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作品:《天幕说我是绝嗣帝王的崽

    早在刚刚天幕开播时,马鹏就带着他手底下那几个打手,闯进了温容家租住的小院。


    原来,自从上个月乡试放榜后,成为了解元的马鹏,便成为了江陵城内诸多文会的座上宾。


    每天忙于各种应酬的他,直到最近这几天才刚闲下来。


    而他这一闲,就想起了他在文会上,曾经听到书院同窗说温容在重新准备乡试的事情。


    作为和温容同窗近十年,同时又窃取了温容乡试成绩的人,马鹏是最知晓温容真实才华的那一个。


    他当即下定决心,要毁掉温容在科举上取得成功的希望。


    原本,马鹏带着下人进到温家小院时,他脸上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但当听到许三九在天幕里提及温容的名字后,他顿时就傻眼了。


    一开始,马鹏还想着,会不会只是碰巧同名同姓罢了。


    但随后,在听到“卫王小舅子”和“江陵”这个地名以后,马鹏的双腿就已经开始发软了。


    在江陵城中,他只知道一个人有资格自称“卫王小舅子”,那就是他自己。


    而随着天幕的展开述说,他更是恨不能当场晕厥过去。


    他做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以及即将打算做的事情,竟然全都被天幕搬到了台面上来。


    马鹏知道自己彻底玩完了!


    所以,听到温容朝自己询问说还能否保住右手这个问题,他看着温容那张淡定冷漠的脸,情绪更是突然一下子崩溃了。


    凭什么他都要死了,温容却还能好好活在这个世界上,甚至还会有功成名就的一生?!


    马鹏越想越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他尖着嗓子,撕心裂肺般朝那几个下人怒吼道:


    “你们几个蠢货还在发什么呆!立刻给我砍了他的两只手!我要他这一辈子连笔都再也拿不起来!”


    如果在往日,马鹏不用发怒,单是给一个眼神,他的几个打手都会立刻很识趣地按照他的意愿去办事。


    但现在,即使马鹏怒得像是只疯狗一样大吼大叫,那几个打手却连脚步都没挪一下,好像脚下突然长了根一样。


    马鹏见到他们纹丝不动,瞬间更是气疯了,抬脚就往距离最近的那个打手身上猛地踹去:


    “你是耳聋了吗?老子让你砍了温容这个贱人的手!砍了他的手!”


    那打手被马鹏踢得后退了两步,但手还是依然没伸向腰间挎着的刀,好似真的变耳聋了一般。


    马鹏见状,更是气得身体都在哆嗦。


    他冲向那打手,伸手就要抽出打手腰间的刀来。


    然而,还没等他碰到刀时,他的手就已经被那个打手给抓住了。


    那打手望向马鹏,声音中带着恳求和惧意,说道:


    “少爷,您刚才也听到天幕上说的话了。温少爷他以后可是官至宰相的人,咱们真的开罪不起他!”


    “宰相个屁!”马鹏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反手狠狠甩了那下人一个耳光,他恶狠狠地吼道,“只要我砍了他温容两只手,我就不信他还能当得上什么宰相!”


    马鹏如今已经是破罐子破摔,觉得自己既然只剩死路一条,那就绝不能让温容好过!


    马鹏他爹马大明从外面冲进温家院子时,一进门就听到了自家儿子这句疯狂的话。


    他急得立刻扑到儿子马鹏面前,“我儿啊,你可不能做出这等糊涂事来!你若是这样做了,咱们一家哪还有活路可走?!”


    马鹏此刻脑子里其实一片乱糟糟。


    看到亲爹马大明出现,他顿时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双手紧紧地抓住马大明,嚎啕大哭喊道:


    “爹,我不想死,你救救我吧!我还这么年轻,我怎么可以死啊!你给我姐写信,让她求卫王救我一命吧!”


    马大明看着往日意气风发的儿子,如今哭得涕泗横流的模样,也不禁流下了后悔的眼泪。


    但面对儿子恳求的话语,他依然没有松口,而是哭着朝儿子道:


    “鹏儿,事已至此,为父也无力回天,你就认了吧!”


