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二次变异
作品:《一亩仙田百倍速,我从杂役苟成仙》 有正向变异,也有负面变异。
因为灵药变异,多为负面变异,所以记载则多得多,且千奇百怪……
有灵谷变异后产量骤减,但植株变得坚硬如铁,毫无食用价值……
有灵草变异后药性全失,反而散发出恶臭,吸引毒虫……
更有甚者,成熟年份变得极其漫长,动辄需要数百年,几乎失去了种植的意义……
各种故事的阅读,让陈平对于变异灵药有了更深的理解。
后来,更是从一门修仙界传奇故事录中。
找到了这次特殊变异的原型。
记得当时看到那段话的时候,内心是大受震撼的!
原话是这般说的:
【夫天地有灵根,禀先天之气而生,万载难逢。然草木之属,亦有逆天改命之机。尝闻古之轶事,有凡草得莫名造化,逆溯本源,蜕凡成树,树蕴灵果,果藏道韵。】
【此树夺天地之精华,侵日月之玄机,历风雨万载而不摧,终成先天灵根之体。而后劫数至,雷火加身,若能熬过,则破开界域之限,飞升仙界,成为那一方仙域之镇界灵根…】
这段文字描述得极其模糊,更像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神话故事。
但其核心的过程——“草成树,树结果”,“万载蜕变”,“先天灵根”,“破界飞升”却是带来了一个全新的思路。
一个关于玉佩空间黑土地灵药变异的正确思路。
当时看完这个内容的时候,陈平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还跳个不停。
陈平心念一动。
下一刻,他已置身于黑土地空间之中。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便投向了空间边缘的那株“寒星草树”上。
说实话,这株树对他而言,早就没有了价值。
如果不是因为它是黑土地的元老级别的灵药,陈平已经将它祛除。
如今,寒星草树,已经有四丈高的树身,在这片空间中已算得上庞然大物。
树干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暗褐色,质地紧密,隐隐有星点般的光华在内里流动。
枝叶繁茂,每一片叶子都宛若缩小的星辰,闪烁着微弱的银蓝色光芒。
它依旧还是和曾经一样的,远远看去,让人觉得壮观!
而在这片璀璨的叶海之中,几枚拇指大小的果实悄然点缀其间。
所谓的变异,那长出来的几枚奇特的灵果,就是陈平看到的变异。
他走近树前,仰头仔细观察。
那几枚果实表面看不出什么神妙,以深紫色为底,银白色的淡淡线条蜿蜒勾勒。
不过,银色的淡淡线条上有着银色的斑点……
仿佛将一片微缩的星空,封印在了果皮之下。
仔细看去,那些银点似乎还在极其缓慢地流动,蕴含着某种让人感觉震撼的视觉冲击。
它们悬挂在那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按照陈平的估算。
寒星草树,是过了千年的树龄大关后,中间长出了蓝黄色的花朵。
之后花朵凋零,结出青涩的小果,再到如今色泽深沉,纹路清晰,期间过去的光阴,在外界不过月许,在此地却已是悠悠十载多。
也就是说,寒星草树,是拥有千年树龄后,发生的新的变异……
陈平一直忍耐着采摘的冲动。
他深知灵药变异之事玄奥非常,时机未到,贸然采摘,轻则药效大减,重则可能使得灵果溃散,前功尽弃。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和把握,才敢去采摘。
寒星草,本是炼制洗髓丹丹药的普通灵草而已,年份再久,也依旧是草。
但在黑土地中,它突破了自身的极限,化草为树,这本身就是一种根本性的蜕变。
这可以说的上,是第一次正向的变异。
而如今,这树更是结出了蕴含奇异纹路的果实。
按正常的发展趋势来说。
身为草树,是绝对没有可能结出果子了。
可现在结出来了。
这就是所谓的二次正向变异……
虽然玉简中将这个过程夸张到了“万载”、“飞升仙界”的程度,看似荒谬不经,但其内在的逻辑链条……
【低级灵植到变异晋升,到结出非凡果实,到向更高层次生命形态进化】
完美提供了正向变异的解释方向。
和书籍中记载的内容,如出一辙……
这黑土地的神奇功效,并非是简单加速生长,而是能激发灵植最深层的潜能,引导其向着传说中的“先天灵根”方向进化!
陈平思索了很久,只觉得这个解释最为合理……
他强压下心中的震撼,继续阅读这段记载后面的备注。
【注:此等灵根所结之果,需百年方得成熟。果成之日,异香盈野,道纹自显。服之,或修为暴涨,或体魄蜕凡,或寿元大增,或悟道通玄…神效不一而足,盖因灵根本源各异,天道玄妙不可尽测。】
“百年成熟…神效不一而足…”
陈平看着果子,喃喃自语,目光闪烁。
如果真如这书籍之中记载,且没有多大的出入的话。
那么其中结出的果子,其中功效,会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至于百年果子成熟。
百年而已……
对于现在的黑土地空间而言,不过八月时间,就能成熟
这个时间,压根不算什么……
古籍书中的传说记载,虽然荒诞,却极大地增强了他的信心和期待。
他决定不再干扰那几枚果实的生长,静待其自然成熟。
至于这株寒星草树未来是否真能成为“先天灵根”,甚至如传说中那般“破界飞升”,此刻想来实在太过遥远和虚幻。
但至少眼前,它所结出的果实,必定蕴含着远超寻常灵药的惊人效力。
这或许会成为他未来修行路上的一大助益。
心中有了定计,陈平顿觉轻松了不少。
他收回神识,将玉简放回书架,正准备再次进入玉佩空间,仔细探查一下其他灵药是否有类似的变化迹象时……
洞府外的防护禁制,传来了一丝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波动。
有人触动了禁制,而且来人十分小心,似乎生怕惊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