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年代文里的笨蛋前妻23

作品:《男主今天又被钓成翘嘴了

    虞瓷睁大眼:“爹你开玩笑的吧?这儿又没空地方给你住。”


    “谁说没有,你搬回应祈房里,你那间不就空出来了?”


    “可……这……我……!”她急了。


    “哎呀,别这这那那的,今晚我住定了,甭说没用的,晚饭我都做好了,你给女婿端进去吧。”


    饭菜都是虞成才跟左邻右舍买的,也不知道他们小两口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灶台那口破窑缸里一点余粮都没有。


    虞成才摇摇头,真的怕他俩会把自己饿死。


    见虞瓷还傻站着,他催促:“还不快去?”


    虞瓷无奈,只好先听他的,盛了饭给应祈送去。


    端着饭菜进屋,她才发现她的铺盖已经整整齐齐放在了应祈旁边。


    老爹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床上的人勾唇,拍了拍边上的枕头。


    这是干嘛?


    她脸一红,带上门才敢小声问他:“你怎么能由着爹胡来啊?”


    “今晚可咋办……”


    男人清冽的眼望过来,很无辜。


    “爹要做的事,我拦不住。”


    他软下态度:“只能委屈你一晚,等糊弄完爹,你再搬回去,以后他就不会再揪着这个说了。”


    虞瓷犹豫,貌似也只能这样,总不能让一个伤患打地铺吧?


    搞得她心肠很坏的样子。


    ……


    应祈见她面色松动,安心下来,慢条斯理喝着粥。


    过了一会,虞瓷突然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


    “要不我打地铺吧?”


    “嘶……”他咬到了舌头。


    应祈放下碗,长睫塌下:“你就这么不想跟我睡?”


    虞瓷被他直白的话噎住,脸更红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这人怎么步步紧逼的,明明说之前不许打扰他的人是他,现在她照做了,他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虞瓷真没招了。


    “地上凉,要是害你感冒,爹更不会放过我,没准就不走了,要待在这儿直到你康复为止,这你受得了吗?”应祈语气放缓。


    虞瓷果断摇头。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骨感的指节勾住她的衣摆。


    “我保证不乱动,好吗?”


    虞瓷犹豫半晌,终于极小幅度地点点头。


    “那就……就一晚。”


    “好。”


    夜深人静,外头蛙鸣一片。


    虞瓷磨蹭着洗完澡,带着一身湿润水汽走到床边,她的铺盖放在里头,必须从应祈身上跨过去。


    她小声道:“我过去了?”


    应祈闭眼躺着,被子盖得好好的,呼吸平稳,轻轻“嗯”了下。


    虞瓷抿唇,小心爬上床,抬腿从他腰间迈过。


    床榻硬实,她重心有些不稳。


    就在她一条腿刚越过他,另一只脚将落未落之际——


    应祈规规矩矩放在身侧的手倏地抽动了下,精准勾带住一块被角,速度快得几乎看不见。


    虞瓷只觉脚底一滑。


    “啊!”


    她惊呼一声,彻底失去平衡,重重跌坐在应祈紧实的小腹上。


    冲击力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虞瓷呆住,有些反应不及,只有脸颊和耳根轰然烧烫起来。


    身下肌肉好像瞬间绷紧了,透过薄薄衣料,传来男人有些灼人的体温,她的手掌下意识按在他胸膛上。


    两人姿势,格外别致。


    应祈睁开眼,眉头紧紧皱起,面庞迅速染上一层看似痛苦的神色。


    “对、对不起。”


    “我不知道怎么就脚滑了,是不是牵扯到你的伤处了?很疼吗?”


    一句话抖三抖,她实在慌得不行,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担忧。


    应祈眸光微暗,气弱道:“我没事。”


    这样子完全不像没事啊。


    两人的距离近到足以呼吸交缠。


    视线不小心对上,房间的温度开始迅速攀升。


    应祈喉结滚动:“还好吗?”


    “我没事。”


    他的眼神……怎么感觉要吃人一样。


    虞瓷被他深邃的目光看得心慌,手忙脚乱想下去,却因为紧张,膝盖不小心蹭到了某个摇头晃脑分量不小的东西。


    应祈倒吸一口气。


    蹭得真是地方……


    他伸手虚扶她的胳膊,嗓音哑得不成样:“慢点,别急。”


    虞瓷几乎是连滚带爬下来的,她飞快钻进自己被窝,只露出一双写满慌乱的眼睛,脸颊红得能滴血。


    这两天自己怎么老是站也站不稳,坐也坐不住!!


    他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往他身上扑吧?!


    虞瓷的脸要着火了,要是能有地缝就好了,她想钻进去躲几天。


    她猛地把被子拉到头顶,将自己整个人包进去。


    应祈缓缓吁出一口气,像是在努力缓解某种痛苦。


    “只是意外,别放在心上。”


    虞瓷不说话了。


    看她跟个小乌龟似的,他心情很好。


    会害羞,就说明她不讨厌这样的接触,以后可以做进一步的尝试了。


    为了不让乌龟窒息,他自然地转移话题。


    “今天去知青点开心吗,刺绣学得怎么样?”


    “还行吧。”


    虞瓷还沉浸在刚才的意外中,回答得心不在焉。


    “不过李梅姐说我有点天赋,适合吃这碗饭。”她小声补充。


    “是吗?”


    “那很好啊,等你练好了,第一个给我绣个帕子?”


    “哦……好,行。”


    虞瓷胡乱点头,根本没仔细听他说什么,满脑子还是他痛苦皱眉的样子。


    “你真的不疼了吗?”


    她又忍不住确认。


    “不疼了。”


    有灵泉水的滋养,他的伤好得很快,即使现在把纱布拆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但他并不想“好”得这么快,让别人察觉到异样,继而窥探他的底牌。


    方才演戏也只是不想让她知道,这次意外的主谋又是他罢了。


    “那你疼一定要跟我说哦。”


    虞瓷惴惴不安地躺好,偷偷睁开一只眼放哨,看他侧脸轮廓已经全然放松下来了,才安心睡去。


    可能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比较好,至少虞氏父女是这样的。


    没多久,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昭示身旁的人已经陷入沉睡。


    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睡颜片刻,眸光幽深,最终,极轻地俯下身去,在那双诱惑他已久的唇瓣上,印下克制的一吻。


    一触即分。


    唇角无声勾起,他心满意足,连人带被一起揽进怀里,下颌轻抵她发顶,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