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家家一本难念的经
作品:《四合院:三位绝色奶娘带我飞!》 周明远引笔奋力,挥毫泼墨之间。许武德、何大清唉声叹气的从外面回来。
“老何,明天就过年了,要不要我给你写副春联”?闫埠贵逢人就问,谁也不想放过。
“老闫,还有什么心思过年哦”。
“这是怎么说”?
“哎,柱子、大茂又被关了”。
许武德看见正在执笔写字的周明远,心情更加沮丧。
因为这个狠人,他许家房子没了,放映员的工作丢了,许大茂都被关了好几回。
闫埠贵八卦心起来了,推了下眼镜道:“他俩又做啥事了”?
何大清也见到了周明远,更加没了说话的欲望。
两人耷拉着个脑袋笔直往里走,根本无心理会阎老抠。
到了中院,许武德左右瞧了瞧,悄悄嘀咕道“老何”。
“怎么”?
“咱这院子是不是有点邪乎”?
“嘶”,不说不在意,这一说,何大清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两人加快脚步进了何家,里面拥挤不堪。
许武德低声数着:“你想想,中海、老刘、贾家、聋老太太、咱们两家”。
何大清随着名字,越想越不对劲,“老许,这是跟人犯冲吗”?
“老何,人家顺风顺水,越爬越高。再看看我们,哎”。
何大清心里也认同,周家官运亨通、事业红火。
从一个外来户逐步扩张到整个后院,现在又有了中院正房和西厢房,这是要步步蚕食他们的节奏啊。
再看前、中院,死的死、关的关,家中都是一副衰败的样子。
“老许,你说,怎么搞”?
许武德眯了眯眼,闪过一丝冷光“老何,要么我们走,要么......”
何大清神情紧张,急切的问道:“要么如何?”
许武德满腔恨意,咬牙切齿:“要么他死”。
听到这样的狠话,何大清吓得脚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他当初被伪军抓去做过饭,一直担心有人举报,这几年过得战战兢兢,哪经得起这样的事。
许武德捶了一下大腿,继续说道:“老何,你看大茂和柱子在南锣鼓巷的名声,以后还怎么娶亲?咱一代单传的种,未必以后成绝户吗”?
何大清既揪心又害怕,“我们怎么斗,哪次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老许,大势不可违,人家的气运正盛啊”!
许武德急促的抽着烟,恢复了一丝理智:“形势比人强。惹不起,咱躲得起吧”?
“哎,过完年,出去找找房子”。
两人好一阵唏嘘,总感觉是流年不利、时运不济。
周明远出了1元钱,拿着对联回到后院。招呼长生几个在各家门口贴了起来,增添不少年味。
吃完午饭,周明远驮着小娘、黄秀兰去往轧钢厂,她们下午还要准备今晚后勤处的聚餐。
“嫂子,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早上”。
“我准备点东西,你带回去给爹娘过年”。
“不用,我们白吃白住的,已经是替我们省了不少钱”。
“听我的,你也别推辞,另外给你娘家也多少拿点”。
黄秀兰听着心里五味杂陈,这妹夫真是细心。
活该那么多女人黏着他。
自己进城工作这么久了,还没回过一次娘家。
明天都要过年了,那憨子居然一句话都没有,更没出去置办年货。
两口子的工资虽说是黄秀兰管着的,但男人一直没开口。
自己想泼辣点做主,又怕在大院闹得不好听。
万一闹的不可开交,男人亲妹子吹吹枕头风,把她这个帮厨的工作拿掉了呢?回到娘家那就是更大的笑话。
白月薇知道她是个什么情况,开口劝道:“秀兰,听小远的,总不能空着手回娘家”。
黄秀兰每天给白月薇打下手,勤快又活泛,深得她的喜爱。
许多悄悄话不跟妹妹秦淮如讲,却愿意和白月薇分享,两人情同姐妹。
周明远下午没啥事,提着东西去了丁家。
“叔叔、阿姨”。
丁母满脸欢喜招呼:“小远来了,快坐”。
丁如山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接过一堆年货。
“我来送点年礼,祝你们春节愉快、阖家幸福”。
“好,谢谢。下次别买这么多东西,你们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姨,我一个月工资百多元。再说,钱花在家里,也是应当应分的”。
丁母明白周明远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愈发开心。
周明远接过茶,一脸歉意:“只是要跟你们说声对不起”。
“怎么了”?丁如山擦了擦手上的油。
“科里几个外地同事回家过年,路途比较远,我要代班,所以初二以后才能来给二老拜年”。
“工作为先,咱家里不讲究这个”。他一个留过洋的教授,思想没那么古板。
再说年轻人能主动代班,这品性就不差。
况且这个年代加班都是家常便饭,讲究无私奉献。
“上次你提的几个中西医结合方案,我写的差不多了,来看看”。丁如山拉着周明远去了书房,两人讨论得滔滔不绝。
看他们走得这么亲近,聊得这么投机,丁母大为欣慰。
只是心里也有担忧,并未表露而已。
两口子一直停课,全靠闺女养家。
这开年嫁出去了,以后的生活可如何是好?
周明远晚上要与后勤处聚餐,谢绝了丁家留饭的好意,回到轧钢厂。
晚餐的规格和热闹,自是不必细述。
聚餐成员除了各科科长以外,新来了一位年轻的会计张艳丽。
周明远惊诧莫名,稍微愣神后,装作第一次认识。
因为有年轻貌美的女同志在,男人的酒也喝的痛快。
散场后,周明远的摩托车开得比自行车还慢。
回到大院,就像紧绷着的弦突然放松了。
“诶,醒醒,赶紧回屋去”。白月薇摇着他的肩膀,一脸嫌弃的样子。
长生关好门,赶紧上前扶着:“哥,慢点下来”。
铁柱听到动静也出来了:“哟,我哥这是喝了多少”。
“赶紧的,先送到二姐房里去,别在外面冻着了”。
明面上,林淑华只是一个分配到后院的轧钢厂职工。
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将人送到林淑华、刘芬的房间去。一身酒味又怕冲着两个孕妇。
等白月薇熬了醒酒汤来,周明远已经打得呼噜震天响。
“你说这小子真是让人操心”。
柳疏桐掖好被窝,轻声道:“三妹,别气了。男人的压力,一半都在酒里面了”。
“我是担心他身体。这么多老小,全指望着他呢”。白月薇表面是生气,内里是心疼。
柳疏桐打趣道:“心疼啊,就少骂点”。
白月薇心服口不服:“就你们护着,把他惯成啥样了”。
“惯成哪样了”?柳疏桐自认为是谆谆教诲的严母。
“你看那花花肠子,手指头掰着都数不过来”。
这是周明远唯一的软肋,柳疏桐无力反驳:“你也是姨太太出身的人,看开点吧”。
“哼,你们就是不舍得骂”。
“你骂了有用?自个的妹子都看不住,瞧小远的眼神都不对劲”。
白月薇脑袋瓜子嗡嗡的,瞬间方寸大乱,匆匆往自己房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