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夜色和斗篷的双重遮掩下,模模糊糊的他只能看到一张精巧的小嘴和一个精致的鼻尖,这种若隐若现的景象让沙罗心头更加火热,让他脸上都露出一丝掩盖不去的痴迷,他恨不得立即将缘望的斗篷掀开来看看才好。


    “走吧,我


    要赶紧回去治疗右脚。”


    缘望见沙罗确确实实没把他的体重当回事儿,不由皱了皱眉,又回头看了一眼后面那个身躯比沙罗还要硬朗和阳刚的塔阳,暗想:


    [本来看这个沙罗没有什么斗气,我还想要累一累他算是惩罚呢,看来是我小看了他们这些身躯强悍的佣兵战士。]


    “对对,治伤要紧。”


    沙罗本来走得很慢,正陶醉于这种“浪漫林间”的散步,现在一想起缘望的脚伤,他就连忙点头着加快了脚步,同时还不忘回头驱赶塔阳:


    “塔阳,你先回吧,我要去这位兄弟的帐篷里,帮他治疗脚伤呢!你别跟过来。”


    “好。”


    塔阳摇了摇头,轻笑两声答应着,抱着膀子悠然地行走。


    沙罗放下心来,滴溜溜地一路小跑,将缘望送回了商队边缘。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请留言那,呵呵。


    ☆、


    在缘望的指点下,两人进入了缘望自己搭起的简易帐篷中,缘望早就向那根树枝拐杖上施展了“光亮术”,把它当作日光灯来用,将帐篷里照得像是白天一般明亮,这让怀有不可告人的心思的沙罗暗暗失望。


    缘望下地坐好,伸手轻揉右脚腕儿。


    光亮术的照映下,沙罗看得清楚,缘望那只没了鞋子的右脚,虽然比别的女人大了些,却有比任何其他女人都要精致的形状和光泽,简直像是魔法艺术品一样让人赞叹。


    “咕咚。”


    沙罗看得浑身发热,双手不自觉地向前探了探,目光黏在缘望的脚上收不回来,他咽着口水,厚着脸皮地凑上前去,小声地问着:


    “兄,兄弟,要不,我帮你揉揉?”


    缘望在斗篷下皱眉看了沙罗一眼,却心中一动,认真地问着:“沙罗,你真的懂得治疗瘀伤么?”


    沙罗连忙将胸膛拍得震天响,保证着说:“那还用说?我可是已经修炼出一丝斗气苗头的四级战士呢!”


    缘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略微肿起来的右脚腕,顿了一顿,无奈地点头说:


    “好,你帮我揉揉,水袋里有凉水,我也随时可以施展出热水术来,待会儿可以冷热交替地敷着。”


    “好,好,我帮你揉。”


    沙罗连忙蹲在缘望身前,卷起他自己的衣袖,将结实的前臂袒露出来,这才小心翼翼地用左手托起缘望受伤的右脚,右手在缘望右脚腕处万般怜惜地轻轻揉动。


    “疼不疼?”


    沙罗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的沙哑和温柔。


    “唔,不疼,很舒服。”


    缘望靠在简易帐篷内的大青石上,对沙罗的印象有些改善。


    “嘿嘿,我以前常被塔阳那家伙打,身上的瘀伤多了去了,我只能自己揉,揉着揉着就得出经验来了。”


    沙罗的声音还是沙哑的,但是听得出来,他正竭力压住心头的欲望,故意用轻松的语调说话。


    缘望对沙罗的反应更加感到好笑,也不像刚才那样对他反感了,就随意地接着话头问他:


    “哦,塔阳就是那个和你一起救我的佣兵战士吧,他以前为什么经常打你?”


    沙罗听着缘望清朗的声音,左手不自觉地在缘望光滑得像是羊脂一样的脚掌上轻轻摸了摸,顿时□就起了反应,他连忙歪了歪身体掩饰□的变化,干笑一声说:


    “塔阳那家伙很暴力,他自己闲不住,还不要别人闲着。就像大前天那样,他一看见有人闲着,就板着脸训斥,然后再笑吟吟地用刀鞘打人,他越是笑得温和,就越是打得厉害,很邪恶。兄弟你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还有,不只是我,我们后备小队的战士,像希希栋、弗尔多、昂格


    里,他们都挨过塔阳那暴力狂的打,尤其是希希栋,那家伙傻老帽,常常把塔阳老底儿给揭开,所以挨的打最多。”


    “呵呵。”


    缘望听得有趣,轻笑一声,眼前浮现出那张刚毅得像是大理石雕刻一般的脸庞,还有月光下那具健实匀称的身躯,线条很硬朗,也很流畅,不像别的战士那样大块头的笨拙。


    “希希栋是谁?他怎么揭塔阳的老底儿?”


    缘望有了兴致,又想这不是什么佣兵机密,就随意地问着。


    “哈哈,希希栋就是一直闷头骑马走在我前边的那个大块头,又高又大像是狗熊似的那个。”


    沙罗见缘望对他笑语言欢,一愣之下,立时乐得找不到北,连忙在为缘望揉脚的同时,一脸得瑟地炫耀着说:


    “希希栋那家伙的脑袋奔到家了,哈哈,上次他仗着块头大,抢了我的功劳去,我气不过,就设下陷阱向他透露了一点消息,果然让他当成机密一样通知到每一个小队同伴,我当时告诉他……嘿嘿,这个不文雅,不说了。”


    沙罗说完话,又瞥了瞥缘望的嘴角,见缘望小嘴微翘,他立即心动不已,双手一时忘了揉捏,只在缘望的脚上抚摸,脸上也瞬间露出了猪哥呆相,他连忙干咳一声掩饰过去。


    缘望对沙罗这白痴的误解感到十分无力,也不去解释自己的性别了,否则肯定越描越黑。他看出来沙罗故作姿态的样子,就无聊地顺着他的话问:


    “咱们都是大男人,有什么不文雅的?说吧,你告诉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