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完】

作品:《病态觊觎

    第94章 他确实很带劲儿


    慈以漾走过去,“怎么在这里?”


    陆烬似刚睡了会刚才醒,上撩的眼尾微微泛红,一见她就伸手抱住腰,脸埋在她柔软的肚上,“等你啊。”


    慈以漾原是想说他怎么不上楼等,但想到他这张祸水脸就咽下了。


    抬手拍了拍他的发顶,“今天忙得忘记了时间。”


    他没说话,隔着衣裳咬她,像小狗一样。


    慈以漾忍不住笑了,推他额头:“别咬,痒啊。”


    陆烬被她推着脸抬头,目光却落在她的身后,目光淡然。


    慈以漾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刚好看见身后呆呆站着的同事。


    “呃……”她对同事打招呼,“朱朱也下班了吗?”


    同事朱朱仍呆呆点头,心中却掀起轩然大波。


    大家都知道慈以漾有男朋友,不是京家的那位,大家遗憾好一阵,毕竟郎才女貌,在一起都使人无法产生嫉妒,但没想到她的新男友竟然更好看,和大家仿佛不在一个图层中。


    太好看了。


    朱朱满眼惊艳,将慈以漾刚才走得急不小心掉下来的文件递过去,“刚才文件掉了。”


    慈以漾接过文件,向她道谢:“谢谢朱朱,刚才走得太着急了。”


    “不客气,不客气。”朱朱说着,忍不住又看向一旁看似很安静的男生。


    皮肤好白,头发和眼珠好黑,像只漂亮的狐狸化成的人,连发丝都透着精心打理后的矜贵。


    “以漾,这是你男朋友吗?”朱朱实在忍不住覆在她的耳畔小声问。


    慈以漾看了眼陆烬,点了点头:“嗯。”


    “哇——”朱朱发出感叹。


    慈以漾已经习惯了,每个见过陆烬的人都会被惊艳,哪怕最初第一次见他时,她讨厌他,也还是惊艳了许久才回过神。


    “姐姐。”陆烬站起身,扣紧她的手,对朱朱露出绅士微笑:“抱歉,我们可能要先走了。”


    朱朱被迷得晕头转向,下意识点头,看着他牵着慈以漾转身朝门口走去。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朱朱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拿出手机在群里发刚看见以漾的男朋友了。


    群里的男性同事瞬间出来追问,长得怎样,他们还有没有机会。


    朱朱想了想,回复他们。


    长得好年轻漂亮,好有混血的复古矜贵感,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中世纪神话故事里盘在宝物堆中的银龙,连鳞片都泛着水精的剔透。


    一大堆华丽的形容词都形容不出的好看。


    群里的男生见状,纷纷发出省略号。


    倒是朱朱打着字,忽然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个男生。


    很快她切换了公司内部的软件,看见置顶上今年爆火,浏览率最高的一条视频,受采访的青年俊美无匹,与刚才离开的人一模一样。


    天……


    朱朱惊讶捂嘴,赶紧将截图发出去。


    “以漾的男朋友,lcy的代表。”


    这边的发生的轩然大波,自然还没传到慈以漾这里。


    她正被刚才看着正人君子的男人圈在副驾驶上,带着她的手乱碰。


    “等……等等!”她被亲得喘不过气,仰着下颌,白皙的颈间被吮出几道暧昧的红痕。


    他被推开了些,打理整洁的黑发被蹭散了几缕,抬起覆着迷蒙的双眼勾着人,“嗯?”


    “先回去,会被人看见的。”慈以漾说着,白颊粉似扑过玫瑰色的腮红,唇瓣也被咬得红红的。


    “可是。”他无辜地抬起手,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低声说:“姐姐明明很需要我啊,都兴奋了。”


    慈以漾目光不自觉落在他的手上。


    骨骼清瘦分明的长指仿佛被泡皱了。


    她脸更红了,强撑道:“胡说八道,快开车回去。”


    陆烬眼泄遗憾,还以为能与姐姐做特殊的,但她胆子还是太小了。


    “那我们快点回去,今天玩点别的可以吗?”他和她温声商量。


    “什么?”慈以漾问。


    他礼貌提醒她,“今早上起床,你说的。”


