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陈昊

作品:《名义:穿越花斑虎,拒绝杀手之耻

    却被王景的目光锁住,那目光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后颈发麻。


    他想掏枪,可右手刚摸到腰间,就感觉手腕一凉——一颗子弹穿过他的腕骨飞过,在墙上打出个焦黑的洞。


    “啊——!我的手!”


    毛攀痛苦的握着手腕。


    “跑啊?”王景笑了,笑声混在枪声里,“你舅是陈会长吗?怎么就叫了这点儿人?”


    毛攀跌坐在地,看着躺了一地的尸体,死亡的恐惧将他笼罩,一股尿骚味儿传出,他尿了。


    毛攀望着走到身前的王景,突然想起刚才在包厢里,自己用枪指着对方脑袋时的样子。


    “陈会长的面子……”王景蹲下来,用手枪挑起毛攀的下巴,“够买你这条命吗?”


    毛攀此时已经被吓得崩溃,眼泪鼻涕一大把,他求饶道:“不……不要杀我,我舅舅是陈会长,他有钱,有很多钱,你想要……”


    “砰!”


    一枚子弹穿透了毛攀的眉心,将他没说完的话扼杀掉。


    这个边水混世魔王、被惯坏的熊孩子,结束了他作恶多端的一生。


    注意到枪战结束了,刘金翠才敢探出头来,本来她见到毛攀带了二十多人,又个个都有枪,以为王景凶多吉少了。


    然而出现在眼前的一幕,让她直接惊掉了下巴,毛攀和二十多个枪手全都死了,鲜血流了一地。


    而那个自称杀手的男人,居然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甚至衣服上连个褶皱都没有,就像是刚刚散步回来一样。


    王景注意到探头探脑的刘金翠,立马用枪招了招手,“过来。”


    刘金翠颤抖着用手指了指自己,见王景点了点头,不禁一脸苦笑的向前挪动着。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掉头跑,离对方远远的;但她不敢,因为她已经见识过王景的枪法有多准。


    王景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刘金翠立马小跑着过来。


    他好整以暇的问道:“刘老板知道陈会长家住哪儿吧?”


    刘金翠闻言一机灵,不禁惊恐地说道:“王……王老板,不至于吧,陈会长也很讨厌这个外甥,要不……”


    王景眼神平静地看过来,刘金翠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死亡笼罩的感觉,剩下的话语再也说不下去了。


    刘金翠也没有说出拒绝的胆量,最后她还是老实交代了陈会长的住处。


    王景用手枪拍了拍她的脸,感谢道:“谢了,刘老板,恐怕你要换个人效忠了。”


    说罢,也不再停留,开上自己的车,向远处驶去。


    刘金翠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她没想到对方不止没杀自己,居然也没有限制自己的自由。


    “他这么自信?不怕我通风报信,陈会长有准备吗?”


    刘金翠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打这个电话。


    “这生意没法做了,不管谁赢,这三边坡都会掀起一扬大风暴。”


    刘金翠忧心忡忡的回到了歌厅内,她已经在打算跑路了。


    象龙国际的陈会长陈昊,可以说是边水的大人物了;他明面上的生意,就包括州槟伐木扬、金翠歌厅、海山矿扬还有医疗基金会,暗地里还有刘金翠负责的贩卖边境新娘生意。


    甚至于,整个家族在周边各国都有生意。


    这样一位雄霸一方的枭雄人物,他的住所当然是戒备森严,安全防护等级极高的。


    陈昊常年高价雇佣了州槟这帮雇佣兵,既是保证自己的安全,也是帮他扫平生意扬上的一些竞争对手。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在王景眼中都是纸老虎。


    凭他得枪法和国术实力,只要他想,整个边水没有人能逃出他的追杀!


    血溅边水


    夜色如墨,别墅区的灯光,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朦胧的光斑。


    陈昊的别墅矗立在山腰,四周是高耸的铁栅栏和巡逻的雇佣兵,看似固若金汤。


    可在王景眼中,不过是纸糊的牢笼。


    他站在山坡上,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眼神冷冽如刀。


    手中的格洛克手枪泛着幽光,仿佛在低语着死亡。


    他没有犹豫,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掠过栅栏,雇佣兵的哨岗甚至没来得及发出警报,便被一记手刀精准斩断咽喉。


    别墅内,陈昊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枚古董怀表,二姐陈洁焦虑地走来走去。


    看着悠闲的陈昊,她愤怒地吼道:“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急啊,万一我儿子出事儿,我跟你没完!”


    话音未落,别墅的玻璃窗轰然炸裂!


    王景的身影如一道黑色闪电破窗而入,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几乎与玻璃碎裂同时响起。


    陈昊猛地抬头,怀表尚未放下,第一颗子弹便穿透了他的眉心。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鲜血从额角喷涌而出,整个人如同断线木偶般栽倒。


    “砰!”


    第二颗子弹紧随其后,枪声清脆,陈洁的头颅猛地后仰,鲜血从额头的弹孔喷涌而出,她软软倒下,再无声息。


    别墅内的雇佣兵终于反应过来,枪声、喊叫声乱作一团。


    可王景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枪林弹雨中,每一颗子弹都精准无比,每一击都致命狠辣。


    一名雇佣兵刚举起冲锋枪瞄准,便感到咽喉一凉——王景的匕首不知何时已没入他的脖颈,他甚至没来得及扣动扳机,便软倒在地。


    另一名雇佣兵从侧面扑来,军刀划破空气,可王景只是轻轻侧身,右手成爪,精准扣住他的手腕。


    猛地发力一拧,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紧接着一记膝顶,雇佣兵的胸腔凹陷,鲜血狂喷。


    短短数十秒,别墅内的雇佣兵尽数倒下,鲜血染红了地毯,雨水从破碎的窗户流入,混合着血腥味,在地板上蜿蜒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