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化身为狼——浪哩个浪哩个浪~


    另:给貔貅点香:源自于看到一个说法,家里放貔貅的话要给它点香,喂香火


    你把嘴笨的顾侍郎还给我


    顾持柏笑着张开胳膊接住扑过来的卫霜戈,将人抱了个满怀。


    卫霜戈狞笑着扯开顾持柏的里衣:“顾大人,今晚你只能乖乖从了本官,你放心本官会好好疼爱你的~”


    顾持柏的皮肤很白,这一点卫霜戈早有体会。


    只是轻轻一咬,就会留下明显的牙印——不知道的还以为用了很大力气咬的。


    “卫大人真是粗鲁。”


    顾持柏抬手摸了下被咬了一下的肩头,不疼不痒,不妨碍他眼含泪水装可怜。


    卫霜戈眨了下眼睛,垂头看着衣衫散乱,眼尾泛红的顾持柏。


    一股热意涌上鼻腔,化作鼻血滴落。


    顾持柏表情错愕不已,连忙起来捏住卫霜戈的鼻子:“我去找大夫。”


    “没事。”


    卫霜戈下床把帕子放进冷掉的茶水里,敷在鼻侧。


    人没事,但脸丢了。


    余光看见顾持柏担忧的神色。


    卫霜戈拍拍顾持柏的胳膊,嘴硬道:“放心,我这叫年轻气盛,你老气横秋的不懂也正常。”


    有了这么一出,顾持柏也就没了那份心思。


    他先是将香灭了,开窗通了会风。


    然后拿帕子蘸水去擦卫霜戈滴到自己胸口的鼻血。


    擦着擦着,突然很想笑。


    他抿抿唇,想压下笑意。


    卫霜戈拿掉帕子,摸摸鼻子,确定不流血了。


    一扭头就看见顾持柏压不下去的嘴角。


    “不许笑!”


    卫霜戈伸手去捏顾持柏的嘴,凶狠道:“你再笑,我可就要把你关进皇骁司的刑室了!”


    顾持柏搂着卫霜戈的腰,后退两步坐到床上。


    他嘴巴被捏着,可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卫霜戈在顾持柏满眼的笑意中看到了自己。


    他松开手,以吻封缄。


    笑笑笑,笑什么笑!把你亲晕过去!


    顾持柏搭在卫霜戈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碰”的一声。


    窗户被风吹关上,发出的响动并没有惊动到相拥而吻的两个人。


    卫霜戈的嘴唇贴着顾持柏的唇瓣轻啄浅尝后,顺着他的嘴角往下亲到颈侧。


    顾持柏打开暗格,摸到里面的细颈玉瓶,还摸到一个陌生的木盒。


    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倒是准备的齐全。


    只是卫霜戈并没有察觉,他在顾持柏的脖子上嗅了嗅:“顾大人特地搽了香膏?”


    还怪好闻的,有点熟悉。


    顾持柏轻笑一声:“夫君喜欢就好。”


    卫霜戈眼皮一跳,顾持柏一叫他夫君,准没好事。


    紧接着,就验证了他的想法。


    “顾持柏你——”


    卫霜戈不禁皱起眉头,原本搭在顾持柏手臂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顾持柏轻抚他的后背,仰头亲亲他的下巴:“我在。”


    栀子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卫霜戈一下子想起来这是什么了:“不是,这明明是——”


    【你把这个带回去给顾侍郎,他知道该怎么用。】


    好你个羡谕,胳膊肘往外拐——顾持柏算内人……


    不管顾持柏算什么人,反正羡谕已经要成为被卫霜戈放进锅里涮的人了。


    羡谕正在给养了多年的药蟒缝衣服,突然打了个寒颤,她起身把窗户关上。


    拍了拍药蟒的脑袋,看着它的绿豆眼说:“给你缝个青色的小衣服~”


    “顾——”


    卫霜戈的声音骤然止住,指尖嵌入顾持柏的背脊里。


    烛火忽的跳动了一下。


    顾持柏安抚的轻吻卫霜戈的眼睛,带着红绳的手握住他的脚踝。


    风从未关严实的窗户里吹进来,静静燃烧的烛火晃动起来。


    铃声清脆悦耳。


    ……


    “如果今天要上朝,咱俩都赶不上。”


    卫霜戈懒洋洋的躺在顾持柏怀里,打了个哈欠:“顾尚书,我一时间分不清你和顾侍郎,哪个更牲口。”


    “他们都是牲口。”


    顾持柏轻轻拍着卫霜戈的后背:“不像我,我只要安静抱着夫君就很满足了。”


    卫霜戈:“……你把嘴笨的顾侍郎还给我。”


    “夫君这样真让人伤心。”


    顾持柏的手滑至卫霜戈的腰间,轻轻揉捏着:“你躺在我的怀里,却想着别人,是我不够好,留不住你的心么?”


    “你敢再来,我就到隔壁去睡了!”


    卫霜戈抓住顾持柏的手,没好气道:“睡觉,闭眼!”


    顾持柏叹气:“好的,夫君,不过夫君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凶么?”


    卫霜戈抬手捂住顾持柏的嘴:“闭嘴!”


    凶?


    好意思说他凶?


    他说点,结果呢?


    顾持柏居然的更凶了!


    他最多语气凶点,顾持柏——算了,不提也罢。


    顾持柏比大婚那日还凶,肯定是受酒和香的影响。


    明天就找羡谕算账去!


    “头儿,你昨儿没休息好啊。”


    看见面无表情的卫霜戈,羡谕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她扬扬眉毛揶揄道:“我给你的东西好用吧?”


    卫霜戈微微一笑:“好、用、的、很!”


    羡谕缩缩脖子,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她打着哈哈扭头往外走:“好用就行、好用就行,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


    卫霜戈冷笑一声:“你敢踏出这个门,后果自己想。”


    羡谕生硬的转过身来,低声下气道:“我的事不急,头儿您有事只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