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搞砸了

作品:《穿成了接盘侠怎么办!

    这对劲吗?这种安慰方式……


    景裴西忿忿不平地想道,罗恬如此单纯,定是被原主骗了,才会做出如此惊人之举。


    嘴上谴责着,景裴西的身体却很诚实。


    沐浴后的潮气让鼻尖萦绕的香味多了一份温柔缱绻,脸颊贴着的地方,能清晰感觉到肌肤细腻的纹理以及下面那层匀薄却又带着弹性的温软。


    每当景裴西有些动作时,那柔软便承接着他,微微下陷,如同最服帖的丝绒靠垫,无声地吸收了他的所有情绪。


    哥儿的身体与寻常男子的身体确实是有所不同……景裴西忽然明白了“软玉温香”这个成语的真正含义。


    或许原主提出的治疗方法不无道理。


    质疑原主,理解原主,成为原主。


    景裴西终于放弃了挣扎,放任自己沉醉下去。


    他微微侧头,想将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些。动作间,却听罗恬从鼻腔溢出一声极轻的、气音般的“唔”。


    两人身体相触,景裴西自然也感觉到了身下那细细的腰肢随之颤抖了几下。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罗恬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而后才轻轻回答了一声“没事”。


    他不说,景裴西却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他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体型与罗恬的体型,愈发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有些过分,生怕真的压痛了罗恬,便毫不犹豫地起身。


    “嚓”的一声轻响,火折子亮起,昏黄的光晕骤然扩大。


    景裴西端着烛台走回床边,“让我看看。”


    罗恬双手放在胸前,拢着衣襟,还想说什么,却在触及景裴西那不容拒绝地目光时哑了声。他只得微微偏过头,耳根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任由衣襟被再次挑开。


    烛光暧昧而昏黄,却也足够让景裴西看清罗恬胸口的情况。原本雪白细腻的皮肤上出现了几道细密的、相互交错的淡红色痕迹,宛若绝品美玉上意外皴裂的浅纹,无端透出几分惊心动魄的脆弱,看得他心头一紧。


    回想了一下,原主昏迷了好几天,他醒来时,也没来得及修面,只是用清水洗了脸,这会儿下巴上怕是生出了胡茬……


    他一时竟说不出话,只是死死盯着那一片红痕,眉头拧得死紧。


    自己这夫郎究竟是哪来的豌豆公主,这样敏感?娇贵得让人疼惜……


    他光顾着看罗恬的情况,没注意到烛台上已悄然蓄起一汪盈满的烛泪,如垂坠的珍珠般倏然滴落下来。


    景裴西这才惊觉,手忙脚乱地要将烛台拿开,可动作终究慢了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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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烛泪沿着微微起伏的莹白淌下,而后凝固起来,恰如雪地上绽开的点点梅花,让边缘的皮肤也晕开了层雪白中带着浅粉的色泽。


    “呃!”


    罗恬可怜地呜咽一声,下意识地就想蜷缩起来,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的褥子,指节泛白。


    “抱歉,我……”


    景裴西猛得将烛台撂到一边,眼中的懊悔几乎要溢出来。他极快地扫视四周,看到不远处的桌上还放着半杯凉白开。


    他迅速取过一方干净的绢帕,浸入凉水中,而后将绢帕拧得半干,小心地将那湿润冰凉的丝帕轻轻覆在烛泪烫痕及其周围发红的皮肤上。


    他的动作轻柔,罗恬却还是忍不住吸了口气,身体微僵。


    “马上就好。”景裴西低声安抚。


    帕子移开时,底下那块皮肤果然已经被烫出一条红痕。


    景裴西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是我不好,是我太不小心了。”


    他垂头丧气,蹲在床边看着罗恬时,像是一条犯了错的大型犬,眼底尽是愧疚与疼惜。


    罗恬笑着摇摇头,伸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口,声音中并无怪罪,而是一如既往地温软。


    “不疼的,只是我皮肤容易留下痕迹,看着吓人罢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