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白天不忙晚上忙
作品:《四合院:三位绝色奶娘带我飞!》 周明远一番热情洋溢的自我介绍,班上二十几个人鼓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这张老师比较年轻,教的是《中医内科》。站在那里,自有一股书香气质,景色怡人。
这书读的还是养眼,听课都能有点精神头。
周明远翻着教材,一会功夫了然于胸。
张老师对这个阳光的小伙子也是关注,见他从前翻到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就想恶作剧一下,好好惩治一番。
“周明远同学,请你回答一下,何为辨证论治?”
“通过望闻问切四诊收集症状,结合八纲辨证(表里、寒热、虚实、阴阳)、脏腑辨证等方法,确定证型后制定治法。例如,同为咳嗽,风寒证用麻黄汤,风热证则用桑菊饮。”
这不是入门的基础知识吗?太没难度了。
“那你讲讲伤风感冒如何辨证论治?”
“一是分清表寒、表热、暑湿兼夹症。风寒者:恶寒重,发热轻,无汗,流清涕......
二是分清体虚感冒的特殊性,气虚感冒还是阴虚感冒。风寒束表证就辛温解表,用荆防达表汤或荆防败毒散加减......
“那你讲讲胃寒与微热的辨证论治?”
“......”
“温胆汤如何异病同治?”
“......”
“内热和肝火,如何区分和调理?”
“......”
一节课,成了周明远的个人秀。
张老师也是魔怔了,就想把他难住,免得这么轻视她这个老师。
起初大家以为他提前预习了今天的课,哪知道这是预习了整本书,讲的头头是道,震撼不已。
他们不知道周明远讲的对不对,只看到张老师不停地点头。
张老师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好久。
下课后,周明远才转过头来打量同桌,同桌也转过头来看着他。
嚯,孤傲冷艳、美丽清新。扎着一个长马尾,靓丽可人,还有淡淡的清香味。
“你好,我是丁秋楠”。
“哦,丁秋楠,你好,你好”。
天,丁秋楠不是《人是铁饭是钢》的女主,钢厂男职工心中的女神吗,这是串剧啦?
这时候的丁秋楠是轧钢厂医务室的一个初级医生,被厂里派来进修,基本符合原剧中丁秋楠一心想要考进医科大学的路数。
作为同一个单位的同事,又是这样的才子佳人,具有天生的好感和亲近。
“我是轧钢厂医务室的,咱们一个厂”。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都说我们的厂花在医务室呢”。
“呵呵,哪有啊”,丁秋楠难得的羞涩,笑靥如花。
中午,周明远和丁秋楠在食堂共进午餐。早上出门匆忙忘记带票,还是丁秋楠请的客。
饭后周明远送给她一个大苹果,弄得冰美人含羞带怯,看着他的眼睛都有了星星。
抽空去了一趟江校长办公室,卖了一顿大力气,推拿针灸一番,又回到教室上课。
这一年的教材课程,在一天当中完成了拓印。每个老师讲的一些临床经验,用心地记在了本子上。
最后一节课,周明远用书本夹着几颗奶糖递给了丁秋楠。
丁秋楠迷茫地打开书本后,脸上泛着红光,急忙把书折起来盖好。两眼盯着黑板,心里却是一个字都听不进。
只想着,这周明远该不会对她有意思吧?要是约她出去可怎么好?
下了课,丁秋楠把书还给周明远,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思飞快地跑了。
周明远推着自行车往不远的城南二进独院去,开门没见黄玉妍过来,有点意志消沉。
趁着轧钢厂还没下班,周明远又蹬着车往城东跑,今晚得去看看那老畜生李副书记了。
跟厂门口保卫科队员分了根烟,顺嘴问了句蒋科长,周明远就往小娘这里跑来。
果不其然,蒋志伟坐在小食堂门口抽着烟,两眼望着天空,不知道想什么。
啧啧,这个护花使者当的很称职。昨天出那么大的事,保卫科长今天横刀跨马地坐这里守着。
“哟,蒋科长,天上有嫦娥吗?”
“哈哈,有啊,你看不见吗?”
周明远翻了个白眼,这人还来劲了。分了根烟,先进了食堂门,“小娘,还忙呢?”
“那不,哪像某些人白天不忙晚上忙,哈哈哈”。白月薇说着就自个儿捧腹大笑,这是又想起早上巧儿说的话了。
“小娘,我都快饿死了,帮忙弄两个菜,我和蒋科长喝点酒”。
“去歇着吧,中午还剩了两菜,我给你热热”。
不一会轧钢厂打铃下班,白月薇也把菜热好了。
周明远端着两个菜、蒋科长端着一大碗馒头,两人就去到保卫科值班室,白月薇打声招呼就回去了。
从自行车袋子里拿出两瓶二锅头,扭开一瓶给蒋志伟倒进印着五角星的白瓷缸里。
蒋志伟先拿碗扒了一大碗菜,上面放上三个馒头,端出来给外面的值班队员。
“蒋科长,今天我上课去了,厂里有啥事没?”
“我听李处长说,昨天你小娘的事,厂里开会做了处理。李副书记党内处分记过、降两级,调到下面的机械厂去做副厂长。”
“没了”?
“没了”。
周明远气的瑟瑟发抖,就这么轻飘飘地放过,那也太便宜了那老东西。
“哦,易中海、刘海中放回去了。贾张氏送到妇联明天游街批斗。贾东旭还关在黑屋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没啥看的,不去”。
两人推杯换盏,把两瓶白酒干完,周明远就说不清话了。
蒋志伟喊来两个巡逻队员送他去后面的休息室躺下,等清醒了再让他回去。
等外面没了声音,假寐的周明远凝神进入隐形状态,去了劳资科科长田庆年办公室。
找到档案柜,翻起了李副书记的资料。记住家庭地址后,开始往李副书记的老窝赶去。
在一个洋房的二楼,找到了李副书记家。他老伴是因病过世的,女儿嫁了,儿子住在外面。
进门后见李副书记一边抽烟,一边在衣柜里面捣鼓一个打开的保险箱。
周明远随手几针飞出去,李副书记就定格了。眼睛斜视、嘴歪流馋倒在地上,不能言语、无法动弹。
看向保险柜,里面十来捆大黑,还有几捆美元、几十根金条,一个账本,一大包首饰。
好嘛,这都不用自己太费神了。就这些东西,哪能是一个处级干部的正常收入。
周明远没有拿走金银的想法,空间还有系统奖励的一堆大黑呢。
给李副书记从里面反锁好门,就回了保卫科。
“小远,醒啦?”
“嗯,这酒下的太快了,都9点啦,那我先回了”。
“去吧,路上慢点”。
周明远晃了晃脑袋,看了下手表,然后推着自行车回到大院。
又是一阵敲门,闫埠贵还是那么不耐烦。听到是周明远后,又挤出笑脸打招呼。
“三大爷,还不到九点半呢,就和三大妈扑腾上啦?”
“嘿,好你个小远,这不是冷吗,躺被窝里还能热乎点”。
那是,就他那点工资养活一家六口,确实只能节省点,才能勉强过活。
不过,家里有娇滴滴的美人等着,自己才是每晚扑腾的主。
拿秦淮如的话说:“当家的,生产队的驴都没你这么忙,天天的扑腾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