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灼热
作品:《心动未眠》 纪凌落眸瞧着他隆起的白嫩胸肌。
“去年春天,你第一次请我吃卤肉饭,我答应过你,要请你吃我老家最滋补的食物。”
边说,手边在他胸膛上打着圈圈。
秦骁宇闭眼,闷哼一声,忽然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深邃的眸子被情欲染透,死死锁着纪凌。
“纪凌,”他声音嘶哑得厉害,“你知不知道你在玩什么?”
纪凌迎着他压迫感十足的目光,非但不躲,唇角反而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抬起头,唇贴近他耳边:“玩你。”
最后那个字,她咬得又轻又慢,热气钻进秦骁宇耳蜗,直上脑仁。
手放肆地滑下去,指腹摩挲过他壁垒分明的腹肌。
秦骁宇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底情欲染成的墨色翻涌。
他猛地低下头,啃吻上纪凌纤细的脖颈,留下湿热的痕迹。
纪凌仰起头,发出一声极轻的、像是压抑又像是鼓励的吸气声。
这声音火上浇油。
秦骁宇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转而扯开她睡袍的腰带。
微凉的丝绸瞬间向两边滑开,露出里头同样质地的吊带睡裙,以及大片细腻白润的肌肤。
大手抚上她的腰侧,沿着诱人的曲线一路往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不轻不重。
纪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呼吸也变得急促,抬手勾住秦骁宇的脖颈。
“只是……这样?”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却还在挑衅,“弟弟做实验是一把好手,其他的呢?”
秦骁宇动作猛地一顿。
他抬起脸,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忽然低低地、危险地笑了一声。
“看来姐姐对我的能力很有误解。”
话音未落,他猛地进攻,以一种绝对的姿态。
纪凌指甲下意识地掐进他紧绷的后背肌肉。
秦骁宇则在极致中越发卖力。
短暂的停滞之后,是更加汹涌的浪潮。
纪凌纤细的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身,回应大胆而热烈,烧得秦骁宇理智全无。
他低吼着,将她抱得更紧,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汗水从他们紧贴的皮肤间渗出,空气中弥漫着湿漉、甜腥的气息。
他啃咬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吐出粗重而滚烫的气息,说着不堪入耳的、只有她能听的浑话。
她则以更热烈的状态回应,指尖在他汗湿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巅峰来临的那一刻,秦骁宇猛地堵住她的唇,将两人所有的嘶吼与呜咽都吞入口中。
一片白光在纪凌眼前炸开,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被抛上云端又急速坠落……
沉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秦骁宇还压在纪凌身上,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心跳撞击着彼此的胸腔。
他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保持紧密相连的姿势,细细吻她汗湿的鬓角,微肿的唇瓣。
“怎么样?”他哑声问,“姐姐还满意么?”
纪凌累极了,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连指尖都懒得动,却是双手碰上他的脸庞,吻了吻他的唇。
“姐姐觉得你还可以更好。”
秦骁宇轻哂,从她身上翻下来,伸手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
纪凌闭眼享受。
他边擦,边欣赏她的表情。
视线拂过她真丝睡裙的领口,看到那条像蛇尾一样露出来的疤痕,眸光忽然黯了黯。
他抬手抚上疤痕,轻轻地摩挲着,轻声问:“最近心脏感觉怎么样?”
纪凌轻哂:“就那样呗,除了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发疯,倒也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秦骁宇想起俩人方才的激烈,低头吻了吻那条如蜈蚣狰狞的长疤,然后帮她拉好真丝睡裙。
“下次我温柔一点。”
纪凌抬起腿,勾住他精壮的腰:“不,这样刚刚好。”
“好。”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起身到浴室冲洗。
身后浴室水声淅淅沥沥,纪凌拉起被子翻过身,把灯光调暗,闭眼休息。
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混在水声里,不甚明显,只有她知道,心跳的频率比平时快上不少。
秦骁宇冲好澡,重新躺了回来,将纪凌拉到怀里。
纪凌的脸枕在他胸肌上,触感凉滑,有一丝植物的冷香气钻进她鼻腔。
她抱紧秦骁宇的腰。
“你今天过年,没有回台湾,你妈妈会不会失望?”
“四月份她会回来,到时候,我带你去见她。”
纪凌并不觉得开心或期待。
现阶段,她没打算见家长。
她把话题扯开,转而笑说:“我的案子三月中开庭,如果不是缓刑,四月份应该进去了,恐怕见不到你妈妈了。”
秦骁宇搂紧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们找最好的律师,会没事的。”
年味彻底散尽,楼下枯寂了一整个冬日的柳树悄然抽芽,时间一晃来到二月底。
纪凌和秦骁宇在踏浪晋州工厂附近找了一个厂房做生物胶的培养仓。
接下来的工作,她移交给了陈永伦和秦骁宇,自己则和朱薇忙于三款新鞋的打样。
鞋模依旧用她的脚取样,秦骁宇亲手操作。
这次三款鞋里,鞋垫依旧采用智能鞋垫,能将数据上传到云端,其中的旗舰款,秦骁宇决定上黑科技。
环境自适应抓地力。
他在会上说起时,包括纪凌在内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遇到湿滑路面,比方说雨后的瓷砖、泥地,鞋底检测到打滑趋势,会立即通知中底系统。
菌丝体在微电流刺激下,加速分泌天然的多糖黏液,瞬间大幅提升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力,就像壁虎脚掌的粘附原理。”
朱薇举手:“秦总,多糖黏液要如何获得?”
陈永伦说:“多糖黏液是生物胶的副产品,我们会在培养生物胶的时候一并培养、提取。”
朱薇原本专注于记录的手指微微一顿。
抬眼望向秦骁宇时,精明伶俐的双眸,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生动、近乎崇拜的光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