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 34 章
作品:《骄矜夫君为我做牛马》 郝景时顿时觉得不妙,摸了摸窗后,开始环顾四周,又从一处走到另一处,翻起墙角的箱子和柜子。
鹿芩写完字放下笔,听见动静一回头,见郝景时在不停翻捣着箱柜,便问:“你在看什么呢?”
郝景时见无异样,便合上柜子,快步走了几步,来到存药材的百子柜前。
他一一抽开查看,边看边道:“小爷看看有无东西遗失,这贼人倒是大胆,竟敢偷到小爷这里来了。”
“贼人?”鹿芩听后,低头去看了看柜台底下的匣子,果然发现上面锁被撬开了。
她忙抽出来匣子细看了一番:“账本和碎银倒是没丢。夫君怎么料定是进了贼人?”
“无风无雨的,窗户怎么会坏了半扇,定是有人存心的。”郝景时道。
鹿芩闻言朝窗子那边望了望,的确如此,她也跟着逐一查看起医馆的物件。
好像并未发觉什么不妥。
“这就奇了怪了,若真是贼人,怎会什么都不偷就走了,那不是白忙吗?”
鹿芩嘀咕着,又出门去衣铺瞧了瞧,但见衣铺门上的锁还好好的。
此刻衣铺的人都回了府,玄岚和菱儿也都先走了,没有人瞧见是怎么回事,倒真叫人一头雾水。
鹿芩回到医馆,冲郝景时摇摇头,意思是衣铺无事。
郝景时沉思片刻,轻笑一声,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冲小爷来的,不敢明着找小爷较劲,只敢暗地使坏。”
鹿芩想了想,并不苟同,郝景时虽然性子傲了些,但不会无端挑事,不至于莫名树敌。
再说,就算有人真看他不顺眼,也未必敢这般主动招惹。
“夫君多心了吧,许是谁家小孩顽皮,不小心砸漏了窗户,怕惹事又逃跑了。”鹿芩道,“反正只是坏半扇窗户,没坏别的,喊人修好便是了,咱们也长个教训,以后让暗卫守着,免得丢东西。”
听到夫人这么说,郝景时也懒得计较,道:“那便当做是吧,最好别让小爷逮到,否则必得打断他的胳膊。”
他将百子柜塞回去:“你在这守着,小爷回去喊人来修窗户。”
鹿芩点点头:“夫君快去快回。”
郝景时走到门口,忽然顿了顿,又折返回来。
“罢了,天快黑了,你自己在这,小爷不放心。”
他退到柜台边,扯了椅子坐下,往后一靠,示意鹿芩也过来坐,“就这么等着吧,咱们一直不回府,母亲自会派人来找的。”
鹿芩觉得有理,也不急不慢地走过去,坐在他膝上。
“也好吧,那就听夫君的。”
反正出门就有吃的,饿不到,回府也没事,就当过过二人世界了。
两人悠闲呆地在医馆,你侬我侬,隔了一会儿,家丁果然来到医馆,寻找二人。
鹿芩舍不得难得自在的二人世界,心里不愿回府,便命家丁修好窗户,借口监工拖了会儿时间。
实际上,她一直待在郝景时身边没离开,郝景时看穿她闷闷的,便翻出专门画衣稿的画本来。
他翻了几页,将一页衣稿展示给她看:“喜欢吗?”
鹿芩瞧了瞧,只见那画稿里的衣裳色彩淡雅,细节无一不明,她瞬间眼睛亮了:“这身衣裳设计的当真是精美,若是做出来,必定又要风靡一时。”
“人人都穿,怎能显出珍贵。”郝景时抬眉道,“这是专门为你设计的,小爷画了三日,世间仅此一份,原是想等做好了再给你个惊喜的。”
鹿芩十分感动,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那夫君干嘛要说出来?”
“想看你高兴,便告诉你了。”郝景时道,“你撕下来吧,回府我便给玄岚,让他明早送去裁缝铺赶制,你也好早日穿上。”
鹿芩歪头靠着他,甜甜道:“谢谢夫君。”
她说着将那页纸张拽起,借着前几页堆出的弧度去撕。
撕到一半,她顿了一下,忽然发现这页之后有一排锯齿一样的纸痕。
“夫君,你来看。”鹿芩将画本拿近了些,“这上面是不是缺了一页?”
“嗯?”
郝景时顺手接过看了看,果然,有一页不见了。
他眯了眯眼,忍不住直起身子,又从前往后地仔细翻看了一遍。
前面的衣稿倒还在,被撕掉的,是他最近新画的几幅衣稿图,还没来得及送去裁缝铺制作成衣。
鹿芩不明就里地望着他:“怎么了?”
