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骄矜夫君为我做牛马》 后脑勺被一只大手包住了,鹿芩还没反应过来,就贴上了郝景时冰冰凉凉的唇。
只一瞬,他便松了手,像是下意识做出举动后,又清醒过来了。
“趁小爷睡着,偷吃小爷豆腐是吧……”
鹿芩没料到郝景时会忽然醒过来,一下子睁开眼,心虚地往后缩了缩。
这时郝景时重新用手覆上她的头,声音虚浮,半醒道:“让小爷逮住了,看你还怎么狡辩。”
“咳咳,夫君,你醒了。”鹿芩索性直接低头,光明正大地用脸蛋贴着他的胸口笑道,“人家是担心你嘛,特意来看你的,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
郝景时还疲惫地闭着眼:“看小爷还是看什么,你心里有数。”
鹿芩望天道:“你管我看什么,再说看看怎么了,你是我夫君,又不是外人,有什么看不得的。”
说罢,还装作不经意似的,摸了他的腹肌。
“……”郝景时怎能经得她这样调戏,好容易退热的身子又烫起来了。
他转而说道,“不过是点风寒,不碍事,你回去吧。”
他话虽这么说,手倒是实诚地没撒开,反而搂的更紧了,像生怕她真走了似的。
鹿芩懂他的小九九,在他怀里蹭了蹭道:“不,我在这儿陪着你,又不是病毒感冒,传染不了。”
“什么是……病毒帽?”
“你不用知道。”鹿芩抬头道,“反正夫君现在虚弱得很,是赶不走我的。更何况,夫君昨晚食言了,说好了回府睡却不回来,今天得补上。”
郝景时睁了眼:“小爷才没食言,昨晚的确回了府里。”
鹿芩歪头反问:“那夫君去哪儿了,我怎么没见呢?”
郝景时顿了一下,胡诌道:“小爷,小爷有事回来得晚,那时你已经睡了,小爷不想打扰你……”
“好吧。”鹿芩见他不上套,当场开演,可怜兮兮地叹道,“夫君的确只说回府,没说要回房。看来夫君心里还是嫌弃我,只是为了面子,才赏脸回府罢了。”
“胡说!”
还是这套好使,郝景时果然急着辩解,“你这个白眼狼,小爷何时嫌弃过你,亏得小爷还为了你……”
“为了我?”鹿芩紧接了一句。
被她一反问,郝景时忽然意识到,自己又差点着了她的道了。
她是想知道他昨晚干什么去了,所以在这儿伶牙俐齿地激他,想让他吐了实话呢。
郝景时翘起嘴角,偏不继续说下去了:“没什么。”
鹿芩:“那我去问别人。”
“你问吧,反正只有小爷知道。”
鹿芩点点头,柔声道:“夫君,其实你不必如此强硬,母亲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训诫我,又逼着你纳妾,无非是着急抱孙子嘛。”
郝景时一听,笑容收了一半。
合着她已经知道了?
他瞪起了眼:“谁和你说的?”
“这不重要。”鹿芩不紧不慢地侧了侧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顺带着将他胸前的衣裳拉拢,“夫君别急,这事我已经有了办法了,不如夫君先听听。”
郝景时成功被转移注意:“什么办法?”
他跪了一天也没琢磨出个好法子,她居然这么快就有办法了?
“就是……”鹿芩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啊?”郝景时听着听着,笑了一声,“果然你鬼点子多,母亲若是知道,必定气个半死。”
鹿芩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晃:“不会不会,夫君定会跟我一条心,不会告密的对吧。”
郝景时把她的手攥住拿开了:“哼,你自己怕惹祸,便拉着小爷趟浑水,这可不是头一回了,你以为小爷还会被你哄骗到吗?”
