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要因为你的愚蠢,让整个队伍给你陪葬!
作品:《火影:忍界刀圣,照美冥跪求联姻》 他的指尖在微微颤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本能地感应到前方尚未散尽的恐怖查克拉残留。
"你们在此警戒。"
再不斩将斩首大刀插在地上,独自向前走去。
每迈一步,脚下的泥土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整片土地都被战斗余波震得松软如棉。
当他距离永恩还有十步时,单膝跪地,斩首大刀横置于前。
这个在雾隐村以冷酷著称的"鬼人",此刻声音里竟带着罕见的恭敬。
"大人,需要雾隐为您效劳吗?"
永恩转过身来,铜浇铁铸般的肌肉上,那些细小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他随意活动了下肩膀,骨骼发出爆豆般的脆响。
"你来得倒是挺快的。"
再不斩小心斟酌着词句。
"方才的动静惊动了水影办公室,不知是因为何事?"
"遇到个有趣的家伙,我跟他打了一架。"
永恩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倒是挺耐揍的。"
再不斩的手指无意识地扣紧了斩首大刀的刀柄。
"他...还在这附近吗?"
永恩用拇指擦了擦鼻尖,这个随意的动作却让再不斩条件反射地后仰了半寸。
"跑了。"
永恩朝东南方向努了努嘴,"挨了我一拳,估计得躺半个月。"
闻言,再不斩悄悄松了口气
"需要属下派人追踪吗?"他维持着跪姿问道。
永恩摆摆手,突然扭头看向远处的一大片阴影。
"再不斩,你的部下好像很紧张啊。"
三十米外的灌木丛中,那名山猫面具的暗部正用苦无对准永恩的后心。
“蠢货!!”
再不斩马上明白过来。
他于一瞬间暴起,瞬身术拉出一串残影,斩首大刀的刀背重重拍在那名暗部忍者背上。
“再不斩大人,这是为何?”
暗部像破布娃娃般飞出去,撞断两棵小树才停下,他吐出一口血,很是惊愕地问。
"为何?我是想警告你,不要因为你的愚蠢,让整个小队跟着你陪葬!"
再不斩的怒吼惊起一群飞鸟。
“我?陪葬?!”
那名暗部忍者满脸不解。
“哈哈哈!!!”
另一边吗,永恩大笑,声浪震得树叶簌簌落下。
"再不斩,你倒是很会做事!!"
说完,他突然收敛笑容,望向雾隐村方向。
"既然如此,那这里的残局,便交由你来收拾了。"
再不斩还未来得及回应,就感觉一阵狂风扑面而来。
轰!!
巨响声之中,永恩原本站立的地面轰然塌陷,人影却已消失不见。
远处的树冠层如同被无形巨刃劈开,一道笔直的轨迹直通雾隐村方向。
"这...好强的力量,这...."
山猫面具的暗部挣扎着爬起来,声音发颤。
再不斩望着那道贯穿森林的"通道",缓缓收刀入鞘。
“再不斩,这人到底是谁?”
身边的暗忍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问。
再不斩斜瞥了一眼,冷冷地提醒。
“以后机灵点,见到这位大人恭敬一点,别到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呃...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再不斩摇头说,“多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们记住,便是因为这位大人,才结束四代目的统治,扶持了五代目登上了水影的位置!”
“嘶!!!”
众多暗忍闻言,不由得纷纷一惊。
“原来是他!!那天晚上的刀客!!!”
这些人还待再说,再不斩却是挥手打断了他们。
"好了,不该说的不要再说了,打扫战扬吧...."
“是!”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远处的树梢上,一片纯白的身影悄然融入树干。
白绝分裂体喃喃自语。
"连带土都败了,斑大人,这可怎么办啊?
雾隐村这边...出了个了不得的变数呢。"
.....
夜上中天之时。
永恩独居的屋子院落前,已落满银色月华。
青石板上纵横交错的裂缝在月光下如同龟甲纹路,那是日复一日的震脚留下的痕迹。
夜风掠过院墙时自动分流,仿佛畏惧这个盘坐在中央的人形凶兽。
"呼——"
白雾状的气息从永恩鼻腔喷出,在空气中凝成两道气箭,射出三丈才缓缓消散。
他缓缓睁开双眼,瞳孔在黑暗中泛起暗金色微光,像是熔岩在铁壳下流动。
"八千七百六十四。"
低沉的计数声惊醒了栖息在屋檐下的夜枭。
“噼里啪啦!!”
永恩起身时,全身骨骼爆出炒豆般的脆响。
他脱去早已被汗水浸透的麻布上衣,露出如同青铜浇铸的躯体。
那些在白天战斗中留下的血痕,此刻已经结痂脱落,露出淡粉色的新皮。
八部金刚功起手式"双手托天",这个三岁孩童都能完成的动作,此刻却让永恩的肌腱如弓弦般绷紧。
他双臂上举的速度慢得可怕,仿佛在托起一座看不见的无形山岳。
当举至与肩同高时,小臂肌肉突然诡异地蠕动起来,皮下传出金属摩擦般的"咯吱"声。
“真是见鬼了,居然这么难....”
永恩在心中疯狂咒骂着。
他的体术已经到达lv4,再次修炼这个八部金刚功之时,便发现随着他的等级越高,修炼的难度便越大。
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便觉得如同举起整座山岳。
不过。
没办法,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得咬牙走下去。
"呃啊!"
暴喝声震得屋顶的瓦片都在跳。
永恩咬着牙,涨红了脸,额角迸出蚯蚓状的青筋,双臂终于完成标准轨迹。
汗珠从下颌滴落,在触碰到胸膛的瞬间竟发出"嗤"的轻响...
像水珠落在烧红的铁板上。
“八千七百六十五...八千七百六十六...”
计数声越来越沙哑。
当做到"五劳七伤向后瞧"时,他的颈椎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头部每转动一度,都像在碾碎某种看不见的屏障。
眼角毛细血管接连破裂,将视线染成血色,却让那对漆黑瞳孔更显凶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