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作品:《四合院:三位绝色奶娘带我飞!》 和张老虎谈笑风生的刘婶见他们下班,打了个招呼就回了。
“老爷子,这有个人拉拉家常,你也不寂寞”。
周明远发表的是一句感叹,但听在张老虎耳朵里,却有点不同的意味。
“咋的,老子跟人说两句话怎么啦”?
“没什么?谁心虚谁知道”,说完就打帘跑去了厨房。
秦淮如却是低头含笑,生怕老爷子好比唱戏的腿抽筋——下不来台。
“嘿,有种再来说一遍”,张老虎拍着桌子暴跳如雷,掩饰着心中的慌乱。
等一家子人都下班回来,饭菜端上桌,周明远又旧事重提。
“老爷子,咱不带急眼的,跟你好好商量点事”。
张老虎知道他憋的什么屁,“哼”了一声,就当是回应了。
“咱实话实说,隔壁刘婶是个热心肠、又贤惠的人。一对孤寡婆媳,这么多年在大院,却没传出半点闲言碎语,足见这人品行好”。
这刘婆撮合自己和刘芬更是不遗余力,把儿媳完全是当成了女儿养。
你看原剧中贾张氏,在贾东旭死后,各种作妖就是为了不让秦淮如嫁人,用孩子、道德、工作来约束和压制她。
而刘婶为了刘芬的长远幸福,暗地里为他们牵线搭桥。这鲜明的对比,品性高低立判。
秦淮如开始响应自己当家的,谨言甚微的道:“这铁柱马上娶媳妇了,不要多久就会有孩子,将来照顾月婆子,洗洗涮涮的事,还是要有个过来人帮衬的好”。
秦淮如作为一个孕妇,拿这种事来说道,恰如其分还很有几分道理。
柳疏桐也是乐见其成,开口说道:“老伴老伴,老来作伴。我们都去上班了,您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刘婶这个伴就挺好”。
周明远对着张铁柱努了努嘴,示意他也表个态。
张铁柱倒是很开明:“爷,那刘婶人很和气,我看跟您也挺合适”,随即又不着调的道:“干脆我们同一天结婚算了”。
话音刚落,张老虎的筷子就敲在他头上:“胡说八道什么”。
只是那样子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样子,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喝了一口酒,张老虎望着这群人:“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也行,我改天跟她说道说道”。
白月薇可是个急性子:“改天干嘛呀?我等会就去跟刘婶说,哈哈”。
张老虎为了掩饰一丝羞涩,又开始分享大院情报信息:“那贾张氏今天被街道办妇联的拉着游街,经过我们大院前门停了好一会,被人斗得灰头土脸”。
秦红英是眼睛里揉不下沙子的人,咬牙切齿道:“这老虔婆活该打死”。
都不用众人多想,这游街批斗的哪有好下扬,那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叮...叮...”,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喂,我是周明远”
“小远”
“哦,燕子姐,这是有事”?
一大家子人坐在这里,可不好卿卿我我。
“我替爸问问你家大厨后天晚上有没有空,他邀了几个老战友聚会”。
等问了小娘,周明远才回道:“可以的”。
“太好了,到时候你送张老爷子和你小娘过来”。
放下电话,将邓老爷子邀请的事跟两人说了,然后各回各家。
周明远迷迷糊糊快要入睡的时候,神识突然察觉到了有人从院门翻了进来。
轻手轻脚的起身出门,脚在墙上一蹬,身子就翻上了廊下的悬梁柱,他倒要看看这人想干什么。
只见那人一身劲装,蒙着方巾。一个就地翻滚,然后起身纵跃就藏到了廊下的柱子阴影下。
要不是周明远这种吃了神识丹的人,一般的人都难以发现。
那人观察一会,从怀里掏出一个管子,几个轻步腾挪就到窗户下,并轻轻戳出一个洞。
正准备张嘴含住管子往窗户里吹去,背后传来一阵强劲的掌风,让他不得不立即转身出拳应对。
周明远以为就是一个偷盗毛贼,哪知他的试手,让人家轻描淡写的给接下来了,还主动出拳还手,招式狠辣、拳法讲究。
这人不简单,至少有10几年的武术功底。
这里刚打斗上,屋内的秦红英也惊醒察觉到了。忙交代房里几个反锁好门,自己拿着一柄剑冲了出来。
“大娘,你别动,让我跟他玩玩”。
秦红英见周明远从容应战,再看那人武功虽然基础不弱,但也算不上顶尖高手。
在秦红英看来,不用儿子出手,自己就能将其拿下。
等两人打斗将近百来招后,秦红英越看越心里气血翻涌,疾呼一声:“这是南方拳法,小远留下他”。
周明远立即想到大娘讲过,这18年前,趁大娘父女不在家,带领百余人徒子徒孙将她一家40余口血洗的就是南方陈家家主。
如今摸到自家院子里来,还冲着大娘房里而去,又是这种身怀南方拳法的人,那必定是大娘一家的仇人了,至少也是有关联。
于是,加快了招式的变幻和出招的力量,犹如泰山压顶,一拳比一拳更快、更强,让对方疲于应付,接二连三的受到创伤。
那人见事已败露,又难以成功,更没料到居然还有这种顶级高手存在。
自己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何况对方另有一人并未参战,明显只有放弃并逃走的路数了。
随着想法涌起,立即加快出掌的同时,双袖飞出十来柄暗器,极速如风,直击面门,以此借机突破而逃走。
周明远哪能这么容易被他暗算。一阵罡风扫过,以牙还牙,那暗器全部还击到了对方身上。
打斗及时而止,那人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嘴里流着血,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看着一步一步的身影走近,握着拳头,眼里满是悔恨和不甘,。
不容他叫唤,周明远运气于指,点在他的哑穴上。
然后提溜着死狗一般的身子,到了东厢房边上的耳房,也就是周明远曾经临租,后面分给大舅哥的房子。
刚把这人丢到地上,秦红英的剑鞘犹如重锤,狠狠的砸在他的脚踝上。
那人表情狰狞,痛苦不堪,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就连身子滚动都没有了丝毫力气。
“说,你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