    “我说的?”慈以漾一边整理被弄乱的裙子,一边朝他投去诧异的目光。


    她早上说什么了?就问了他怎么不喜欢用人,除此之外好像没说什么了。


    陆烬见她又忘记了,用湿巾擦拭完黏腻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戴着腕表的手腕青筋鼓在冷白的薄皮上,指尖长得很具有观赏性,是能用来充当画画模版的模特手。


    慈以漾目光落在他的手上,看着他正经的开着车,温良的语气就像是在探讨人生哲理。


    “姐姐忘记了,你说想打我。”


    她蓦然被呛住,连咳了好几声。


    刚起步的车又重新停在路边,他眼含关心地递过一瓶水:“怎么忽然呛到了?”


    “谢谢。”她为了掩饰尴尬,假装很渴地喝着水。


    打他?打哪里?


    她记得好像是……嗯,@¥#*&的地方吧?


    死变态。


    “好些了吗?”年轻貌美的‘变态’嗓音温柔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唔,唔。”慈以漾连连点头,含糊道:“好了。”


    “那我们继续回去。”他唇角往上微勾,掠过她闪躲的眼神。


    好可爱,鬼鬼祟祟的,想……


    陆烬移开视线,继续开车。


    因为他的那句话,导致慈以漾一路上都很不自然,屁-股下仿佛有铁钉,坐哪里都觉得不对劲,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她忍着浑身的酥麻僵坐在座椅上,直到车开进了庄园。


    下车时,她双手扣在座椅上。


    “怎么了?”陆烬站在她的车窗前,单手搭在上面,低头看着她。


    慈以漾表情正常,摇摇头说:“我觉得从来没有在车里看过车库的景色,欣赏下。”


    她实在无法想象,等下他会摇着屁-股求挨打的画面。


    太变态了,她还没进化到能承受这种变态场景的心理。


    陆烬见她不愿下来,俯身将她从副驾驶内抱下来。


    慈以漾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脸涨红,眼珠盈盈颤颤的,憋了满口的话,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姐姐不想要回去,是想要在车内过夜吗?”他抱着她,站在电梯里浅笑。


    “当然,姐姐如果觉得车里更合适,我也是能配合,不过……”


    顿了顿,他又说:“就是我可能伸展不开,要开顶窗,到时候声音太大了,会被别人听见的。”


    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怜了他的姐姐,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处在很奇怪的不适感中。


    “所以我们还是回家,在床上做。”


    慈以漾憋了半晌,缓缓挤出一句话:“好不要脸。”


    “要。”他接下她的话,走出电梯,进到大厅,“我比谁都要。”


    没这张脸,她早就和别人跑了,所以他比谁都珍惜。


    每一步踏上台阶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提前交响出啪嗒的巴掌声,双腿莫名忍不住想绞在一起。


    她泪盈盈咬着指节,都怪他太变态了,导致她现在也莫名不正常。


    回到房间,陆烬将浴缸的水放满,再次出来,刚好看见穿着白裙子,赤足站在门口一副打算逃走的女人。


    他眉骨诧异上挑,懒洋洋歪头靠在浴室的门框边,微笑问她:“姐姐要去哪里?”


    慈以漾被当场抓住,手镇定自若搭在门把手上,“就是想出去看看。”


    陆烬没拆穿她,勾唇道:“等下再出去,我们先洗澡。”


    “呃。”她小弧度朝他移过去。


    刚靠近,还有一两步的距离,蓦然被他握住手腕。


    他眼睫的浓黑,笑时浓颜深邃:“太慢了。”


    她被拉进了浴室。


    陆烬喜欢帮她洗澡,排在做-爱和接吻的后面。


    他洗得很仔细,仔细得连一丝缝隙都不会放过,同时觉得用手不礼貌的地方,他会低头用嘴去社交。


    她再次从水中被捞出来时,头发湿湿的,眼睫毛也是,湿哒哒地黏着下眼睫,桃色的晒红布施雪肌,整个人卧在他的怀中看起来乖得可爱。


    尽管她时常觉得自己并不是可爱的长相,反而偏温柔的复古知性,但在他的眼中,她可爱死了。


    巨他*的可爱。


    “姐姐好可爱啊。”他将她放在床上,像变态一样闻她肌肤上残留的香气,喉结不停滚动,不止颧骨红了,胸膛和指节也红红的。


    他一上床,总是会极快进入状态。


    慈以漾还揪着浴袍的领口,下摆其实已经卷上了腰。


    平坦的腰又细又白,肚脐都秀气得可爱。


    他很轻地咬着她的手指,缓解齿间的痒意,哄着她:“姐姐松手。”


