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口，你听说过吗？”


    在教给她知识之前，塔提问道。


    “很早之前就想问了口口口到底是什么？”姜伶扯了扯嘴角，心情无比平静地吐槽道，“这种打码方式发在晋江读者都会思考是不是什么听不了的词吧？”


    “哦，你听不到。”塔的语气非常平静，“那么你还没有到可以了解的时候。”


    姜伶：？


    “so？”等了半天得到这样的回答，她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笑了。


    “尽管很多你或许现在还听不见，但我会告诉你。”塔安抚了她一句，引入话题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片大陆的五国都没有提及过关于‘永恒’的话题。”


    “这也不是日常讨论的话题吧。”姜伶翻了个白眼说，“我还只是个孩子，这样的话题也没人和我提吧。”


    塔：。


    “因为口口口的那位王——又或者是神？”塔没有被姜伶打乱节奏，哽了一下很快继续道，“祂是永恒的代名词。在祂死后再没有人敢妄称‘永恒’。”


    “所以，”姜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柜子，“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姜伶小姐，你很没有耐心。”塔面无表情道。


    “正常人听这么多叽里咕噜的也会没耐心吧！”姜伶理不直气也壮。


    塔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才说，“口口口的信仰就是他们的王。祂有着操控记忆的力量，也将这份力量赐予了自己的臣民。”


    记忆。


    姜伶想到莱伊娜的能力，当即竖起了耳朵。


    看来塔和那些病人就都来自莱伊娜的故国。


    这样的猜测刚刚出现，姜伶就向塔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催促她继续往下说。


    “象征着永恒的神明存在于人间，领受着信仰与供奉，带领人类走向顶峰，”塔有些无趣地说道，“盛极必衰，这也算是所谓的世界真理了。”


    姜伶:？


    就因为我skip了你的对话你现在就自己skip关键剧情报复我？


    【塔这人不能处，小气。】


    黄鸡大笑:。


    “祂将自己的记忆分给臣民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她们是命运共同体，但我很遗憾人类大多愚蠢，她们总是很难意识到这一点。”塔没有在意姜伶的反应，倒不如说和她说事的时候就不该在意她在想什么，“背叛的叛徒们如果不能将祂成功推翻，面对他们的将是遭受背叛的，脆弱而敏感的神明。


    “哦，我说祂脆弱而敏感，却从未说过祂会因此软弱。那些背叛者违背了与神明的契约，永恒的国度将不再有他们的位置，甚至于他们什么都不会留下。


    “人类总是喜欢进行大范围的推石头行动呢。一无所知地想要去推翻一位有着无数次被背叛记忆的神明，这样的行为能够成功想必也是脆弱的神明的溺爱吧？不过无论如何，我恭喜她们的成功。


    故事不会就此结束。成功推翻池统治的背叛者们意识到礼不死的源头就在于自身——啊，真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与神明有着永恒的承诺的臣民们成为了神明不死的锚点，只要还有一个人记得池的存在，就永不消逝。”


    “所以他们把所有记得神的人都杀了？”姜伶想到莱伊娜的说法，皱着眉问道。


    “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处理这一悖论的，”塔看向姜伶，似乎对她的提问感到意外，停下了讲述回答道，“但从这个世界依旧在正常运转来看，无论她们选择了什么样的方法，从结果上来看都成功了不是吗？”


    也没有吧，现在应该还在努力。姜伶想到了被道杀看的来伊娜，


    的间不知道该说她们谁更努力。


    “锚点是什么意思？那个神会夺舍别人吗？”为了自己的好朋友，姜伶顺口问了一嘴。


    “具体的标准无人知晓，但可以确定的是只要拥有与之相关的记忆就会成为祂的锚点，甚至不需要记忆主人的同意——就像吓唬孩子的恐怖故事一样呢，祂可能就存在于某个人的记忆中观测着发生的一切。”塔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法告诉她具体标准，大概是怕姜伶自己吓自己，她说完又补充道，“其实你听不到与相关的一切正是好事一桩，这意味着你不是祂的锚点。”


    但我的一个朋友是啊！姜伶扯了扯嘴角，帮莱伊娜问道，“那如果变成了的锚点该怎么让她不顺着网线找上门？”


    莱伊娜的能力里就已经体现出了可以顺着网线上门打人的特性，姜伶一联想就觉得难办——人家都已经是神了，这个技能的效果肯定比莱伊娜要强。


    姜伶可不希望自己在异世界认识的第一个小伙伴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被人顺着网线找上门然后踢下电脑桌滴滴代打了。


