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9:我可以没名没分,见不得光的跟着你

作品:《闷骚前男友空降,成了我老板

    贺言勋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酒杯,恨不得给他砸个稀碎。


    泡了个澡再出来,司深一身黑色的休闲服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听见动静的他回头看向擦头发的男人。


    对他招手。


    贺言勋走到他身边,司深冷声说了句:“就这样,其他的等我回去再处理。”


    司深拿过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拭短发。


    “没闻见香味?”


    贺言勋站着,任由他给他家擦头发啊,


    差七八CM身高的两个人看起来毫无违和感。


    贺言勋吞了下口水:“闻见了,让他们加点迷迭香。”


    “饿了,你快点擦。”


    “算了不擦了,采取吹一下风就干了。”


    司深把人挡住,小心翼翼的擦拭他的短发:“我也饿。”


    “那下去吃饭啊,你磨叽什么?”


    “我不是肚子饿。”


    贺言勋翻了个白眼:“你还真的·······”


    “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司深低笑:“可能是吧。”


    “头发长了,今晚帮你修修。”


    司深那双手还真是万能的,贺言勋的头发是他剪的,胡子是个刮的,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是出自他手。


    “我不要,我改天出去外面弄头发,你别碰。”


    每次弄头发就没好事。


    马场,中间燃起篝火,贺言勋带着一次性手套啃着小羊排。


    “舒服,有汤就好了。”


    司深指了指一旁的炉子上:“羊肉汤。”


    干柴丢进火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婚期定在十天后,行吗?”


    贺言勋端起碗喝汤:“你决定。”


    “反正别让我累到,别让我应酬,什么都行。”


    其实京市商圈政圈,豪门圈子也没有人不知道,顶级豪门的司家五少夫人居然是个男的。


    就算不认可又能怎么办。


    司家在京市又是个什么地位的人。


    不是他们可以指手画脚的的存在。


    司深好像胃口一般,只有他递过来的东西才勉强咬一口。


    “喂,你架子挺大啊,还要老子喂你。”


    男人低笑,歪头靠近:“嗯,要你喂。”


    “阿勋,以后我会减少一些应酬,多陪你。”


    “突然感觉一生时间好短,我贪心,不够。”


    贺言勋拿着羊排抵到他嘴边的手顿住:“干嘛突然那么煽情,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该工作工作,你不多赚点钱,许肆安跟乔絮要是真多生两个孩子,那你的财产都不够分。”


    “我也不用你多陪,我每天精力那么旺盛,我招架不住。”


    司深沉默不语,贺言勋心里一慌。


    “卧槽,你、你该不会要死了吧”


    “你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我扛得住,外公跟小姨不都是医生吗,还治不了你。”


    “你说啊。”


    司深不恼反笑,勾着他的脖子把人拽到面前,:“就这么盼着我死?”


    “要拿着我的钱找下家?”


    贺言勋重重的推了他一下,瞬间红了眼眶:“你他妈耍老子?”


    “冤枉啊老婆,我可没有。”


    “吃饱了吗,吃饱了去跑两圈?”


    司深挑起他的下颚就要吻下去,贺言勋冷着脸推开他。


    “起开,别他妈碰老子。”


    他起身的时候,被司深单手扛起往马厩走到。


    “卧槽你他妈别颠老子,老子要吐了。”


    “司深你······放我下来,真的要吐了。”


    司深把他丢上那匹黑马,翻身而上,带他闯进去离马场最近的林子里。


    许久,两人再出现的时候,贺言勋半死不活的躺在司深的怀里。


    男人身上原本穿着的外套裹着快死了的‘小媳妇’。


    “别乱动,小心摔下去。”


    贺言勋张嘴咬住他拉扯缰绳的手臂。


    “你刚刚扌童老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怕我摔下去?”


    司深低笑:“我扶着呢。”


    “滚蛋。”


    “别他妈上老子的床。”


    深夜,贺言勋熟睡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


    司深眸色一亮,伸手拿起手机掀开被子下床。


    他倒了杯烈酒走到阳台,划开手机。


    「勋哥,司总可以满足你,我也可以的。」


    「只要你说,只要你需要,我可以没名没分,见不得光的跟着你。」


    附图,一张六块腹肌再往下已经·······在耀武扬威的照片。


    司深脸色阴狠,掌心用力,手里的玻璃杯被生生捏碎。


    碎片划伤了掌心。


    贺言勋翻身摸到身边空无一人差点掉下床。


    他睁开眼睛,眼神还有睡梦中的迷糊。


    “司深?”


    低哑的嗓音让他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句。


    今晚的司深就不太对劲。


    要比平时狠。


    不管不顾的狠。


    从前他就算是兴趣再高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失控的场面。


    突然听见‘啪’的一声,他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忍着不适,走到阳台掀开窗帘。


    借着外面的光线眼神落在他滴着血的手心上。


    “操,你他妈疯了,大半夜干什么?”


    司深熄灭屏幕,把手机放进浴袍的口袋里。


    “没什么。”


    贺言勋怒骂了一句神经病,拽着他进了房间,翻箱倒柜没有找到医药箱。


    “不用处理,没事。”


    贺言勋哑声吼:“你他妈给老子把嘴闭上。”


    他起身套上浴袍摔门而出。


    司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删了聊天记录后把手机放回床头柜。


    贺言勋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小型医药箱。


    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贺言勋的眸子越来越冷,一整瓶消毒水跟赌气一样直接倒在他的掌心。


    好在没有玻璃碎片扎进掌心。


    丢掉消毒水后,给他上止血药的时候,手里的棉签用力的按进他的伤口。


    抬眸,见男人面无表情。


    他气急,丢手里的东西,洗干净手上床躺下。


    谁他妈爱管他死活就去管。


    司深胡乱的扯了绷带裹住伤口,把药箱收拾好进洗手间把手里的血迹洗干净。


    “别恼,就是在想事情。”


    贺言勋挣脱开他从身后贴上来的怀抱。


    “起开,别他妈碰我。”


    “说什么坦诚相对,老子看你坦诚的只有你的身体。”


    司深低笑:“有些东西太脏,不想脏了你的眼。”


    让冰冷的唇瓣贴在他的后颈:“阿勋,你会爱我很久的对不对。”


    “我患得患失。”


    贺言勋装过头没好气的说:“你他妈有病啊,你把老子掰弯了,证领了,昭告天下都知道老子他妈弯了,现在跟我谈爱多久?”


    “老子爱到进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