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当她的老师

作品:《伺候小三月子?她搬空金库嫁首长

    “首长……谢谢你!”她声音哽咽,“我一定好好学!多花点时间给你按摩,把落下的补回来!”


    “不用。”厉墨霆唇角微扬,“对了,平时,我也可以当你的老师。”


    陆晚瓷的脸颊又红了。


    让他当老师?


    那画面……想想就让人心跳加速。


    “还有。”厉墨霆又说,“以后,我让宁新或者其他人去医院送饭。你太辛苦了。”


    陆晚瓷闻言慌忙摇头,“不行,我得去,这是我答应夫人的工作。”


    “再说,我要是不去,夫人万一误会了,以为咱俩怎么样了怎么办?”


    她清楚穆凌云的防备,只差说到脸上了。


    自己若是趁穆凌云住院勾搭走了她儿子,她成什么人了?


    “咱俩……”厉墨霆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难道没有怎么样吗?”


    一股热浪冲上头顶,陆晚瓷脸颊烫得惊人!


    她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住了冰凉的灶台边缘。


    心脏狂跳,几乎要蹦出胸腔。


    “你胡说什么。”她羞恼地瞪着他,声音带着颤抖,“咱俩能怎么样?”


    厉墨霆看着她又羞又急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双寒潭般的眼眸里,翻涌着浓烈的情愫。


    厨房里光线温暖,勾勒着他冷硬的轮廓,也柔和了他眼底的锋芒。


    “晚瓷,你听着,我对你……”


    “哐当!”门开了。


    与之相伴的,是妞妞兴奋的尖叫和厉墨阳爽朗的大嗓门:“回来啦,饿死了。晚瓷同志,疙瘩汤好了没?”


    “是呀妈妈,我们在外面踩水坑踩得可开心了,都踩得肚子咕咕叫啦!”


    厉墨阳抱着咯咯直笑的妞妞,像一阵风卷了进来,裹挟了潮湿的雨气和孩童的欢闹。


    厨房的暧昧氛围,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


    厉墨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陆晚瓷转过身,手忙脚乱地搅动锅里的疙瘩汤,“快好了,先去洗洗手,马上就能吃!”


    厉墨阳抱着妞妞站在厨房门口,观察俩人,暗自忖度。


    得,回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不过,这气氛……


    嘿嘿,有戏,大大的有戏!


    他笑嘻嘻地打破了短暂的尴尬:“哇,好香。晚瓷同志手艺就是棒。”


    “妞妞,快洗手,准备开饭喽。”


    两大一小坐在餐桌旁。


    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疙瘩汤端上桌,驱散了秋雨的寒意。


    妞妞吃得小脸鼓鼓囊囊。


    厉墨阳则一边吃一边眉飞色舞地讲着带妞妞踩水坑的“壮举”,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另外两个大人。


    厉墨霆安静地喝着汤,目光偶尔掠过身边那个安静的身影。


    眼底深处的灼热并未熄灭,反而沉淀下来,化为更深的决心。


    告白推迟了。


    下一次,他需要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而那个时机,不会太远了。


    ……


    赶集日,集市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陆晚瓷穿梭在摊位间,目光敏锐地扫过各种货品,心里盘算着空间里需要补充的物资和可能的捡漏机会。


    她刚在一个旧书摊前停下,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晚瓷妹子,可算找着你了!”卖毛线的吕美芬大姐笑呵呵地挤过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吕大姐?”


    “哎呀,找你商量个事儿。”吕美芬满脸期待,“你上次托牛婶子卖的那些棉鞋围巾毛衣啥的,样式新,质量又好,卖得可快了,好些人打听是哪位师傅的手艺呢!”


    “我寻思着,你看这样行不行?以后我这边,毛线我出。你拿去给那位师傅加工,工钱我照付。要什么颜色、什么样式,你跟我说,做好了再拿回来给我卖。”


    “咋样?这可比你自己买毛线再卖成品省事儿多了吧?”


    陆晚瓷狠狠心动了。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不用自己垫资买毛线,只需要把毛线带进空间,利用空间进行加工,再拿出来交给吕美芬,就能空手套白狼地赚取纯加工费。


    这生意模式,几乎零成本,高回报。


    她故作为难:“吕大姐,那位师傅脾气怪,接活也挑,我得回去问问她……不过,应该问题不大。您放心,我尽量帮您促成。”


    “哎哟,那可太好了!”吕美芬喜笑颜开,塞给陆晚瓷一大袋颜色鲜艳、质量上乘的毛线,“这是定金。你先拿回去问问,成了,以后咱们长期合作。”


    陆晚瓷拎着沉甸甸的毛线袋子,感觉像拎着一袋金子。


    她仿佛看到了一条金光闪闪的致富大道在眼前铺开。


    信心满满地离开集市,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然而,这份好心情在回到家属院门口时,被一颗硕大的老鼠屎给破坏了。


    徐梦宁抱着胳膊,倚在单元门旁打量着陆晚瓷。


    “哟,这不是我们厉家的神手保姆吗?赶集回来了?”徐梦宁语气刻薄,“这大包小包的……收获不小啊?又是帮哪位大人物跑腿揽私活儿呢?”


    “有病。”陆晚瓷觉得这人病的不轻。


    “哎呦陆晚瓷,你可真行啊。吃着厉家的饭,拿着厉家的钱,还明目张胆地在外面搞投机倒把?”徐梦宁轻哼,“你当家属院是自由市扬啊?信不信我这就去街道办举报你!”


    陆晚瓷停下脚步,将毛线袋子放在脚边,挺直脊背,平静地迎上徐梦宁充满恶意的视线。


    “投机倒把?”


    “徐梦宁同志,麻烦你搞清楚定义再说话。我帮邻居大姐跑个腿,拿点毛线回去,请相熟的手艺人帮忙织点东西,赚点辛苦的加工费,贴补家用,这叫互帮互助,劳动所得!”


    “街道办鼓励邻里互助,发展家庭副业!倒是你啊……”


    “你一个被单位开除、靠着你爸那点退休金养着、整天无所事事搬弄是非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别人靠双手劳动赚钱?”


    “怎么?你是眼红我能靠手艺吃饭,还是嫉妒夫人愿意雇我?”


    字字诛心,句句戳在徐梦宁的痛处上。


    徐梦宁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颤抖着手指向陆晚瓷:“你……你血口喷人!你……”


    “我什么我?”陆晚瓷上前一步,气势逼人,“有空在这里编排我,不如想想你自己以后怎么办。靠着你爸那点关系,还能在院里横多久?”


    说完,她拎起毛线袋子,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单元门,留下徐梦宁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贱人!到了厉墨霆身边,倒学会伶牙俐齿了!”


    徐梦宁咬牙切齿,恨恨地咒骂着。


    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气冲冲地跑回家。


    刚推开家门,就听到徐大山那紧闭的卧室门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奇怪的声响。


    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