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 章 容易吃醋的男人

作品:《沈书记重生后,陆婉婉是他的命

    饭后,白媛枝拉着陆婉婉在沙发上坐定,伸手摸了摸她手腕上的金镯子,笑得眉眼弯弯:“妈还没来得及问你,今天上午让张姐送过去的新衣裳,试了都合身吗?”


    陆婉婉乖乖点头,指尖轻轻摩挲着镯子上精致的花纹,声音软乎乎的:“合身的,妈妈。每一件都特别好看,就是太多了,凌云山庄的衣帽间都快放不下了。”


    她没说的是,沈砚辞已经跟她说过,年后要把楼下的空房间改造成专属衣帽间,就为了放她的衣服首饰。


    白媛枝嗔怪地拍了拍她的手:“女孩子家的衣裳首饰,再多也不算多。你是我们沈家的儿媳妇,就得漂漂亮亮的,让人看着就喜欢。”


    说着又拉起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下次妈再带你去挑几对玉镯,金的戴腻了换玉的,衬你这皮肤正好。”


    陆婉婉听得认真,时不时 “嗯” 一声,小脸上满是乖巧的笑容,连眼角的弧度都透着欢喜。


    沈砚辞刚和沈父在书房讨论完年后的事情安排,出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 。


    他的小姑娘被母亲拉着手,凑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连他走到沙发边都没察觉。


    沈砚辞撇了撇嘴,心里莫名泛起一阵酸意。


    他明明才是陆婉婉最亲近的人,怎么这会儿倒像个外人?


    他若无其事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飞快地敲了一行字:【乖乖,过来陪我。】


    手机提示音轻轻响起,陆婉婉低头一看,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她抬头冲沈砚辞笑了笑,眼里带着狡黠的光,又转头对白媛枝说:“妈,我去跟沈先生说句话。”


    得到白媛枝的点头后,她刚起身走到沈砚辞身边,就被男人伸手一拉,稳稳地圈坐在他腿上。


    沙发的布料柔软,陆婉婉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毛衣传来,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的红晕。


    “沈先生,你干嘛呀?”


    她小声嗔怪,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不远处的白媛枝,生怕被看出什么亲昵的小动作。


    刚好,白媛枝起身,往厨房那边去了。


    沈砚辞见状,动作大胆了起来,低头在她女孩耳边轻轻咬了一下耳垂,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委屈:“吃醋了。你跟妈聊得那么开心,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熟悉清冽的木质香,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密的战栗。


    “我这不是在陪妈说话嘛。”


    陆婉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指尖划过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小声哄道,“妈难得这么高兴,等会儿我就来陪你,好不好?”


    “不好。”


    沈砚辞收紧手臂,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鼻尖蹭着她发间的清香,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我现在就要你陪我回房间。”


    他看着小姑娘跟别人有说有笑这么久,现在只想把她带回自己的地盘,好好抱一会儿,把属于他的注意力抢回来。


    “可是.....”


    陆婉婉有时候也挺为男人的幼稚不讲理感到傻眼。


    这时,白媛枝端着一盘切好的草莓走过来,刚走近就看到两人黏在一起的模样,忍不住笑着打趣:“这才多大一会儿就分不开了?砚辞,你可别欺负婉婉,人家今天陪我逛了一上午街,早就该歇着了。”


    沈砚辞立刻抬头,一本正经地接话:“妈说得对,所以我正打算带婉婉回房间休息呢。”


    他说这话时,眼神坦荡,仿佛真的只是心疼她累了。


    陆婉婉愣了一下。


    她明明一点都不累,甚至还想再陪白媛枝聊会儿天,可看着沈砚辞眼底藏不住的占有欲,还是乖乖点头附和:“是啊妈,我有点困了。”


    白媛枝了然地笑了笑,挥了挥手,眼神里带着长辈对晚辈的纵容:“去吧去吧,年轻人精力旺盛,不过也别太晚了,明天还要贴窗花呢。”


    这话一出,陆婉婉的脸 “唰” 地红到了耳根。


    现在才不到九点,说 “困了” 回房间,爸妈肯定要多想!


    她埋在沈砚辞怀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砚辞却像是没听出弦外之音,抱着她站起身,朝白媛枝说了句 “妈晚安”,就快步朝二楼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把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陆婉婉还在懊恼刚才的窘迫,连耳朵尖都是红的。


    沈砚辞俯身看着她,指尖轻轻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呀。”


    陆婉婉仰起头,看着他眼底那点没藏好的醋意,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沈先生,你是不是吃醋了?吃妈妈的醋?”


    “是。” 沈砚辞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话音刚落,便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深,带着不容错辩的占有欲。


    舌尖撬开她的唇齿,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像是要在她身上刻下专属的印记;


    可力道又格外温柔,没有丝毫蛮横,反倒像个求关注的孩子,用最亲昵的方式诉说着 “你只能是我的”。


    “你是我的,”


    他吻得含糊,气息滚烫地喷在她唇上,“只能陪我说话,只能对我笑,连跟别人多聊一句都不行。”


    陆婉婉被吻得浑身发软,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的衬衫,整个人像团棉花似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攻城掠地。


    直到肺里的空气几乎被耗尽,沈砚辞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呼吸带着情动的粗重。


    “以后不许跟别人聊那么久,尤其是在我面前。”


    他又强调了一遍,语气里带着点幼稚的霸道,指尖还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


    陆婉婉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伸手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口,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好好好,都听你的。那你也要答应我,明天一定要叫我起床,我们一起贴窗花。”


    这个男人幼稚起来真的让人招架不住,而且他醋意大的吓人,丝毫不讲理的那种。


    “没问题。”


    沈砚辞立刻妥协,收紧手臂将她死死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蹭了蹭,“只要你陪着我,别说贴窗花、贴对联,就算让我把整个老宅的红灯笼都挂了,我也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