    “哦？你还认识没有遗忘的人？”塔起了兴致，走到姜伶面前提问道。


    虽然很想回敬她一句‘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但想想还得问她解决方法的姜伶忍了。


    “应该是吧，”姜伶语焉不详地回答了她，“但是她应该没有背叛那个神。”


    “没有背叛的话那就是信徒了，”塔闻言失去了兴趣，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作为那位唯一的信徒，她肯定得到了更多权柄，至少实力上很有保证——这样的人活着只会让这片大陆再起刀兵。口口口口不会放弃她的，如果你还有点道德就想办法让她去死吧。当然，如果你没有良心想要保护她那也与我无关。”


    「还好我没良心。」


    姜伶拍了拍胸口对黄鸡大笑说。


    「怎么会有人拒绝还背刺一个送自己烬灭的女孩？抱歉伤害莱伊娜的事我做不到。」


    「早知道一个烬灭就能拿下侠士，当初宝堆就让你摸出大铁了。」


    「孩子死了你就来奶了，而且今年周年庆宝堆里根本没大铁吧。」


    「哈哈。」


    “那你有办法救我的好朋友吗？”姜伶和黄鸡大笑掰扯完，抬头充分发挥自己萝莉体型的优势，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塔问。


    “如我刚才所说，”塔的回答没有改变，语调平缓道，“作为被遗忘的神明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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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的信徒，她得到了神明的全部就要背负神明的全部，这一点就算死亡也无法改变。”


    姜伶：。


    没用的塔。


    确认在塔这里得不到答案的姜伶没吭声，走到窗户边扒拉着窗台准备翻身离开去找莱伊娜，刚聂云出去就听见塔的声音。


    “柜子。”塔站在窗边看着雨中的姜伶提醒道。


    姜伶：。


    “你还没听我说这个柜子的事情。”


    重新在塔顶坐好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塔先开口道。


    “那你快说，我很忙。”姜伶半月眼盯着她说。


    “之前我们说过，口口口口的力量与记忆息息相关。”塔优雅地抿了一口茶问，“你应该遇到过记忆错乱，说不清楚自己经历了什么又或者莫名遗忘掉什么的人吧？”


    姜伶想到自己的病人和今天遇到的柜子，点了点头。


    “这就是口口口的传统工艺了。”塔放下茶杯，神情严肃起来，“‘永恒’的契约由口口口口履行，祂会将死去的信徒的灵魂与一生的一切融入物品之中。与亡者的灵魂与记忆融合的物品会携带亡者生前的一部分能力，但也会因为记忆被融入物品而被世界所遗忘。”


    听了塔难得简洁的解说，姜伶豁然开朗。


    怪不得都是谜语人，原来是都被删号退圈了。


    “这也算永恒？”姜伶又想到了其他，有些无语地吐槽，“不是反而被忘记了吗？”


    “嗯......不错的观点。但作为制作者的口口口口会永远记住他们的——在永生不死的神明心中永恒，化作物品常伴神明身侧，对她们来说不是很好的结局吗？”塔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提出了反对意见。


    姜伶：。


    不同意那你点头个什么劲。


    完全不知道姜伶心里的吐槽的塔继续说道，“至于这些物品所背负的诅咒......一开始是没有的，但在口口口覆灭以后，流落在外的所有遗物都带上了与之生前记忆相关的诅咒呢。五国的国王们认为这是口口口口的诅咒，所以封禁了市面上的所有遗物。”


    “啊，”姜伶抓到了重点，脸上的表情寸寸崩裂，“五国联合封禁。我，这柜子，是不是，卖不出去了？”


    “不仅卖不出去，被发现私藏遗物还会被处刑吧。”塔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说。


    姜伶：。


    “你这样讲是有办法处理的吧。”她用半月眼瞪着塔问。


    “有没有呢......”塔低下头沉思。


    “有的吧！”姜伶双手撑着桌子强调。


    “嗯，有吧。”塔点了点头，指了指柜子说，“我允许你把它搬到集市上去卖。”


    “你刚刚还说私藏会被处刑吧！难道光明正大摆出来卖就不会了吗！”姜伶有些崩溃。


    “真是的，”塔闻言原本还在思考的表情冷了下来，没有被眼罩遮盖的蓝紫色眼瞳中倒映出姜伶的影子，“尽管误打误撞拿到了许可，但姜伶小姐，你其实根本就不明白集会是什么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