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来不来。”


    沈砚辞看她涨红了脸，像只气鼓鼓的小河豚，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顺势抱紧怀里的娇软，沙哑的嗓音低沉又温柔，耐心地哄着：“我就抱抱，这个是自然情况，我爱你，必然就会如此。”


    陆婉婉懵了一瞬，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随即又想到，似乎每次他抱着自己，或者吻得投入时，都会这样不受控制。


    她羞涩地绷紧了脚趾，白皙的脸颊又红了几分，看着他认真又带着几分委屈的模样，心里满是甜蜜，忍不住小声妥协：“那你就抱抱哦，不许再乱来。”


    顿了顿，小软音又接着解释：“我困了。”


    这意思，好似她不困就可以任由男人胡来的感觉。


    “嗯，就抱抱。”


    沈砚辞心尖悸动，开始渴望明天的到来了。


    不过现在，他的老婆该歇息了。


    他低头在她的发顶又吻了一下，手臂收紧，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陆婉婉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乖巧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今天一天，可真是累着了。


    沈砚辞仔细帮她盖好被子，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心里被温柔浸满。


    窗外的夜色渐浓，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地的碎钻，温柔又浪漫。


    暖光依旧柔和，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晕出淡淡的暖意。


    翌日午后，冬日的阳光难得透出几分暖意，洒在沈家大宅院里，给深色的石阶镀上一层浅金。


    陆婉婉坐在玄关的换鞋凳上，脚边放着两个小巧的行李箱。


    一个装着给父母的祭品，另一个塞满了厚毛衣和羽绒服，都是沈砚辞特意帮她挑的，说小镇冬天风大，得穿得暖和些。


    白媛枝走过来时，手里攥着一条米白色的羊绒围巾，质地柔软得像云朵。


    她蹲下身，轻轻帮陆婉婉拉好羽绒服的拉链，指尖仔细捋平衣领的褶皱，又把围巾一圈圈绕在她颈间，边角掖得严严实实。


    “路上别瞎折腾，困了就靠在砚辞身上睡会儿。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直接跟他说，别不好意思，他要是敢怠待你，妈回来替你收拾他。”


    陆婉婉忍不住笑，伸手抱住白媛枝的胳膊，脸颊蹭了蹭她的衣袖，声音软乎乎的：“妈，砚辞对我可好了，不会慢待我的。我这一去要几天，会想你跟爸的。”


    “想什么想！”


    白媛枝拍了拍她的手背，眼底却满是笑意，“你们俩是去祭拜爸妈，也是去散心，好好玩就行。我跟你爸在家好得很，每天浇浇花、看看剧，自在着呢。”


    婆媳俩凑在一起，又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


    白媛枝叮嘱她记得戴手套，别冻着手指。


    陆婉婉则跟她讲小时候在小镇堆雪人的趣事，直到沈砚辞从楼上下来，脚步声轻响在玄关。 “乖乖，该出发了。”


    沈砚辞手里拎着两个行李箱，目光落在陆婉婉身上时，原本锐利的眉眼瞬间柔下来。


    他看着白媛枝还在帮陆婉婉整理围巾，忍不住打趣：“妈，再叮嘱下去，天黑都到不了小镇了。您放心，我肯定把她护得好好的，一根头发都不会冻着。”


    白媛枝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松了手，又帮陆婉婉理了理刘海：“路上小心，到了给家里打个电话。”


    陆婉婉坐进黑色轿车后座，沈砚辞俯身帮她系好安全带，又把一个灌了热水的暖手宝塞进她手里，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掌心，还特意用自己的手裹了裹。


    车子缓缓驶出庭院，她摇下车窗，朝着站在门口的白媛枝和沈国立用力挥手，直到车子拐过街角，再也看不见熟悉的身影，才恋恋不舍地把车窗关上。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陆婉婉漂亮的脸颊上。


    她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暖手宝的绒布套，直到看到路边的指示牌上出现“燕州方向”的字样，小脑袋才猛地懵了。


    这不是去旅行，是回她的家乡，去见已经离开多年的爸妈。


    “怎么了？”


    沈砚辞垂下眼眸，察觉到她的失神，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环在她腰肢上的手轻轻收力，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让她靠在自己肩头，鼻尖凑近她的发间，贪婪地深吸了两口。


    那是她常用的，玫瑰花香洗发水，混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让他心头瞬间安定下来。 “没，就是很开心。”


    陆婉婉仰起小脸蛋，清澈的眼底盛满了璀璨的星光，像落了一捧碎钻，黑色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沈砚辞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个人。


    “嗯，我知道，乖乖喜欢，以后我们每年都来。”


    沈砚辞宠溺的吻了吻她粉嫩的小脸颊，低哑的嗓音满满都是爱意。


    “真的吗？”


    女孩的眼眸微微睁大，绽放出明亮的光芒，软糯的声音里带着期待：“我们以后每年都来？”


    沈砚辞漆黑的眼眸瞬间染上笑意，低头在她小巧的鼻梁上轻轻吻了一下，触感软乎乎的，让他心里软成一滩水。


    暗哑的嗓音裹着化不开的温柔：“当然是真的。我的乖乖喜欢，我们就每年都来，春天看小镇的桃花，冬天陪你堆雪人。”


    “老公你真好！”


    陆婉婉兴奋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好几下，连前排开车的李沉都顾不上避讳。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像根沾了蜜的羽毛，轻轻搔在沈砚辞的心尖上，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泛起涟漪。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指腹蹭过陆婉婉柔软的脸颊，眼神里的温柔渐渐掺了几分炙热。


    抬手按下车前的挡板，厚重的黑色挡板缓缓落下，彻底隔绝了前排李沉的视线，车厢后排成了只属于两人的私密空间。


    下一秒，沈砚辞手臂微微用力，将女孩打横抱起，让她稳稳坐在自己大腿上。


    掌心托着她的腰肢，指尖能清晰感受到她腰间细腻的肌肤，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他一把扣住女孩的后脑勺，指腹陷进她柔软的发丝里，原本轻柔的吻瞬间变得汹涌急切。


    唇瓣辗转厮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齿关，带着压抑不住的爱意，将她的呼吸都搅得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