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 章 爱她每一个或嗔或娇的瞬间
作品:《沈书记重生后,陆婉婉是他的命》 方才的炽热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上,沈砚辞的气息裹着淡淡的雪松香,将她整个人笼在其中。
“累坏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满足。
他侧身躺着,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额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陆婉婉没睁眼,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把脸埋进他颈窝,闷闷地哼了一声。
这人总是这样,一旦投入就不知节制,害得她现在浑身酸软,连脚趾都懒得动。
不过,他总是会贴心顾忌她的感受,体验,只是体力上的悬殊让她完全支撑不住。
沈砚辞低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肤传过来,酥酥麻麻的。
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些,让她的侧脸贴着自己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猫猫~”
她终于找回点力气,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只撒娇的小猫,“年糕和雪球还没有吃饭,该饿肚子了。”
“不会。”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吩咐过陈姨喂它们了,抱你去吃饭?”
“不要,困了。”
陆婉婉听到 猫咪有吃饭这才放心,眼皮越来越沉。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在她背脊上轻轻摩挲,带着安抚的意味,从肩胛骨滑到腰窝,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更加困倦。
“好,晚点我喊你起来吃饭。”
沈砚辞疼爱的吻了吻她的脸颊,珍惜的动作快把那爱意漫出眼底。
“好~”
迷迷糊糊间,她想起刚才的激烈 ,他托着她的臀往楼上走时,吻得又急又深,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他解开她裙带时,指尖的薄茧擦过肌肤,惹得她轻轻战栗;他在她耳边低唤 “乖乖” 时,嗓音里的沙哑比任何情话都要动人。
这个人,总能轻易点燃她所有的热情,让她在极致的欢愉里彻底沉沦,最后像现在这样,浑身无力地窝在他怀里,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沈砚辞……” 她嘟囔着,意识渐渐模糊。
“嗯?” 他应着,声音里带着笑意。
女孩声音轻得像梦呓:“我…… 爱你。”
男人的动作顿了半秒,黑眸里先是闪过一丝怔忪,随即漫开温柔的笑意,像石子投进春湖,漾开一圈圈涟漪。
他低头凑近,唇瓣轻轻蹭过她的唇角,带着刚吻过的湿润热度,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月光:“我知道,我也爱你。”
他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的侧脸更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
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去,快得像藏了只雀跃的小兽 。
明明已经听了无数次,可每次从她唇间听到那三个字,他还是会忍不住悸动,像第一次牵她手时那样,指尖发麻,心口发烫。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在被褥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砚辞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孩,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鼻尖小巧,嘴唇因为刚才的吻而显得格外红润。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
他就是爱她这副被折腾得没力气的模样,爱她在他怀里卸下所有防备的柔软,爱她每一个或嗔或娇的瞬间。
这种与她紧密相依的温暖,是他这辈子最贪恋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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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婉婉对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充满期待。
这会,她正拿着外语系的课程表,指尖划过 “高级英语视听说”“翻译理论与实践” 这些课程名称,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
“你看你看,我们系居然有同声传译模拟课!听说还会请外交部的译员来做讲座呢!”
她靠在沈砚辞身上,把课程表举给他看:“外语系的课程好丰富呢。
沈砚辞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发梢,目光落在那枚系徽上,喉结轻轻滚了滚。
外语系…… 这三个字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刺中他心口最软的地方。
前世陆婉婉也是外语系的学生。
他还记得她当年穿着系服参加迎新晚会的样子,白色衬衫配灰色百褶裙,站在舞台上唱英文歌。
精致明媚的脸上,碎发随着轻快的节奏轻轻跳动,睫毛在聚光灯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唇角扬起的弧度像浸了蜜的月牙。
每唱到转音处,她总会下意识眨一下眼,像是藏着颗怯生生的星星,却又在开口时迸发出清亮的光。
台下掌声雷动,浪潮般漫过整个礼堂。
其中就有顾承川的身影。
那个男人看似带着恰到好处的俊朗温和,可只有沈砚辞知道,这温和皮囊下裹着怎样滚烫的爱意。
他会在陆婉婉午后排练时递上茶水,会在她翻译比赛失利时送来写满批注的参考书,甚至在她需要帮助及时出手。
翻译比赛失利那天,他在外地出差,完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陆婉婉把自己关在图书馆角落掉眼泪,是顾承川找到了她。
他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放下一本厚厚的参考书,书页里夹着张便签,上面用红笔写着:“第三段长句的拆分逻辑可以调整,我标了几种译法供你参考。”
后来沈砚辞偶然见过那本书,里面几乎每一页都有密密麻麻的批注,红笔的痕迹深浅不一,显然是熬了几个通宵才整理出来的。
系楼门口那次更甚。
几个女生围着陆婉婉指指点点,说她 “靠着关系进了翻译小组”,顾承川从人群里挤出来时,沈砚辞当时就正站在对面的香樟树下。
他看见顾承川把陆婉婉往身后藏了藏,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上周模拟会议的同传录音我有备份,需要的话可以发给各位听听,婉婉的准确率比组里平均水平高 12%。”
解决完麻烦,他回头对陆婉婉说 “没事了”,嘴角甚至还带着点浅淡的笑意,仿佛刚才不动声色护着她的人不是自己。
可沈砚辞看得分明,他转身时,衬衫后背已经被冷汗浸出了深色的印子 —— 他比谁都紧张,却偏要装作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