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秘密协议

作品:《[柯南]红与黑的互换

    “这是……失败的意思吗?”


    工藤新一深呼吸一口气,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其实他也知道——


    他说这些话其实毫无意义——


    毕竟仰仗这个银发男人的身高优势,他确信自己要比自己身体里面的的那位更先看轻屏幕上的字。


    而且,即便是真的小学生,看到刚才屏幕上的内容就知道——


    机器出了故障,并且是一时之间没有办法修好的故障。


    工藤新一之所以会这样开口,主要就是——


    气氛真的真的——


    太压抑了!!!


    工藤新一看着对面那个小小的“自己”一直拧着眉,并且死死的盯着屏幕的机器,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这个机器大卸八块。


    工藤新一有些适应不了这种过于沉默的氛围,再加上盯着“自己”看真的很诡异,所以即便是对面这个人想要杀自己并且还不止一次的实施过,工藤新一也忍不住说点什么。


    对面的孩童这个时候抬起头,然后对方发现工藤新一的身体对他来讲实在是太高了


    这个孩童用嘴“啧”一声,然后伸出手,直接抓住工藤新一这具身体的“领带”,然后狠狠地一拉——


    “啊嘞啊嘞?!!?”


    工藤新一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拉的半跪在自己这具身体面前。


    看着对面自己的脸上露出自己从没见过的冷酷表情,工藤新一简直觉得自己的恐怖谷效应发作了。


    工藤新一咽了咽口水,不明白自己这么小的身体为什么会让自己有如此大的压迫感。


    “换不回去了。”


    对面的人开口。


    然后又皱着眉补充道:


    “暂时。”


    “啊?”工藤新一表示对方的转折太快好像龙卷风!


    你明明刚才还一脸沉思者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可以修好这个机器,结果现在就没办法了?


    工藤新一瞪大眼睛看着对面的“自己”,对面的自己竟然伸手摸上了工藤新一的胸膛!


    而且手法还很……色//情。


    诶诶诶!!!!


    工藤新一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了——


    这个剧情发展是不是有点不对?


    话说这个身体还很敏感,不是——


    我在想什么?


    不对?


    是对方在做什么?!


    这马上就要到不能播的剧情了——


    变态吧?


    对方是变态吧!


    话说,我现在才是占据绝对体力优势的那个人,我是不是应该反抗……


    就在工藤新一的思绪在短短三秒内绕着地球跑三圈的时候,工藤新一觉得心口一凉,低头一看,一把匕首正抵在他的胸膛——


    不偏不倚。


    作为一个侦探——


    工藤新一明白——


    对面的人是个高手,他匕首抵住的地方正好是肋骨间的缝隙,即使是自己那变小的身体,这一刺下去,也非死即残。


    工藤新一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心脏在匕首尖端的压迫下疯狂地搏动,每一次收缩都像是绝望的擂鼓,撞击着那冰冷的死亡威胁。


    占据着他孩童身体的“存在”,仰着那张本该天真烂漫的脸看着工藤新一。


    那张脸笼罩着一层冰封般的漠然,那双属于孩童的圆眼睛深处,翻涌着比匕首更冷的、属于深渊的幽光。


    他的手腕稳定得可怕,小小的手指握着刀柄,力量感却透过刀尖传递得清清楚楚,无声地宣告着:


    即使在这具弱小的皮囊里,他依然能轻易终结这具高大躯壳的生命。


    “换不回去了。”他的声音再度响起,字句却像淬了毒的冰棱。


    “工藤新一喉咙发干,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刚才机器屏幕上那刺眼的“未知”的字样,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意识里。


    他明白,这所谓的“暂时”,可能漫长到足以让他在对方的掌控下粉身碎骨无数次。


    “所以?”工藤新一强迫自己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不敢动,哪怕一丝肌肉的抽搐都可能成为对方下刀的信号。


    对方那双冰冷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又像是在评估一件即将投入使用的工具。


    “互相扮演。”他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你,做‘我’。”


    他用下巴点了点工藤新一此刻占据的、属于银发杀手的身体。“我,”他嘴角极其细微地扯了一下,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嘲弄,“暂时,就是工藤新一,不,应该说是‘江户川柯南’。”


    “什么?!”工藤新一瞳孔骤缩,巨大的荒谬感和愤怒瞬间冲上头顶,几乎要压过对匕首的恐惧。


    “不可能!你休想!我怎么可能去扮演你这种人?去替你干那些……”他激动地想要反驳,声音因愤怒而拔高,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然而,就在他身体微微后仰的刹那!


