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 章 深植骨血的深情

作品:《沈书记重生后,陆婉婉是他的命

    泡了约莫二十分钟,陆婉婉才慢慢起身,刚要伸手去拿浴袍,浴室门就被轻轻推开。


    沈砚辞手里拿着一条宽大的米白色浴巾,快步走过来,视线第一时间落在她身上 。


    白皙的肌肤被热水浸得泛着薄红,水珠顺着脖颈滑进锁骨,纤细的手臂微微发颤,像株刚被雨水打湿的白玉兰。


    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湿润润干净的大眼睛,挺翘高挺的鼻梁,嫣红诱人的红唇,看着就勾人魅惑。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眼底瞬间翻涌的情欲被他强行压下去,刚要开口说 “抱你起来”,手腕却突然被陆婉婉抓住。


    陆婉婉踮起脚尖,不等他反应,就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瓣直接覆了上去。


    她的吻带着一丝急切,还有满满的依赖,舌尖轻轻蹭过他的唇,像在诉说着所有的不安与庆幸。


    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浴室里的水汽仿佛都变得炽热起来。


    沈砚辞愣了一秒,随即反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稳稳抱在怀里。


    他低头回应着她的吻,动作从最初的温柔渐渐变得浓烈,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宣泄着心底的心疼与爱意。


    陆婉婉的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脖子,身体微微发颤,却没有丝毫退缩,只想着把自己彻底交给这个愿意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沈砚辞才轻轻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怎么这么主动?”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漆黑如墨的眼里满是笑意与宠溺。


    陆婉婉脸颊通红,埋在他怀里,声音软糯:“想抱抱你,想告诉你…… 我好爱你。”


    如果不是他,她现在还活在黑暗里,是他给了她新生,给了她温暖的家,这份恩情与爱意,她想用尽所有力气去回应。


    沈砚辞的心瞬间被填满,他用浴巾轻轻裹住她,将她打横抱起:“傻瓜,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他一步步往卧室走,脚步稳得像抱着稀世珍宝。


    路过镜子时,陆婉婉偷偷看了一眼 ,镜中的两人相拥着,男人眼底满是专注,女人脸上泛着幸福的红晕,画面温馨得让人不想打破。


    他让她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自己站在身后,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调到最温和的档位。


    温热的风拂过发丝,带着淡淡的热风气息,沈砚辞的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丝绸。


    指腹偶尔蹭过她的头皮,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头皮蔓延到心底,陆婉婉渐渐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在意:吹到发梢时会特意调小风力,怕烫到她。


    遇到打结的发丝会耐心地一点点梳开,从不用力拉扯,甚至会时不时低头,用脸颊蹭一蹭她的发顶,确认温度是否合适。


    沈砚辞你怎么可以这么温柔这么好啊!


    “婉婉,”


    沈砚辞垂下眼睫,低沉的声音透过吹风机的声响传来,“杨小玲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保镖会把他们送到邻市,还会盯着他们的动向,保证他们从今往后再不会出现在燕城,也不会有任何机会通过别人联系到你,更不会有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传到你耳朵里。”


    自从摆平杨家和林家,他从不在她面前提这些糟心事,就是怕那些过去的阴影影响她现在的生活。


    他的小妻子,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往前走,剩下的风雨,都由他来挡。


    陆婉婉握着梳子的手顿了顿,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着沈砚辞 。


    男人的指尖还在轻柔梳理着她的长发,吹风机嗡鸣中,她透过镜子望着他 。


    眉头微蹙,眉峰拧出浅纹,那是下意识担忧的模样;眼底满是疼惜,连碰她发丝的动作都轻得怕碎了琉璃。


    他从不说煽情的话,却把 “心疼” 藏在每一个细碎举动里。


    陆婉婉的心又酸又软,忽然懂了:他的疼远不止 “我护着你”。


    记得她怕黑便睡前留灯,知道她胃不好就餐餐温热,再忙也把她的情绪放在首位。


    思绪飘回从前:若没遇到他,她或许还在舅舅家的冷杂屋,天不亮就洗衣做饭,被杨小玲抢饭饿着肚子,连反驳 “扫把星” 的勇气都没有。


    或许早被舅舅卖去嫁给好赌老男人,一辈子困在磋磨里,不知 “开心” 为何物。


    是沈砚辞把她拉出泥沼:买漂亮裙子,带她吃西餐,挡在她身前抗下恶意,还让她懂了 “家” 不是冷屋檐 。


    是有人等她吃饭,为她撑腰,把她的喜怒哀乐当自己的事。


    还好,她快被黑暗吞噬时,他来了;还好,他带她进了明亮温暖的世界,让她知道自己也能被当成宝贝。


    “傻瓜,跟我说什么谢。” 沈砚辞关掉吹风机,随手放在一旁,弯腰从身后轻抱她。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闻得到发间香气,手臂圈着她的腰,力道刚好 ,不会勒疼她,却满是安全感。


    “保护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以后有事别扛着,我们是夫妻,要一起面对。”


    他声音压得低,带着沙哑。只有他知道,想起陆婉婉的两世苦难有多疼。


    第一世,他眼瞎心盲,让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落得惨局。


    这一世,好不容易让她敞开心,却又被杨小玲勾回不好的回忆。他总觉得,对她的好,永远不够补过去的苦。


    陆婉婉转过身,紧抱他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了,以后都告诉你。” 指尖攥着他衬衫衣角,熟悉的温度传来,鼻尖蹭过他胸口的雪松味,最后一丝不安也散了。


    她知道不该这么依赖,可面对这个为她遮风挡雨、宠她入骨的男人,“要坚强” 的念头瞬间崩塌。她就是想释放所有脆弱,让他知道,她没那么勇敢,也需要保护和陪伴。


    沈砚辞眸底的柔情化成水,手掌轻拍她的背,掌心温度透过薄浴袍传来,像春日阳光驱散阴霾。


    他低头吻她额头,轻得像羽毛;再顺脸颊吻到唇角,唇瓣相触时,满是心疼与珍视,没有丝毫轻薄,只有想把她揉进骨血的深情。


    “婉婉,”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藏着克制的欲望,更多是疼惜。‘


    ’“把烦心事忘了,好不好?看着我,让我好好疼你。”


    他想让她把注意力都放自己身上,忘了杨小玲,忘了那些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