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公公亲赐“龙女”匕首
作品:《七零:团宠村花上岛,误惹冷面军》 陆枭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今天这个场合,他没有拒绝。
就在这时,旅长刘卫国和政委王培忠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他们轻易地穿过人群,径直走到了家属席。
所有人都安静了一瞬,好奇地看着两位最高首长。
刘卫国和王政委的目光,却精准地落在了苏白身上。
“苏白同志。”
刘卫国的脸上,带着无比真诚的笑容,他将自己的酒杯,微微放低了些许。
“这一杯,我和老王,敬你。”
他没有说为什么。
但在场有资格知道内情的人,都懂。
王政委也笑得见牙不见眼,眼神里的欣赏和敬重,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
“好孩子,辛苦了。以后在岛上,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找我跟刘旅长!”
苏白站起身,从桌上拿过一杯倒好的橘子汽水,落落大方。
“旅长,政委,我以汽水代酒。”
她清澈的眼眸,坦然地迎上两位首长的目光。
“保家卫国,人人有责。”
三人无声地碰了一下杯。
这个小小的细节,被不远处的陆枭尽收眼底。
他看着被两位最高首长郑重对待的女孩,那颗为她高悬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他的女孩,值得这世间最高规格的敬意。
这场面,也让周围的军嫂们炸开了锅。
“天哪!旅长和政委,竟然亲自去给苏白敬酒?”
“你们看见没?旅长拿杯子的手,比苏白的还低一点!”
“这……这是什么待遇啊?”
刘萍的脸都绿了,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一个农村来的小媳妇,凭什么?
周雅则与有荣焉地挺直了腰板,与身边的周梅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骄傲。
就在这时,三营长王建国端着满满一杯酒,挤到了陆枭身边。
他一张黝黑的脸膛喝得通红,嗓门洪亮。
“陆团长!我老王,服了!彻底服了!”
他一口将杯中酒闷干,抹了把嘴。
“之前是我婆娘李红花头发长见识短,多有得罪,我替她给你和……和嫂子赔罪了!”
他朝着苏白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放心,我回去已经狠狠收拾过她了!以后她要是再敢乱嚼舌根,我第一个打断她的腿!”
这番话,说得又直又响,半个礼堂的人都听见了。
李红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苏白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没说话。
陆枭的眼神却冷了下来。
他将杯里的酒喝完,把空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脆响。
“王营长。”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迫人的寒意。
“管好你的人,下不为例。”
“我陆枭的妻子,不是谁都能拿来赔罪的。”
王建国被他那眼神一扫,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后背惊出一层冷汗。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番话,看似是赔罪,实则还是把苏白当成了需要依附丈夫的普通军嫂。
而陆枭的态度,分明是在说,他妻子的尊严,比他这个团长的面子更重要。
一场庆功宴,在各种复杂的心思中结束。
回家的路上,夜风清凉。
陆枭没喝酒,他身上那股凛冽的气息,被晚风吹散,只剩下让人安心的味道。
他牵着苏白的手,宽厚的大掌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
回到小楼,屋子里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桌上,放着一个刚刚由警卫员送来的,上了锁的军用木箱。
“京城寄来的。”陆枭言简意赅。
苏白的心,微微一动。
陆枭拿出钥匙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让苏白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没有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没有时兴的衣料。
最上面,是一封信。
陆振国那苍劲有力的笔迹,写着“吾儿苏白亲启”。
不是“儿媳”,是“吾儿”。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是一些家常的叮嘱,让她注意身体,不要逞强,家里永远是她的后盾。
信的下面,是几盒用蜡封好的顶级滋补品,人参、燕窝,都是市面上根本见不到的特供。
而在箱子的最底层,一块黑色的丝绒布上,静静地躺着一把匕首。
匕首的造型古朴,却透着一股逼人的锋锐。
鞘是鲨鱼皮做的,手柄则是用一种不知名的黑色木料,握在手里,温润又沉实。
苏白抽出匕首。
一道寒光,在灯下亮起。
刀身雪亮,吹毛断发。
在刀柄与刀身的连接处,刻着两个极小的字。
“龙女”。
还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编号:001。
苏白的手指,轻轻抚过那冰冷的刻字。
一只滚烫的大手,从身后覆上她的手。
陆枭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沉稳有力。
他握着她的手,将匕首重新插回刀鞘。
“这不是武器。”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
“是护身符。”
苏白的心,彻底被这股暖流填满。
她反手抱住他精壮的腰,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所有的荣耀,所有的功勋,在这一刻,都抵不过他这个拥抱。
良久,陆枭才松开她,说起另一件事。
“庆功宴上,听张连长他们闲聊。”
他神色恢复了凝重。
“最近附近渔村的渔民,出海的渔网,经常被水下不知名的东西刮破,好几张新网都废了。”
“他们以为是触了礁,但那片海域,根本没有礁石。”
苏白抬起头,清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沉思。
水下……有什么大家伙?
而陆枭的心里,则想着另一件事。
那块从“幽灵号”上找到的神秘金属碎片,已经被他通过最高保密渠道,送往了京城的第九研究所。
分析结果,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他有种预感。
这片看似平静的深蓝之下,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庆功宴的喧嚣与热烈,如同潮水般退去。
整个鲨鱼岛,重新回归夜晚独有的宁静,只剩下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
苏白是被一阵细碎的痒意弄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就看到陆枭高大的身躯侧躺在她身边,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自己的气息里。
他没睡,深邃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正专注地看着她。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拿着毛巾,用一种笨拙到极致的轻柔,擦拭着她还带着一丝潮气的发梢。
苏白的心尖,一片酥麻。
她没有动,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男人被她清亮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耳根微微发烫,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头发不干透,明早起来头疼。”他嗓音粗哑,像是在解释。
苏白唇角弯起,往他怀里缩了缩,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二哥的腿,医生说可以拆石膏了。”
她声音闷闷的,带着刚睡醒的鼻音。
“嗯。”陆枭沉声应着。
“三哥说……他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