    抵在胸口的匕首尖端猛地向前递进了一分!


    尖锐的刺痛感瞬间传来,工藤新一甚至能感觉到皮肤被刺破的微热,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所有的话语和动作都僵在了喉咙和肢体上!


    对方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纯粹的、掌控生死的冷酷。


    “你有选择?”他的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天气事实,但其中的威胁却如同实质的寒冰,冻结了工藤新一所有的反抗念头。


    “或者,你想让‘毛利兰’、‘阿笠博士’……还有你的父母……都提前体验一下,什么叫‘意外’?”


    他刻意加重了“意外”两个字,冰冷的童音在空旷的机房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父母……


    工藤新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剧痛伴随着冰冷的绝望蔓延至四肢百骸。


    对方精准地捏住了他所有的软肋。


    反抗?


    代价是他绝对无法承受的。巨大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几乎要将他溺毙。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属于自己的、却写满冷酷的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你要我做什么?”最终,那嘶哑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般从他喉咙里挤出,充满了屈辱和认命的疲惫。


    工藤新一垂下了眼睑,不敢再看那双占据了自己眼眸的、深渊般的眼睛。


    对方似乎对他的屈服毫不意外。匕首的尖端微微撤回了一丝,但那致命的压迫感丝毫未减。


    “名字。”他言简意赅。


    “黑泽阵。”冰冷的童音念出这三个音节时,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在确认某种存在的仪式感。“英文名,Gin。”他补充道,如同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代号。


    工藤新一的心猛地一沉,这个代号——给他一种不祥的预告。


    “我的身份特殊。”黑泽阵(或者说,Gin)继续道,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在描述别人的事情,“具体,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记住,从现在起,你是‘黑泽阵’。HDUND的董事之一。”


    工藤新一感觉到惊骇——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面前可能不单单是一个杀手,而且可能有着庞大的组织,如果是这样的话……


    “今晚,” Gin的声音打断了工藤新一的惊骇,“HDUND顶层宴会厅,新品发布会后的投资晚宴。你,以‘黑泽阵’的身份出席。”他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工藤新一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抗拒:“晚宴?现在?我……”他看着自己身上这身沾满灰尘、在刚才逃亡和机器爆炸中变得皱巴巴、甚至还残留着机油污渍的昂贵黑西装。


    工藤新一觉得这个狼狈不堪的状态就和晚宴没有任何关系,更别提,他根本不知道“黑泽阵”该是什么样子,该说什么话!这简直是让他立刻去社会性死亡!


    “必须出席。” Gin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他仿佛看穿了工藤新一的顾虑,目光扫过他狼狈的衣着。“所以,现在,”他收回了抵在工藤新一胸口的匕首,动作快如闪电,那致命的凶器瞬间消失在他那件宽大的儿童外套口袋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跟我去顶楼套房。你需要清洗,更换衣物。”他转身,小小的身影径直朝着机房深处另一扇标有“高管专用通道”的厚重金属门走去,步伐稳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工藤新一看着那个小小的背影,胸口被匕首抵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刚才命悬一线的恐惧和此刻身不由己的处境。


    屈辱、愤怒、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但他没有选择。


    为了小兰,为了博士,为了刚刚脱险的毛利大叔,为了自己的父母……他必须活下去,必须周旋下去!


