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一点不起眼的小插曲罢了!
作品:《火影:忍界刀圣,照美冥跪求联姻》 杀死角都之后。
旷野之上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有呼啸的野风,卷起地上的烟尘与血腥味,发出呜呜的声响。
更衬得这片刚刚经历了一场单方面碾压战斗的土地,格外荒凉与肃杀。
永恩缓缓收起手掌,周身那令人窒息的苍蓝色蒸汽如同潮水般退去,惊门状态解除。
他转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四周。
除了木叶和雾隐那些依旧处于震撼失语状态中的观战者。
以及地上那道巨大的刀痕和角都湮灭留下的深坑之外,早已看不到任何一个晓组织成员的身影。
宇智波鼬、干柿鬼鲛被带土救走;迪达拉乘着黏土飞鸟远遁;赤砂之蝎见势不妙早已逃离。
他们来得突然,逃的时候更是麻溜得不行。
永恩低头,看着自己那双修长而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掌。
他的脸上非但没有因为敌人逃脱而露出丝毫懊恼,反而浮现出一抹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而深邃的笑意。
“无妨……”
他轻声自语,声音随风飘散。
“只要你们还存在于这个世界……”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无尽的空间,看到那些仓皇逃窜的身影。
“便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
解决掉晓组织的麻烦之后,战场上的肃杀气氛稍稍缓和。
但永恩的余威犹在。
那令人心悸的威压余韵依旧弥漫在空气中。
永恩来到跟前。
目光平淡地扫过不远处那些依旧处于震惊与敬畏中的木叶忍者,最终落在了自来也和纲手身上。
他微微颔首,淡淡地说。
“一点小插曲,耽搁了些许时间.....我等这便继续前往终末之谷了!”
自来也收敛起平日的嬉笑,面色凝重地点头回应:“啊…阁下请多加小心。”
一旁的纲手也抱着双臂,碧色的眼眸深深看了永恩一眼,沉声道。
“别大意了,那边的阵仗…可不小。”
“好!”
永恩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
他转身,看向身后的雾隐众人。
照美冥立刻迎上前,美眸中很是担忧与关切,轻声问道。
“没事吧?”
“我这样看上去像是有事的吗?”
永恩摇了摇头,示意无碍。
“走吧。”
“好!”
雾隐众人立刻紧随在永恩其后。
桃地再不斩和长十郎一左一右默契地护卫在侧翼,鬼灯水月也收敛了平日的跳脱,一步不停地跟上。
照美冥则与永恩并肩而行。
一行人不再理会身后木叶众人复杂的目光,化作数道迅疾的身影,离开了这片狼藉的战场。
....
不多时。
自来也与纲手一脸凝重地回到了火影办公室。
办公室内。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正等待着他们的消息。
两人没有任何隐瞒,将村外发生的惊天战斗一五一十、详尽地禀报给了猿飞日斩。
从永恩如何以碾压之势击溃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的联手,到如何轻描淡写地破解天照、一拳轰碎须佐能乎,再到晓组织其余成员如何突然出现、联手围攻,却最终被永恩逐一击破,角都更是被当场斩杀、尸骨无存……
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震撼力。
听着两人的叙述,尤其是听到永恩在开启“八极龙吟”的状态后所展现出的、如同神魔降世般的绝对力量....
以及!
那轻易斩杀角都、逼得晓组织精英仓皇逃窜的战绩,猿飞日斩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久久地坐在椅子上,甚至连烟斗熄灭了都未曾察觉。
他浑浊的老眼望着窗外,目光深邃,仿佛在消化着这远超想象的信息。
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村子喧嚣。
“呵呵呵.....”
过了好半晌,猿飞日斩才缓缓地、极其沉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他重新点燃烟斗,深吸了一口,让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借此平复内心的惊涛骇浪。
最后。
他抬起眼,目光扫过自来也和纲手,缓缓说道。
“这样的力量……这样的局面……终末之谷,我们不能只是旁观了。”
他顿了顿,下达了命令。
“立刻挑选几名精锐的侦查忍者,由卡卡西带队,立刻出发,前往终末之谷。”
“他们的任务不是介入战斗,而是远远观察,务必第一时间将终末之谷的任何情况……准确传回村子!”
“是!”
......
时间流逝。
距离木叶村外的那场大战过去不久。
在一处阴暗潮湿、极其隐秘的地下据点内。
晓组织残存的几人,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阿飞(带土)将重伤昏迷的宇智波鼬,和气息奄奄的鬼鲛小心翼翼地平放在冰冷的石台上。
他面具下的写轮眼扫过两人惨烈的伤势,语气急促地对一旁从墙壁中缓缓渗出的白绝分身命令道。
“快!立刻给他们治疗!不惜一切代价稳住他们的伤势!”
“啊咧啊咧,怎么伤得这么重!!!”
“遇到了个棘手的家伙!”
“很强吗?”
“很强!!”
带土很是认真地说。
“呃!!!”
白绝看着他的脸色,不由得愣了愣,没再说话。
接着。
数个白绝分身立刻蠕动着上前。
它们的身体里,延伸出无数细密的白色菌丝,如同活物般缓缓覆盖上宇智波鼬和鬼鲛的身体,开始输送特殊的生命能量,修复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和碎裂的骨骼。
然而...
两人伤得实在太重,尤其是宇智波鼬,本就油尽灯枯的身体再遭重创,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即便有白绝的治疗,短期内也绝对难以恢复战力。
“啧....难搞啊...”
白绝叹着气说。
带土冷冷地说,“想办法救活他们,他们两个还不能死!”
“嗯....没问题,但是需要时间....”
“那就好!”
带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迪达拉靠在一旁冰冷的岩壁上,低着头,以往总是亢奋张扬的金发此刻也显得黯淡无光。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空气中弥漫着他低沉而压抑的喘息声。
“角都那个家伙……”
他终于忍不住,声音沙哑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充满了痛苦的自责与低落。
“我们…我们当时应该试着救他的…嗯…就这样抛下他…他肯定……”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这种抛弃同伴的行为,让迪达拉的艺术至上的信念,都感到了强烈的冲击,和难以言喻的愧疚。
蝎沉默地站在阴影中,绯流琥没有任何动静,不知其核心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