“夫君不愿意配合吗?”鹿芩嘴一撅,一股脑地从他怀里起来了,装抽咽道,“那我只能收拾行囊滚回鹿家了,夫君把我忘了吧,不用挂念我,被赵姨娘折磨也没关系的。”
郝景时默默地瞧着她,一副“就知道你会这样”的习以为常的表情。
见他故作淡漠地看她好戏,鹿芩知道,此时该出绝招了。
于是她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嘟囔:“那怎么办,景时,我喜欢你嘛,就是不想离开你嘛。”
说完,又浮夸地倒回他怀里去了,还拽拽他的袖口,重复了一遍,“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像一支利箭直穿心脏,让郝景时停止呼吸。
他的眼眸跟着心尖上下乱颤,无所适从,手臂来来回回地抬起放下,最终落在她背上抱住。
往常鹿芩撒娇卖萌张口就来,从不会脸红心跳,这次却反常地害了羞。
她伏在他心口处,像小猫似的,偷瞄他一眼又一眼。
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认认真真地喊他的名,而不是喊夫君这个代号似的称呼。
郝景时低了低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又故作冷静地往旁边瞥着。
“好吧,既、既然你离了小爷就不能活,那小爷就帮帮你。”说着,咳了一声,“再说了,小爷这么有魅力,当然不能多娶,不然到时候你们天天要争宠,小爷可嫌烦……”
“哼。”鹿芩达到目的,心情很好,顺着调戏道,“是,夫君就是这般有魅力,像刚出锅的大饼卷肉。”
“大饼卷肉是何意?”郝景时不解。
“热乎,软和,让人垂~涎~三~尺。”
鹿芩说着向上挪了挪,挪到与他视线齐平,望着他装模作样地摇头叹道,“可惜啊,夫君,你还小,我舍不得下手。”
她连着“啧啧”三声,郝景时隐约品出话里的意思,脸颊唰地飞红到耳根。
“你、你这话都是跟谁学来的……不对,小爷分明比你大一岁。”
“你别管,说你还小就是还小。”鹿芩挑眉,“不过,既然夫君愿意,咬一口尝尝鲜倒也行,没什么罪恶感……”
“……?”
不等他说话,鹿芩便捧住他熟透的脸颊,美美地对着唇啃了下去。
……
两人就此重归于好,感情还更胜从前,直达热恋期。
见二人突然又你侬我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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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胶似漆,感情甚好,郝老爷和郝老夫人没了话说,休妻的事便也作罢了。
鹿芩越看郝景时越觉得可爱,连他那臭拽样子也喜欢的不得了,可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郝景时虽然嘴硬,但实际上一点也不经撩,瞬间就会脸红结巴,好玩的很。
每每调戏完郝景时,鹿芩都觉得身心舒畅,十分快活。
爱情回来了,属于她的好时节终于来了!
那么,事业自然也是不能落下!
不日,鹿芩养好了身子,又能活蹦乱跳地上街去了,第一件事便是回去收拾衣铺。
上次闹事砸坏了不少物件,也没有得个善终,她想了想,决定先歇业重修,正好趁此时间再多上新一批衣裳。
回来的路上,鹿芩听人谈论起她舍身救夫君以及郝景时在廊外长跪不起的事,便生了主意。
衣铺无事,她就日日跟着郝景时去医馆,腻腻歪歪,形影不离,一出门就高调地挽着郝景时走。
她要证明他俩恩爱的很,那些不和的传言都是子虚乌有。
这样一来,消息很快就会传到鹿府,鹿老爷的心也能踏实了。
鹿芩知道赵姨娘和鹿萍肯定会在心里狠狠记下一笔,伺机报复的,于是又派了不少暗卫守在医馆四处,加以防范,免得到时候又吃亏抓瞎。
该办的办完,鹿芩一边享受难得惬意的生活,一边开始琢磨起新的一步。
眼下就两件要事。
一是快速让衣铺口碑逆转,起死回生,二是教训赵姨娘,把纳妾的事彻底解决掉。
鹿芩已经有了办法,就差个好时机,她苦思冥想了几天,正愁没地方入手时,机会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这天云淡风轻,鹿芩才吃过晌午饭,肚子饱饱的,天气好好的,心情美美的。
她依偎在郝景时怀里看他画画,忽然听见外头练倒挂的玄岚说道:“少夫人,奴才看见您的小弟正往这边来,还拽着个乞丐。”
玄岚的话让鹿芩和郝景时纷纷抬了头朝医馆门口望去,起初鹿芩还疑惑是哪来的“小弟”,结果随后看见了曾经抄刀闹事的那个大汉。
她扶额。
对,她忘了,这大汉已经被郝景时收服,成了她没血缘关系的“小弟”了。
“小弟”带了个人一起过来,见了她,当即抱拳喊“大哥”,还自报姓名“鲁花”。
鲁花一进门,便用粗旷如山野的嗓子得意地嚷道:“大哥,您朝思暮想的人,小弟今天给您带来了!”
见他拎着个人大摇大摆过来,鹿芩再次扶额:“小弟,你这样用词,迟早会拆散这个家的。”
鲁花不懂何意,挠了挠头,把手里穿着破烂的人按到地上了,还踹了两脚。
郝景时剜了一眼,不满道:“什么人,像发霉的瘪枣似的,还朝思暮想……给小爷看看。”
“好嘞,二哥。”
鲁花说着,拽了那人乱糟糟的头发,让他抬起头,面对着二人。
看清了那人灰扑扑的脸后,鹿芩和郝景时都愣了一下,异口同声道:“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