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沈绾绾脸颊上的汗水，褚昭衍温柔地吻着，“你这小身板也太不经折腾了，以后多吃点饭，我又不嫌你胖。”


    褚昭衍双手不老实地揉捏着沈绾绾光滑的肌肤。


    沈绾绾看着瘦，该胖的地方可是半点不含糊，褚昭衍的双手好似被吸住一般移不开、挪不走。


    沈绾绾在后半段已经半梦半醒，由着褚昭衍折腾，给不了半点回应，偏偏褚昭衍自娱自乐也乐在其中。


    他如同吃了鱼的猫，尝到了鱼腥味便欲罢不能。


    眼下褚昭衍吃够本，心满意足，对沈绾绾更加满意，原本想着多吃几回也就腻了，到时候多给些银子再给她找个好去处，谅她也不敢和他闹。


    如今美人在怀，褚昭衍早已忘了当初打算。


    ——


    双喜在门外犹豫再三，最终壮着胆子敲门，“主子，该起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褚昭衍一扫几日来的愤懑，神清气爽的迈步出来。


    不忘吩咐春柳，“不要叫她，让她多睡会。”


    “可是，要出发了。”春柳担心的解释。


    双喜赶紧接话，“吩咐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哪那么多问题。”


    春柳反应过来，“奴婢知错，一定伺候姑娘好好休息。”


    褚昭衍心情好，不和春柳计较。


    迈着轻快的步子乐呵呵的走了。


    春柳看了看褚昭衍的背影又看了看沈绾绾的房门，心里着急，待会到了出发的时辰可怎么好？


    就算沈绾绾不在意仪容，脸不洗头不梳就能出门，可是有老爷夫人看着呢，谢晓和苏婉看到也免不了要发作一番。


    春柳轻轻推开房门，浓重的气味吓得她立即将房门关紧。


    半晌后，才悄悄进屋将后窗打开通气散味，又把散落的衣物都收起来。


    沈绾绾睡得昏天暗地，全然不知。


    春柳忙完这些刚推门出来，就有小丫鬟通知她出发时辰延后，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春柳立即领悟，这定然是褚昭衍的手笔。


    只是不知道褚昭衍是怎么说服老爷和夫人的，赶路可是头等大事，当初二少夫人孕反严重，七姑娘去逝都没能停留。


    春柳想不出褚昭衍是怎么让老爷夫人同意停下休息的，想着待会一定要悄悄问问双喜。


    褚昭衍早料到自己要折腾一夜，他舍不得累惨的沈绾绾拖着疲惫的身体赶路，于是事先做了充分的准备。


    褚老爷给自己用了催情药，他就给李姨娘用了妓院用来调教烈女的媚药，那药效足以让贞洁烈妇变成荡妇。


    不是想争宠生儿子吗？


    让你一次生个够。


    褚老爷一把年纪，折腾一夜能起来才怪，不瘫在李姨娘身上病倒，都是他命大。


    褚老爷昨夜也察觉到李姨娘的状态不对，但是这么浪荡的风情是他不曾见过的，当下只顾着享受。


    最初褚老爷顾及脸面，克制着喘息，也极力捂住李姨娘的嘴，将李姨娘的浪叫都捂在手里。


    后面，到底是年纪大了，体力不支，仅有的力气都用在下半身，李姨娘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客栈所有人免费听了一夜的春宫大戏。


    这出大戏是褚昭衍一手谋划的，


    所以他才敢放肆的折腾沈绾绾，大家都忙着听褚老爷的墙脚，没人会注意到沈绾绾房里的动静。


    褚老爷和李姨娘两人足足折腾了一夜，此刻都昏睡过去，叫都叫不醒。


    谢氏面色平静的吩咐府医去给褚老爷查看身体，“看看下午能不能出发，还是得明天才能启程？”


    谢氏话里话外只关心出发的时辰，半点没有提及褚老爷的身体状况。


    年轻小伙这么折腾一夜都受不了，何况褚老爷都是当祖父的人。


    府医心虚的应下，提着药箱一路小跑去给褚老爷诊治。


    谢氏可以不关心老爷的身体，他不能不上心。


    褚老爷用的催情药可是他配的，这要是有个好歹，他的小命就没了。


    府医流了满头冷汗。


    甚至考虑是不是到了北境就赶紧另寻出路？


    褚家怎么越来越怪，克己守礼的褚老爷辞了官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


    还有一贯不省心的四少爷，哎！


    府医一个头两个大，唉声叹气的觉得没有活路。


    老太爷乐得能多休息一天，可是想到儿子干的混账事又忍不住嘲讽，“这个混账是终于装不下去了，我看他也不会安分在老家待着，他放不下那些权势。”


    老夫人在一旁静静的喝粥没接话。


    萧老夫人一直觉得没能为老太爷多生几个孩子而愧疚，而老太爷又不肯纳妾，老两口就只有褚怀衡这一个孩子。


    老夫人倾尽所有培养儿子，溺爱也是有的。


    好在褚怀衡也争气，一路科举考取状元又成为宰相。


    外人看了没有不羡慕的。


    只有褚老太爷不看好褚怀衡，他总说褚怀衡像他母亲，骨子里带着邪性、诡计多端。


    半晌后，老夫人重重的叹息一声，是不能放任儿子毁了这个家，得为孙子孙女谋好后路。


    老太爷见勾起了夫人的烦心事，忙说：“我看老四不错，六丫头也很好，其他几个丫头寻个好人家嫁出去就是了，你也不要太过烦心。”


    老太爷走到老夫人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按摩，“当初幸好就这么一个儿子。”


    ——


    沈绾绾睡得香甜，直至中午才悠悠转醒。


    昨夜消耗太大，早餐又没吃，沈绾绾觉得前心贴后心，饿的心慌。


    不过，浑身的黏腻更难受，大猪蹄子自己爽够了也不知道给她擦洗。


    也对，以褚昭衍高高在上的死样，等着她伺候他洗漱还差不多。


    沈绾绾嘟嘟囔囔的起身，不大的浴桶盛着温水，沈绾绾直接坐了进去，粗暴地洗去一身的黏腻以及干涸的污渍，丝毫不在意瓷白的肌肤上满是欢爱过后特有的痕迹。


    房门外，春柳没有听到丝毫响动，以为沈绾绾还没睡醒。


    该吃午饭了，春柳犹豫要不要叫醒沉睡的沈绾绾，想来一定是昨晚累坏了，到中午还没醒。


    这时，褚昭衍突然迈过春柳，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春柳吓得都差点尖叫出来。


    双喜眼疾手快，一把捂住春柳的嘴，“嘘！”


    春柳惊魂未定，睁着大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