    松、松手……


    慈以漾被他惺忪性感的声音哄得晕乎乎的,尤其是他体格高大,每次将她罩在身下感受到的全是青春男性散发的热情荷尔蒙。


    所以被哄松手是很正常的事。


    陆烬见一次得逞,每吻到一处就会更低更柔。


    “姐姐乖,手伸出来。”


    她伸手。


    白净的手指纤细漂亮,像是古诗里的红酥手。


    陆烬看了眼,转头含了什么在唇中,然后再叼含住她伸出的手指。


    冰凉的硬物被他缠在舌下,一点点推着她的手指。


    慈以漾隐约察觉有什么戴在了手指上。


    她想要看,却被捂住了眼。


    “姐姐现在不能乱动。”他语气含笑,吐出她的手指,顺着手腕吻去了别的地方。


    气氛本就暧昧闷热,她很快就将刚才的意外抛之脑后了。


    因为他确实很带劲儿啊。


    尤其是表现得很浪时。


    夜色渐浓,偶尔会响起几声奇怪的声音,但很快就被他低哑的声音覆盖。


    虽然今夜他在受‘惩罚’,但他却表现得像上位者,哑着声让她夹紧了。


    不许漏。


    “小畜生。”她咬他肩膀,喊出久违的称呼。


    他爽得肚脐发麻,差点就没忍住,只能绷紧了下颌使劲儿。


    慈以漾的声音被他弄得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好可怜。


    他怜惜的同时,心中却恶劣地想着。


    谁让她在这个时候说爱称的,真是……实在是太令人难忍了啊。


    他只想做得更过分一点。


    第二天不出意外地起来晚了。


    不过好在放国庆。


    整整七天的假期,两人原本是打算去国外度假。


    当她醒来看着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怔了许久。


    昨天晚上陆烬给她戴的。


    陆烬刚好从浴室出来,见她坐在床上盯着手发呆,上前坐在她的身边:“好看吗?姐姐还没有见过呢,这是我挑选的。”


    慈以漾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和他一直戴的戒指是一对。


    “三年前没能亲手戴上你的手,所以昨晚就戴上了。”他说。


    见她不讲话,他捏着她的手问:“喜欢吗?我很喜欢。”


    说完又改口,“姐姐要是不喜欢这种款式,我们现在出去重新换,你挑,什么样的都可以。”


    他拉着她的手想要起来,现在就出门。


    慈以漾按住他的手,“等等。”


    陆烬转头看着她,罕见的笑不出来。


    慈以漾在床上跪坐起身,似在布施慈善与祝福的牧师,伸手抚他紧绷得泛白的唇瓣,目色轻柔:“不用换,就这个款式,我挺喜欢的。”


    他瞳珠滞住,隔了好半晌才抱住她,闷声闷气地喊:“老婆。”


    慈以漾浑身发麻,“先别喊,好奇怪。”


    他喊一声就过一遍电,哪儿都觉得不自然。


    陆烬板正她的脸,正色,“床上不喊老婆,喊姐姐,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呃……这么说好像是很奇怪。


    慈以漾还没想通,陆烬就拉着她下床。


    “姐姐要是不习惯,那我就先换着喊,等听习惯了就好了。”


    “哎……”她开口。


    陆烬推着她进浴室,“老婆快洗漱,我们的行程快来不及了。”


    慈以漾见时间确实不早了,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


    行李早就已经被陆烬收拾好了,两人出发去机场,时间刚好赶上。


    这次要去的地方是被誉为全世界最浪漫的维耳纳,陆烬重新安排了求婚,一场盛大而又壮阔的求婚。


    【正文完】魔.蝎`小`说 M`o`x`i`e`x`s.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