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胸无点墨的棒槌

作品:《踹渣夫!嫁首长!八零辣媳轰动大院

    蔡丹妮憋得满脸通红,哆哆嗦嗦指着顾春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顾春梅淡淡一笑,“怎么,被我说中了?”


    其实她第一眼见到蔡丹妮时,就觉得这女人有问题。


    明明是海外留学的高材生。


    说话做事却蠢笨如猪,都不如招娣和美玲有水平。


    就算出去镀金,也该耳濡目染学会尊重别人。


    蔡丹妮嘴唇都在颤抖,“你胡咧咧什么,我是守法公民,从来没犯过事!”


    “行,这事不谈。”顾春梅摆摆手,盯着蔡丹妮,“你是在海外大学毕业的,能不能让我们看看你的毕业证,开开眼界?”


    “对对对,我也想看。”招娣连连点头。


    当初爸妈也想送她留学,她觉得孤身一人在国外太危险,就没去。


    蔡丹妮彻底懵了,结结巴巴道:“我我我......我凭什么给你们看?”


    “就是。”蔡翠芳也插了句,“丹妮,别搭理他们,毕业证这么金贵的东西,他们不配看。”


    顾春梅抿嘴一笑,“是不配看啊,还是你压根就没有啊?”


    “你说谁没有,我、我......”蔡丹妮一脸心虚,手心里全是冷汗,“我把毕业证借出去了,暂时不在我这。”


    柳小川眨眨眼,“嚯,这东西还能往出借呢,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吗?”


    蔡翠芳也愣住了,问道:“丹妮,你把毕业证借给谁了?”


    闺女刚回国时,她就想看看毕业证了。


    可丹妮总是敷衍她,找各种理由不拿毕业证。


    “哎呀,妈,您就别跟着裹乱了。”蔡丹妮心烦意乱,“等毕业证拿回来,我再给您看好不好?”


    惨翠芳不依不饶,“毕业证可不兴乱借啊,你跟妈说,到底借给谁了?”


    蔡丹妮眼珠子乱转,额头上沁着一层细汗。


    顾春梅悠了悠怀里的小岁岁,“拿不出来,就说明她根本没读过大学。蔡翠芳,你辛辛苦苦供出来的高材生,原来是个一无是处的街溜子,你这些年花的钱都打水漂了!”


    “你瞎说什么?丹妮怎么可能是街溜子?”蔡翠芳把女儿往身后拽了拽。


    顾春梅冷笑一声,吩咐招娣,“闺女,去跟她讲几句外语听听,看她能听懂不?”


    “好咧!”


    这段时间她和小川天天背单词,练习读写能力。


    有赵教授监管着,二人的外语水平进步飞快。


    蔡翠芳也懂外语,只是没那么专业,一些简单的句式她还是听得懂的。


    所以她相信丹妮没有梅梅说得那么不堪。


    招娣清了清嗓子,“脱衣乐(toilet,厕所)。”


    蔡丹妮一听,眼珠子差点蹦出来。


    什么‘脱衣乐’?


    这孩子思想太不健康了。


    “翻译啊,脱衣乐是啥意思?”招娣问她。


    她在国外不上厕所的吗?


    蔡丹妮偷偷瞄了蔡翠芳一眼,心脏‘嘭嘭’乱跳。


    蔡翠芳微微皱眉,连她都听懂这是什么意思了,丹妮居然听不懂?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翻译不出来,那也太丢脸了。


    “招娣啊,你再换一个,丹妮可能是忘了。”蔡翠芳笑着道。


    招娣翻了个大白眼,“行,我再说一个,皮喽(pillow,枕头)。”


    皮喽?


    蔡丹妮狂抽嘴角。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川忍不住嘲讽她,“不会吧,你连这么简单的单词都听不懂,你在国外读的是什么大学?野鸡大学吗?”


    现在他可以万分肯定,这蔡丹妮就是个胸无点墨的棒槌。


    啥都不是。


    “你......你闭嘴。”蔡丹妮涨红了脸,“不会外语又说明不了什么。”


    “真搞笑,你出国留洋,天天跟老师和同学讲汉语啊?一见面就跟人家说‘麻瓜卖瓜不麻嘴,卖瓜麻瓜嘴不麻’?”小川冷嘲热讽。


    蔡丹妮气得差点爆炸。


    这人嘴咋也太损了吧。


    招娣和美玲逗得‘咯咯’笑。


    看来妈说得没错,蔡丹妮根本没读过大学。


    郑阿姨见饭菜快凉了,便过来叫,“老首长,还是先吃饭吧。”


    “对对对,吃饭吃饭。”夏卫国拍拍脑门,忙招呼家人们,“快去洗洗手吃饭,小郑,拿两瓶好酒来!”


    “不了!”顾春梅摇摇头,见岁岁窝在她怀里睡着了,便说,“家里还有事,我们先回去了。招娣,美玲,你俩去帮岁岁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回家!”


    气都气饱了,往哪吃?


    夏卫国一脸尴尬,“春梅,你们来都来了,还是吃一点吧。”


    他托人好不容易才弄来一点海鲜。


    一顿不吃完,下顿该变味儿了。


    夏长海道:“我们又不是吃不起饭,你跟她们娘俩慢慢吃吧。”


    “这、这些海鲜都是岁岁爱吃的,你们走也行,把我孙女留下!”夏卫国实在舍不得岁岁。


    顾春梅挑起眉梢,似笑非笑,“爸,岁岁的猫被蔡翠芳打死,您有训过您妻子一句吗?况且这只猫还是您送给岁岁的,蔡翠芳说杀就杀,您一点惩罚都没有。我不把岁岁带回去,难道留在您这里受气吗?”


    夏卫国被质问得脸红脖子粗。


    他怒气冲冲地瞪着蔡翠芳,“败家玩意,你真该死在监狱里,省得出来祸害人!”


    顾春梅:“......”


    人病死了知道买药了。


    净干那马后炮的事情。


    出了门,刺骨的冷风呼啸而来。


    顾春梅让兴国找地方把死猫埋了。


    又叮嘱小川,让他明天起个早,再去花鸟市场转转。


    给岁岁买只新猫咪。


    “丹妮,你跟妈说实话,你这些年在国外到底都干什么了?”


    客人走后,蔡翠芳把女儿拉到房间,“我辛辛苦苦给你交学费,寄零花钱,你没去读书吗?”


    “哎呀,你能不能别絮叨了,真的很烦诶!”


    蔡丹妮捂着耳朵躺在床上,很不耐烦道:“听风就是雨,他们说啥你就信啥,一点判断能力都没有,我漂洋过海去国外,不就是为了学成归来、光耀门楣吗,怎么连你也不信我?”


    “那你为什么不给妈看毕业证?”这一点就很有问题。


    蔡丹妮叹了口气,“毕业证真的借出去了,等邮回来,我第一时间给你看好不好?”


    做个假证还不快吗。


    “你别骗妈。”蔡翠芳拉起闺女的手。


    “妈,我从小到大就没说过谎,怎么会骗你呢?等我找到工作,我来给你养老。”


    蔡翠芳被哄得心花怒放。


    把头枕在闺女的肩膀上,“妈信你,是妈不好,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