    工藤新一咬着牙,用尽力气支撑起这具依旧感觉陌生而沉重的躯体,踉跄地跟了上去。


    他每一步都感觉踩在棉花上,巨大的身高差让他不得不微微佝偻着背,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前方那个小小的、却散发着恐怖威压的“江户川柯南”。


    这画面诡异得令人窒息。


    通往专用电梯的通道铺着厚厚的地毯,将脚步声完全吸收。


    光线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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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的味道,与刚才机房的机油和焦糊味形成鲜明对比。


    工藤新一强迫自己冷静,大脑飞速运转。


    他必须观察!


    必须记住路线!


    必须寻找任何可能的脱身机会或信息!他的目光扫过通道两侧紧闭的、挂着不同铭牌(研发部、数据中心、战略部……)的门,扫过天花板上隐藏的摄像头位置,耳朵捕捉着任何细微的声响。


    “收起你那些无用的念头。”走在前面的 Gin 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寂静的通道。


    他没有回头,小小的背影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单薄,却又异常坚硬。


    “任何多余的举动,都会被视为背叛。”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定律,“而背叛的代价,你很清楚。”


    工藤新一的心脏猛地一抽,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对方甚至没有回头,就精准地洞悉了他内心的盘算!


    这种被完全看穿、如同透明人般的感觉,比刚才的匕首更让他感到恐惧和无力。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只能沉默地继续跟上。


    通道尽头,一扇哑光黑色的电梯门静静矗立。


    Gin 伸出小小的手,在旁边的感应区按了一下。


    电梯门无声地滑开,里面空间宽敞,四壁镶嵌着光滑如镜的金属面板,反射出两人此刻无比荒诞的身影。


    工藤新一跟着 Gin 走进电梯。门在身后无声合拢。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和电梯启动时极其轻微的上升感。


    光滑的镜面墙壁清晰地映照出此刻的景象: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狼狈黑西装、脸色苍白、眼神惊惶不安的银发男人,正低头看着身边一个面容稚嫩、却眼神冰冷、姿态沉稳的黑发小男孩。


    这画面充满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割裂感和荒诞感。


    工藤新一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属于黑泽阵的脸,此刻写满了不安和屈辱,与他记忆中那个冷酷杀手形象天差地别。


    而镜中那个小小的“自己”,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连忙移开视线。


    电梯平稳上升,楼层数字无声跳动。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Gin 突然再次开口,声音打破了电梯内的死寂,却带来了更深的寒意。


    “哦,对了。”他依旧没有看工藤新一,小小的身体站得笔直,目光平静地看着前方跳动的楼层数字,仿佛在谈论天气。


    “那东西,”他微微侧了侧头,用下巴极其随意地示意了一下工藤新一外套口袋里那枚“音核”游戏机的位置,“摄像功能,关了。”


    工藤新一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他猛地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口袋的位置!


    对方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他能看出来我在录像?他难道能透视?还是……这台小小的设备,自始至终都在对方的某种监控之下?!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工藤新一!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深海中/裸/泳的人,周围布满了无形的眼睛,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想要辩解自己没有开启摄像,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徒劳的、带着惊恐颤音的干涩:


    “我……我没有……”他徒劳地辩解着,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微弱。


    Gin 终于缓缓地转过头。那张属于工藤新一的、稚嫩的脸庞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就关了。” Gin 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绝望的笃定。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工藤新一脸上停留超过一秒,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现在。”


    没有威胁的词汇,没有冰冷的刀锋。


    但那种被彻底看穿、所有挣扎都显得无比可笑的窒息感,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让工藤新一感到崩溃。


    他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像个提线木偶,连最隐秘的念头都无所遁形。


    在对方那冰冷目光无声的注视下,工藤新一的手伸进了外套口袋。


    指尖触碰到那枚冰冷光滑的“音核”。他摸索着,凭借着之前解锁时残留的记忆,在屏幕上找到摄像功能的图标。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巨大的屈辱和一种灵魂被剥离般的无力感,用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


    电梯内,再次陷入死寂。只有微弱的运行声和工藤新一那沉重、陌生、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呼吸声。


    此刻,电梯门无声地滑开,顶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