼贯而入,将他们彼此隔离开了。
众人:?
他们在愚人众这么多年,自然能意识到这是审讯的前兆,但没人想到这种事情会落到自己身上。
隔离审讯会在进行讯问前将嫌疑人分开,可避免他们的答案对旁人造成影响,或彼此间互通消息造成干扰……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应该也没犯事吧?
“诸位打扰了,”来人是丑角,“请放轻松,只是询问一些情况。”
他简要交代完来意,便进入了不远处的谈话室。
众人将信将疑,想不出究竟什么事情能让这位愚人众的领导者出手,只好安静的等待自己被叫去房间。
第一位进房间的,是那位戴眼镜的黑衣人。
他才从情报部转入后勤部不久,心中惴惴不安,不清楚自己的工作是不是又有哪里出了纰漏。
黑衣眼镜人紧张的在丑角对面坐下,“统括官大人,请问您想问的是……”
“听闻此次任务中,你们大人偶遇了一位银发少年,”丑角道,“我想了解相关的事情。”
“确有此事,”黑衣人回答,“那个少年叫乘晞。最初见到他,是在目的地的庄园内……”
黑衣人进行起汇报来,原本的紧张也逐渐消失,很快大致讲述了乘晞的来历。
这些事情丑角都有所耳闻,以他的耳目在半天之内,便将乘晞的相关信息收集了多半。
但有关对方与散兵之间的细节,非同行者不会知晓。
丑角便问,“你知不知道,这位乘晞与你们大人相处得怎样?”
“属下非常知道。”黑衣人回答。
这个问题简直问在了他的舒适区,黑衣人推了下眼镜:“那天属下半途遇见魔物,急于寻找散兵大人,因此忘记了事先知会。却在先开车帘后,刚好撞见了大人和乘晞——”
“散兵大人将乘晞压在车窗旁,几乎整个人覆在对方身上,留不得一点空隙……喘息声音交织着,双方亲密无间……”
“银发少年半张着嘴,似乎难以承受,胸膛剧烈起伏,已经濒临极限……”
“他气若游丝的发出求饶声音,说自己真的要死掉了,但也没能得到上位者的怜悯……车帘无声垂落,遮住了内部的景象,却遮不住乘晞隐忍的痛呼……”
丑角听得面部抽搐。
“可以了。”他艰难的维持住自己的表情管理,“谢谢你的配合,你可以离开了。”
他严重怀疑这位成员是不是被魔物侵蚀了脑子,决定换人再问。
于是,一个接一个队员先后被请到了他面前。
黑衣人A:“乘晞对散兵大人情根深种,多次表达了倾慕爱意。”
黑衣人B:“当着所有人的面,乘晞和散兵大人提出想和对方去私密场合讨论私密问题,执行官大人同意了。”
黑衣人C:“乘晞曾亲口表明,他早已对散兵大人沦陷,并愿意交付余生。”[1]
黑衣人D:“散兵大人曾对乘晞说,他会对对方负责。”
黑衣人F:“听说乘晞与散兵大人同处一车,发生了某种不太方便描述的事情。事情结束后,散兵大人还给乘晞叫了治疗师。”
黑衣人G:“属下就是那个治疗师。乘晞手腕上残留着因掐捏造成的红色痕迹。除非他有自虐倾向,否则绝不是自己掐出来的。属下还不小心听到,乘晞和散兵大人独处时,二人探讨‘情趣’。”[2]
丑角陷入了深深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