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新天地

作品:《四合院:三位绝色奶娘带我飞!

    无奈的放下电话,和张老虎、秦老爷子做了个“干酒”的手势,仰头将一盅药酒喝了。


    按照周明远的说法,这团圆饭要吃到元宵节,然后再单独开火。


    各家女人都是勤快的好手,一起做饭倒也不难,于是遂了他的愿。


    “我跟你们说,这两天街道办调剂了一下房子,终于让我安心了”。


    铁柱比周明远还急切,停住扒饭的筷子问道:“爷爷,怎么说?”


    “中院东厢房和东北角那间耳房都分给咱了,哈哈。”张老虎眉飞色舞、一脸得意。


    秦淮如好奇的瞪着双眼:“诶,那里不是还住着人吗?”


    “许、何两家正好搬出去住。街道办将二大妈调剂到前院的倒灶房,租金还便宜了点。”


    周明远觉得不对,中院东厢房有一间不是分给丁秋楠了吗?还是自己亲手去办的手续。


    “聋老太太最后住的那间房,原本分给了轧钢厂的医生。街道办将前中院穿堂两侧的两间房给她调换了,算作是补偿。”


    街道办为了他,还真的下了大力气。


    张老虎咂吧着嘴,称赞道:“王主任真不错,年轻能干有两把刷子。”


    周明远心下震撼,要是穿堂那里装个门,这中院、后院就是独立大院了。


    这一家子人在95号大院几乎占了一大半房子,想想都咂舌。


    “爷爷,那咱什么时候搬?”


    “让你刘奶奶在家先打扫,后面选个日子再搬。”


    周明远望着铁柱兴奋的眼神,明白他的心思。


    “老爷子,要我说,你们折腾干啥,暂时家里都住的开。”


    张老虎倒是一本正经:“你一家之主,如今就住着这一间房,有了小孩就更挤。我们从后院搬到中院,哪有多难的事。”


    见他坚持,就不再劝了。


    张家无非是住在原本属于秦红英的房子,有点不踏实。


    又怕因为这事,心里有隔阂,不好明说。


    “这正房还有一间是属于铁柱的呢。”


    张老虎大手一挥,“给你们用就得了。”


    铁柱和赵秀英没有做主的份,心里更没意见。


    到了中院,耳房当厨房餐厅用,东厢房他们住一间,爷爷住一间。


    “老秦啊,以后咱下个棋啥的,就是抬脚的事了。”


    秦家辉抿了一口酒,点点头道:“那是,喊一嗓子,屋里都能听见。”


    秦淮如低头扒饭,心里有了自己的小九九。刚放下碗筷,迫不及待的将周明远拉到了房里。


    “当家的”。


    话还没说完,光洁的额头上被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沿着她滚烫的脸颊滑下,攫取了她微微颤抖的樱唇。


    秦淮如搂着他的腰,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叮咛,承受着这个温柔又霸道的吻。


    “当家的,你听......我说”


    那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汲取着她的甜蜜与温顺。


    秦淮如索性大胆而热烈的回应,唇舌交缠间带着她特有的风情,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几分钟后,秦淮如娇喘吁吁,眼神迷离地靠在他肩头,捶了他一下。


    “当家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着急,我还以为你......”


    不等他说出那些虎狼之词,秦淮如赶紧接话道:“我是想跟你说,等我们搬到正房去了,这间房子留给石霞住。”


    “行”,话干净利落,随后又低头吻了下去。


    一番缠绵悱恻的唇舌交缠之后,周明远牵着秦淮如,出得门来,在廊下慢慢散着步。


    这一幸福时刻,让秦淮如更加的痴迷和沉醉。


    四九城的清晨,浓浓大雾。


    周明远穿着一身干净笔挺的中山装,拎着一个手提袋,走进了协和医院那栋灰色大楼,楼内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若有似无的陈旧药材香。


    他步伐沉稳,心里却并非全无波澜。


    作为分管中医药工作的秦副院长力排众议引进的人才,他知道自己踏进的不仅是一间中医科诊室,更是一个微妙的、充满无形壁垒的领域。


    中医科在二楼东侧,与西医科的繁忙喧嚣相比,这里显得格外安静,甚至有些冷清。


    诊室门开着,周明远敲了敲,里面一位正在看报的中年男人抬起了头,他就是科主任刘建华。


    “刘主任,您好。我是周明远,今天来报到。”周明远语气平和。


    刘建华放下报纸,脸上迅速堆起一种程式化的、却未达眼底的笑意,站起身隔着桌子伸出手,指尖一碰即收。


    “哦,欢迎欢迎!”他的声音热情,但语调平稳,听不出多少真实的欢迎,更像是在背诵一段早已准备好的台词。


    那审视的眼神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基于资历和门户之见的轻蔑。


    他认定这周明远不过是走了副院长的门路,来这鼎鼎大名的协和镀金的,肚子里未必有多少真才实学,尤其还是搞他们这些“学院派”私下里未必看得上眼的针灸之类。


    “刘主任,以后还要请您和科里同志们多指导。”周明远仿佛没有察觉任何异样,微微颔首。


    “好说,好说。”刘建华引他出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


    办公室不算大,摆着四五张办公桌,此时还有两位医生和一位护士在。见主任领着新人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事。


    “这位是周明远周医生,以后就在我们科工作了。周医生可是秦副院长亲自点将的人才啊。”


    刘建华特意加重了“亲自点将”几个字,仿佛在暗示什么。


    他又转向周明远,依次介绍:“这位是赵医生,这位是李医生,这位是护士小王。”


    被点到名的赵医生和李医生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穿着白大褂,看起来很是干练。


    他们脸上立刻浮现出和刘主任同款的、礼貌而疏离的笑容。


    “周医生,欢迎。”赵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客气。


    “欢迎欢迎。”李医生也点点头,笑容标准。


    护士小王年轻些,倒是多了点好奇,笑着说了声“周医生好”。


    周明远一一回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客气笑容背后的隔阂与观望。


    这是一种属于知识分子单位的、不动声色的排斥,远比乡野间的直接质疑更令人窒息。


    刘建华指着靠窗边的一张桌子,那位置正好在风口,而且堆着一些杂物。


    “周医生,你暂时在这里办公吧。我们科地方小,条件简陋,你将就一下。诊室……今天病人估计不多,你先熟悉熟悉环境,看看病历也好。”他只字未提具体安排周明远接诊的事。


    “好的,谢谢主任。”周明远平静地走到那张桌子前,放下手提袋,动手清理那点不多的杂物。


    动作不疾不徐,看不出丝毫被怠慢的不满或初来乍到的慌乱。


    整个上午,中医科果然如刘主任所“料”,病人稀稀拉拉。


    赵医生和李医生的诊室偶尔有人进出,护士小王也拿着病历本穿梭。


    唯独周明远的诊室,门一直开着,里面安静得能听到窗外树叶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