    马大明话音刚落,江陵知府吕杨就带着一众衙役,步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吕杨作为江陵的父母官,自然认识马鹏和马大明他们这对父子,甚至之前还没少参加马家办的宴席。


    但眼下,他连自己的未来前途如何都无法保证,自然更是需要与马家父子划分出楚河汉界来。


    所以,他一看到马鹏和马大明也在院中,立刻就朝身后的衙役一挥手。


    衙役们瞬间蜂拥而上,将马鹏和马大明父子都给抓了起来。


    马大明看到吕杨,瞬间急着想要张口,但还没等他出声,衙役们就已经拿布堵住了他们父子的嘴。


    看到衙役们对自己如此不客气,马鹏顿时更是吓得胆子都快破了,双腿也直接软了下去,还是两边的衙役及时擒住了他的双臂,他这才没整个人滑落到地上。


    “滴答”,“滴答”,伴随着滴水声出现的,是恶心的尿骚味。


    原来,刚才在温容面前气焰嚣张的马鹏,在被衙役们抓住以后,竟然吓得拉裤子了。


    “唰”,一大桶冷水直接泼到了马鹏身上,马鹏被冻得瞬间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怒目瞪向温容他母亲温大娘。


    温大娘直接咬牙瞪了回去:“看什么看!你要出恭,就滚回你们马家的茅厕去!别脏了我们温家的地!”


    而温容注意到马鹏瞪着自己母亲的眼神后,当即朝旁边站了一步,挡住了马鹏那带着恶意的目光。


    看着儿子挡在自己面前的可靠身影,温大娘眼眶不禁红了起来,鼻头也骤然感到一阵发酸


    她至今都还记得,上个月乡试成绩公布那天,儿子从外面看榜回来时,那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虽然嘴上安慰儿子说再等三年也无妨,但心中却也不免为儿子的落榜感到痛心和惋惜。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温容这些年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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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考,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


    从还是个稚童时,当别的孩子都还舒适地睡在被窝中,他就已经每日都早早起床,借着黎明的微光诵读那些拗口晦涩的文章。


    寒冬腊月时,即使家中贫寒,她无法买得起炭火,温容也依然是毫不动摇地坐在书桌前,顶着穿堂而过的寒风,提笔专注练字。


    他手上的冻疮就那样烂了又好,好了又烂,每年冬天不断反反复复。


    当看到她因为心疼而落泪时,温容甚至会反过来安慰她,说自己并没有有很难受的感觉。


    但她却明白,温容不是不难受,他是已经被冻到手脚都麻木了。


    她有时看到温容那般辛苦,都会忍不住想着,要不就劝温容放弃科考吧,这样他就不用那么劳累了。


    然而,每次听到温容为她诵读他在书院里写的那些文章时,即使是目不识丁的她,也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儿子到底有多才华横溢。


    过去那些年来,她曾经无数次在心中想过,若温容不是投胎在她肚中,而是投在富贵人家就好了。


    可是,她希望的是富贵人家能对温容好,而不是鸠占鹊巢,窃取走温容的光明前程。


    所以,在听说马鹏这个欺世盗名的小人,竟然卑劣地调换了温容的考卷时,温大娘是真的连杀了马鹏的心思都起来了。


    而就在这时,天幕中的许三九,也突然提及到了温大娘:


    【三九的老家有句方言俗语,翻译成普通话的大致意思是,野鸡就算插上翅膀,也装不成凤凰!】


    【窃取温相成绩的那个人渣,名叫马鹏,他自身的才学一般,所以每次参加那些文人聚会,都会感觉力不从心】


    【虽然他爹为他请了好几个读书人当枪手,每次在他参加文会之前,都会提前为他准备好几篇文会上可能会用到的文章和诗词】


    【但宝子们想也知道,会沦落到主动给人当枪手的文人,肯定自身水平其实一般,不然大可以直接去科举应试】


    【而因为马鹏在文会上表现出的水平只能说是差强人意,并不能服众,所以慢慢就有人开始怀疑他这个乡试解元是当得名不副实】


    【马鹏在得知这一情况后,就又将目光盯上了当时已经被他砍断右手的温相】


    【马鹏他自己也知道温相绝对不可能答应成为他的枪手,于是,为了逼迫温相同意,他就绑架了温相唯一的家人,也就是温相的母亲】


    【马鹏以温相他母亲的性命作为要挟,逼着温相在当时手伤还未痊愈的情况下,依然得日夜劳心劳神为他创作文章】


    “嘭”的一声,温大娘将手中的木桶重重砸在了马鹏的身上。


    她眼眶不断滑落泪水,手中紧握着木桶,一下又一下狠狠砸着马鹏,边砸还边怒吼着:


    “你这个畜生!你简直不是人!你怎么干得出如此残忍的事情来!”


    马鹏被两个衙役紧紧扣着胳膊,想躲都无处可逃,瞬间被温大娘打到痛得不断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