郝景时将画本撇进匣子里,冷哼一声:“小爷就说吧,果然是进了贼人了。”
……
鹿芩分析,偷设计稿的人,必是想先一步上新,抢来客源。
旁人若是想偷,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衣铺,但这人却直接来了医馆,说明很清楚郝景时的设计稿放在何处。
然而,这些也就只有身边人和加盟的店铺知晓,数目庞大,一时半会实在不好分辨。
商议过后,两人决定先不动声色。
鹿芩拿了加盟店铺的名单,让鲁花每天去巡视一圈,留意打听谁家有上新的衣裳。不过,一连过了几日,都没有什么动静。
鹿芩毫无头绪,每每想起都觉得蹊跷。
见状,郝景时宽慰道:“别再想了,一张衣稿而已,就当施舍冷饭,小爷再画就是了。”
鹿芩虽然点头,但心中还是存了疑虑。
这天午膳后,陆潘安从隔壁接了陆西施过来,准备小憩,见鹿芩独自呆坐在柜台,陆西施乖巧地和她打招呼。
鹿芩回过神,朝陆西施笑笑,顺带和陆潘安也打了招呼,但陆潘安细心地看出了不对。
他来到她面前,温声道:“鹿老板一向聪慧能干,不知是遇到了何事,这般愁容?”
鹿芩看着这对璧人兄妹,心情缓和了一些,杵着两腮道:“陆公子,不瞒你说,前几日有人偷了我夫君画的衣稿,但我怎么也找不出贼人。”
陆潘安听后笑道:“贼人的确可恶,不过,鹿老板也该放宽心,衣铺既然无损失,便不是什么要紧事。”
鹿芩点点头,没有反驳他的好意,心里道,其实不然。
衣铺的生意长盛不衰,遭人眼红倒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她并非怕出现对手,只怕对手在暗处,翻涌着她看不明白的坏水,不好解决,所以才要防患于未然。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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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安见她点头,以为劝住了她,便没再多言。
他将陆西施送去歇息,自己又折返回来,伫立在柜台前,与她闲聊。
“鹿老板,说起来,衣铺一直忙碌,我还没能得了机会,好好谢过你和郝少爷。”
“若不是你们二位施以援手,小妹的病情,恐怕还会加重,我家的日子也会十分拮据。”
陆潘安说着,朝她作揖,深深地躬身道:“陆某人无以为报,在此谢过了。”
见他突然正经言谢,鹿芩还倒觉得不好意思了,忙起身去扶他。
“哎哎,陆公子不必客气。衣铺能有今日,也少不了陆公子的功劳,咱们是同伴,不必这么客套,你就喊我的名就行。”
陆潘安闻言直起身,弯弯眼睛:“那陆某人便斗胆唤一句阿芩。父母走后,再没人对陆某人这般好,从此以后,我便将二位视作家人。”
鹿芩忍不住在心里道,这潘安公子可真是温润如玉,风度翩翩。
她和气地答:“好,我和夫君也是如此。”
两人又投缘地聊了几句旁的,隔了一会儿,郝景时从外面走进来,见二人聊的热闹,忍不住咳了一声。
陆潘安立即识趣地离开避嫌,跟他道别后,郝景时抱着双臂,走到鹿芩身边,酸酸地凑近索吻。
虽然知道她对陆潘安没意思,但他还是不太爽快,每每见到他们二人谈话,他都必要以此证实她最爱他,才能安心。
“对了,还有一事。”
鹿芩凑近郝景时的唇时,陆潘安忽然回过头,见两人抱在一起,霎时间又转了回去。
鹿芩尴尬地推开郝景时:“陆兄请说。”
陆潘安背对着二人道:“乌家的店铺前几日找过我,说是想给我一笔费用,请我出场穿了新衣去展示。”
“我知道契约里写的规矩,这不由得我私自做主张,不过那乌老板是咱们的加盟店铺,故我来问问……鹿老板。”
陆潘安生怕郝景时误会,特意又将称呼改了回去。
“当然不许,加盟的店铺也有规矩,他竟敢不守信用。”
鹿芩还未开口,郝景时便愤然道,“他许你多少银子?”
“三十两。”
“还真不少。”郝景时嗤之以鼻,“陆公子,多谢你告知,不然我们还蒙在鼓里。你不必理会他,若急需用钱,小爷给你双倍。”
陆潘安赶紧道:“不用不用,少爷已经帮衬够多了,陆某人谢过少爷。既然如此,我去回绝他们便是。”
说完,他用从未有过的疾步蹿进了午休的小屋,拉上帘子。
帘子晃了晃,像心虚似的。
虽说隔了一张帘子,已经看不见彼此了,但郝景时还是觉得别扭,索性牵着鹿芩来到医馆里。
他坐在靠椅上,将鹿芩捞到腿上坐,正欲吻上去时,却见她心不在焉。
“你想什么呢?”
郝景时顺手捧起她的脸。
“我在想方才陆潘安所说。”
鹿芩歪了歪头,脸颊亲昵地贴着他的手心,面色倒认真许多。
她沉吟道:“夫君以为,前几日偷盗之事,会不会和乌家铺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