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金滢溪实在没忍住:“滚!”
作品:《作精太太不作了,先生红眼跪榴莲》 她已经气到极致。
“不是,你不会想让我给你下跪吧?”金滢溪挑眉,“过犹不及哦,蓝小姐,毕竟我和你们江总还没离婚呢。要不,你等我和你们江总……”
“跟我回去!”
江郝听不下去她一口一个江总,甚至还提到了‘离婚’这两个刺激人的字眼。
他脸色沉下来,拽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金滢溪被拽得踉踉跄跄,但也没反抗。
在门口时她实在跟不上江郝的速度了,高跟鞋一个左右互绊,顿时朝前扑去。
江郝像长了后眼睛似的,转身一拽,一捞。
金滢溪顿时扑进了他怀里。
她抬眸,落入江郝似笑非笑的表情中。
仿佛她在对他投怀送抱,而他看穿一切似的。
“……”
狗男人,他故意的!
金滢溪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红唇紧紧抿住,愣是没开口爆发一个字。
江郝渐渐笑不出来了。
他皱了皱眉,视线落在金滢溪那双恨天高上,片刻后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大步朝咖啡店外走去。
金滢溪主打一个‘随他的便’,一声不吭地闷在江郝怀里。
任他将她抱上车。
而咖啡店内,蓝涧水在助理的劝说下,终于转身去咖啡店的洗手间清理自己一身‘污秽’。
虽然蓝涧水和助理很快确认了金滢溪的话——屎一样的糊状物,确实是巧克力酱和榴莲肉做的。
但两人都很清楚,网友们不会相信。
“金、滢、溪!”
蓝涧水双手死死握住洗手池的边缘,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咬牙切齿地迸出这令她恨之入骨的三个字。
她不会认输的。
金滢溪的一切,她都会抢过来的!
想到江家当年答应她的条件,蓝涧水的唇角又渐渐勾了起来。
金滢溪,你可一定要生个女儿啊……
……
江郝在车上就替金滢溪把手上的糊状物擦干净了。
“你的洁癖呢?被狗吃了?”
他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
金滢溪挣扎了一下未果,也就随他了。
毕竟两人还是夫妻。
离婚虽然是要离的,但有一个关键点她还没想通。
不过,她还有时间。
等她想通,她就跟江郝正式提离婚。
虽然江郝不见得会那么顺利答应,毕竟两家是联姻,但她一定要努力。
这辈子,她再也不要爱江郝这个狗男人。
她要亲手了结自己这段暗恋、初恋。
江郝没等到金滢溪的回答,低眸看向怀里的姑娘。
溪溪今天有点安静得过分了。
想到刚刚咖啡店里的一幕,他终究叹了口气,扳过她的脸亲了亲,然后哄道:“我跟蓝涧水是在半路碰到的,有个狂热粉纠缠她,所以我才让司机停车,捎了她一程。我是来这家咖啡店替奶奶取咖啡豆的,店长去拿咖啡豆的时候,就坐了一会儿。”
这个解释,上辈子的金滢溪就听过了。
她当时没相信,依旧和江郝大吵大闹,直到两人在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她才算是被迫相信。
因为他说了一句黄不拉几的情话——我特么天天在你身上就弹尽粮绝了,哪儿有功夫给其他女人交粮!
现在想想……
哼,他身体大概是没出轨的,毕竟他还想和她生女儿赔给蓝涧水,要是他出轨了,她肯定闹着不给他生。
但精神上,就未必了。
前未婚妻,替自己挡刀的救命恩人白月光啊,谁能忘怀呢?
换做是她,她也不能。
可这是他和江家欠蓝涧水的,她没有。
蓝涧水想抢她的女儿,她和蓝涧水就注定水火不容!
“不生气了,嗯?”江郝抬起金滢溪的下巴,想吻上去。
金滢溪偏头躲过,又被他强势地扳回来。
他薄唇刚触及她唇瓣,她骤然痛呼一声。
“怎么了?”江郝立刻松开她,低头看向她被他大掌握住的腰。
像是想起什么,江郝眼里闪过一抹寒芒,随后把金滢溪转过去,轻轻撩起她的裙摆。
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白皙小腰上,一大块青紫的痕迹瞬间呈现在男人眼前。
江郝眸色彻底阴冷。
“刚刚撞的?”他修长手指轻抚那块青紫,语气沉得不像话。
金滢溪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才想起,上辈子她被江郝扛回江家丢进浴缸里清洗,衣服刚脱完江郝就发现了她腰上的伤痕,也是这么问的她,也是语气阴沉。
那是她在咖啡店被蓝涧水的助理推了一把,跌下去的时候撞在桌角导致的。
她皮肤白,平时江郝掐重一点留下痕迹,好几天都不会消。
因为这点伤,她上辈子在这一天逃过了一劫。
江郝只给她洗了澡,就把她抱回床上塞进被子里了。
他还说:“要不是看在溪溪受伤的份上,我今天怎么也要尝尝溪溪亲手做的屎。”
她当时又气又羞,因为她明白他的意思是他在浴缸里就会亲自把她身上那些巧克力榴莲酱给她舔干净,而不是洗干净。
想起上辈子那些又吵又闹但大多看来像是恩爱夫妻间的情趣的细节,金滢溪心脏滑过一抹钝痛。
这是她婚前暗恋了八年、婚后恩爱了三年的男人。
可最后他却亲手把刀,送进了她心脏。
她不会忘记在医院里那个泪流满面的绝望黑夜。
如果不是还有女儿这个牵挂,以她的暴脾气她真的会反捅他一刀!
让他也尝一尝,她所受的极致痛楚。
“溪溪,跟我说说话。”江郝放下金滢溪的裙摆,轻轻将她搂在怀里,“你想要买什么,我都给你买;或者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照做。老公认错,认罚,行不行?”
“你跟蓝涧水断绝关系,把她从江氏集团赶出去。”金滢溪想也不想地说。
他肯定做不到。
而且还会找一大堆借口来说服她。
上辈子她就是这么一次次地容忍蓝涧水和她的丈夫上热搜的。
尽管江氏集团总是在发律师函,可在大众看来那都是欲盖弥彰。
真正的避嫌,是断绝关系不再往来,而不是表面的否认和澄清。
江郝顿了一下,抱住她哄:“溪溪,我跟你解释过,我和蓝涧水只是……”
金滢溪脖子一扭,两只手把耳朵捂了起来。
她脾气不好。
她怕她听烦了又忍不住对他动手。
到时候外人看了他身上的抓痕咬痕,又要说她娇纵任性脾气大,说她能嫁给江郝这么容忍她的好男人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云云……
江郝被她捂耳朵的样子可爱到了,低笑着吻她侧额,“我们不提不相干的人,回去我给溪溪好好服务,嗯?”
金滢溪自然知道他这个‘服务’是什么意思。
她实在没忍住:“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