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另类惩罚

作品:《他失忆?她骗婚!八零娇懒美人怀崽躺赢

    周玉徵低头看着她,眼神晦涩难懂,那目光仿佛在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还没数?你看我信吗?


    温迎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叹了口气,大概也明白他别扭的点在哪里。


    无非是不喜欢她出去工作,尤其是顶头上司还是对她有明显好感的贺为京,今天又闹了这么一出。


    她只好退一步,采取缓兵之计,先安抚住他再说。


    她摇晃着他的身体,软声央求:“那……这样好不好?好歹也让我把这个月做完,拿了这个月的工资再说嘛?不然多亏呀!就这么走了,对单位也不好交代,对不对?我答应你,做完这个月,我就好好考虑辞职的事,行不行?”


    现在是月初,就算她下个月真的辞职了,也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想办法寻找别的、不依靠周家关系的赚钱门路。


    周玉徵依旧沉着脸,薄唇紧抿,显然对这个提议并不满意。


    温迎见状,只好更加卖力地撒娇,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小脸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声音委屈巴巴:


    “好不好嘛,就一个月~求求你啦~我都答应你考虑辞职了,你就让我把这一个月做完嘛~不然我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而且……而且这些工资,我还想给你和小宝买点礼物呢……”


    看着她期待的小脸,周玉徵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最终,像是认命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抬起手,有些无奈,揉了揉她的发顶。


    “随你。”


    他最是拿她没办法了。


    温迎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脸上绽开明媚的笑容,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老公你最好啦!”


    温迎天真地以为,周玉徵那句“随你”就是这件事的终结了。


    她显然低估了这个男人表面冷静克制下的占有欲和那点不为人知的“坏”。


    晚上,洗漱完毕,周玉徵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话,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在台灯昏黄的光线下,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


    当他覆身上来时,温迎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危险。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缠绵或带着情动的急切,今晚的他,沉默得有些可怕。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近乎惩罚般的力道,每一次都又重又沉,撞得温迎头晕眼花,纤细的腰肢被他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老公……轻、轻点……”温迎受不住,带着哭腔求饶,无力地推拒着他滚烫坚实的胸膛。


    周玉徵却像是没听见,或者说,他听见了,但选择了无视。


    他依旧沉默着,只用更猛烈、更磨人的动作回应她,那双平日里冰冷的眼眸,此刻燃烧着暗沉的火焰,紧紧锁着她泫然欲泣的小脸。


    温迎被折腾得狠了,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呜咽声断断续续:“周玉徵……你混蛋……我受不了了……”


    直到她真的哭出声,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周玉徵的动作才终于缓了下来。


    他俯下身,粗糙的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然而,这短暂的温柔只是暴风雨的间歇。


    没等温迎缓过气,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了。


    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里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不再是纯粹的惩罚,而是掺杂了想要将她彻底揉碎融入骨血的深刻占有。


    他一遍遍地吻她,从湿润的眼睛到红肿的唇瓣,再到纤细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在她身上打下独属于他的、不可磨灭的烙印。


    温迎最后是昏睡过去的,连他什么时候抱着她去清理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温迎的生物钟彻底失灵。


    窗外天光早已大亮,周玉徵起身、穿衣、离开,一系列动作都放得很轻,完全没有要叫醒她的意思。


    温迎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睡得昏天黑地,浑身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尤其是腰和腿,酸软得不像自己的。


    直到卧室门外传来刘妈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和询问:


    “少奶奶,少奶奶?您今天……不上班了吗?这都快十点了。”


    温迎猛地被惊醒,混沌的大脑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上班”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完了!迟到了!”


    她惊呼一声,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身体的酸痛和无力又跌了回去。


    她在心里把周玉徵那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混蛋骂了无数遍,这才咬着牙,强撑着爬起来。


    匆匆忙忙换好衣服,连早饭都来不及吃,温迎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几乎是飘着到了单位。


    推开她那间小办公室的门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贺为京正坐在她的办公桌对面,似乎在翻看什么文件。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看到温迎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淡淡青影、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迟到,只是将手边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她面前。


    “温迎同志,你来了。这份是下午需要用到的发言稿初稿,麻烦你帮忙校对一下,主要是看看有没有错别字或者语句不通顺的地方。”


    温迎心里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感激他的不过问。


    她现在实在没精力去编造什么迟到的理由。


    “好的。”


    她应了一声,接过文件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只是那酸软的腰肢和时不时袭来的困倦,都在无声地控诉着某个男人昨晚的“暴行”。


    ……


    香江,钵兰街。


    霓虹灯牌在潮湿的空气里映照着狭窄巷道里污水横流的地面。


    钵兰街依旧喧嚣,但这份喧嚣此刻却掩盖不住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


    徐祥文头发凌乱,西装革履早已在亡命的奔逃中变得皱巴巴、沾满污渍。


    他疯狂地穿梭在后巷与晾晒着衣物的狭窄通道之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在那边!”


    “别让他跑了!”


    身后,是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他们紧追不舍。


    徐祥文慌不择路,冲出一条窄巷,试图横穿马路逃向对面更复杂的旧楼区。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徐祥文惨叫着摔倒在地上。


    他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血流如注的小腿,剧痛让他发出痛苦的哀嚎。


    他倒地的瞬间,那几个黑衣保镖已经迅速围了上来,黑洞洞的枪口冷漠地指着他,切断了他所有退路。


    脚步声再次响起,不疾不徐,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黑衣保镖们无声地向两侧让开一条通道。


    一个身形高挑挺拔的男人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深色西装,与周围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然而那双狭长的凤眼里,却冰寒一片,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令人胆战心惊的冷酷。


    他踱步到倒地不起的徐祥文面前,微微垂眸。


    “司…司冬霖……”徐祥文忍着剧痛,哆哆嗦嗦地向后挪动,拖出一道刺目的血痕。


    “放…放我一马,求你……那件事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离开香江,永远不回来!”


    司冬霖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些许,却更显瘆人。


    他眼神一暗,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冰冷刺骨:


    “我只相信死人的嘴巴。”


    徐祥文瞳孔骤缩,脸上血色尽褪,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司冬霖你不能……你不能杀我!我……”


    “砰!”


    又一声枪响。


    徐祥文瞪大了双眼,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再无声息。


    司冬霖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擦去溅到他眼尾处的那一抹殷红。


    鲜红的血痕在他邪气的容颜上被抹开,有一种诡异的美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从地狱走来的修罗。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徐祥文背叛司家,私吞货款,证据确凿。在逃亡过程中,负隅顽抗,已被就地处决。处理干净。”


    “是,少爷!”手下们齐声应道,立刻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现场。


    司冬霖不再多看身后一眼,不紧不慢地朝着巷口走去。


    他刚拉开车门坐进后座,车窗便被轻轻敲响。


    车窗降下,赵黔压低声音道:“少爷,曲颖……不,是沉小姐,她在浅水湾那边的房子里等您。”


    司冬霖微微挑眉,语气依旧平淡:“她有什么事?”


    赵黔摇头:“沉小姐没说,只坚持要见您一面。”


    司冬霖闻言,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啧。


    他靠在座椅上,闭目沉吟了两秒,再睁开眼时,已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他对着前面的司机吩咐道:“不回老宅了,去冠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