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炽热的爱意

作品:《他失忆?她骗婚!八零娇懒美人怀崽躺赢

    温迎又惊又怒,瞬间明白这男人肯定是喝得烂醉如泥,就跑来发酒疯了。


    她用力推拒着他坚硬的肩膀。


    “唔……放开……周玉徵你混蛋……”


    可她这点力气在周玉徵面前无异于蜉蝣撼树,非但没能推开他,反而激得男人手臂收得更紧。


    温迎气得要命,情急之下,心一横,对着在她口中肆意掠夺的舌尖用力咬了下去。


    “嘶——”周玉徵吃痛,闷哼一声,终于松开了对她的唇辦的禁锢。


    温迎趁机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她抬起眼,愤怒地瞪向身上的男人,却在看清他眼神的瞬间,心头猛地一悸。


    周玉徵眼神猩红,凶狠得像要吞噬她,却又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


    这种可怕的眼神……她只在三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见过。


    “周玉徵!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你疯了吗?!”温迎又怕又气,声音带着颤抖控诉道。


    然而,周玉徵似乎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他只是用那双骇人又可怜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男人低下头,讨好般地一遍遍轻吻着她的唇角、脸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声音沙哑破碎得不成样子:


    “帮帮我……迎迎……我好难受…快要死了……”


    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一边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强硬地带着她往下探去。


    当指尖触碰到时,温迎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一下,脸颊瞬间爆红。


    就在她因为这惊人的发现而震惊失神的刹那,周玉徵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耐心。


    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或拒绝的机会,如同挣脱枷锁的猛兽,粗暴而急切地几下撕扯,她身上单薄的睡衣便化作了破碎的布料,散落一旁……


    冰冷的空气触及皮肤,但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更加滚烫的、带着毁灭般力量的侵袭。


    陌生的不适感和他失控的力量让温迎瞬间慌了神,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别……周玉徵,你弄疼我了!”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冷汗从额角渗出。


    周玉徵听到了她的哭求,动作有瞬间的停滞。


    他撑起身,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身下泪眼婆娑、惊慌失措的小妻子,那双布满血丝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和痛楚。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乖…迎迎…放松些……”


    他试图用亲吻安抚她,让她放松下来。


    但这蜻蜓点水般的温柔与他身体所表现出来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强势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反而让温迎更加害怕和无助。


    她委屈又害怕地哭出声,小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你出去……好疼……我不要了……”


    然而,这微弱的反抗却像是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他紧紧拥住她,将脸埋在她颈窝,眼底残存的理智被彻底淹没,随即,所有的克制土崩瓦解……


    窗外的月光羞怯地隐入了云层,只剩下床头那盏小灯,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纠缠的影子,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呜咽与沉重的呼吸,直至天际泛起鱼肚白,才渐渐归于平息。


    温迎早已体力不支,在极致的疲惫与不适中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周玉徵体内的燥热终于缓缓退去,强烈的疲惫感席卷而来。


    他看着怀中狼藉不堪、已然昏厥的温迎,眸中闪过一丝懊悔与痛色。


    他小心翼翼地用被子将两人裹好,将她汗湿的小脑袋轻轻按在自己依旧起伏不定的胸膛上。


    最终,强烈的倦意战胜了一切,他也沉沉睡去,手臂却依旧将她牢牢圈在怀中。


    ……


    晨光熹微,一列绿皮火车在轨道上哐哧哐哧地前行,硬座车厢里拥挤不堪,空气中满是汗液和烟草的气味。


    温家三人,挤在一个三人座位上,脸色疲惫。


    他们的对面,一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男人正歪着头呼呼大睡,头上还缠着一圈脏得发黄的绷带,看起来十分落魄。


    温俊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温母,压低声音,一脸鄙夷:


    “妈,这骗子的话能信吗?他说看见温迎那死丫头在京市?还过上好日子了?别是编故事骗我们路费的吧?”


    温母的三角眼里闪烁着狠厉的光。


    “这人说的有鼻子有眼,连那贱蹄子的名字还有长相都能说出来,她要是真敢偷了家里的钱跑到京市去享福,把我跟你爸扔在乡下受苦,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


    周末的早晨,周家小楼里一片宁静。


    苏婉清却早早来到了厨房,系上了围裙,开始忙活早餐。


    刘妈走进来,看到她在煎蛋,连忙上前:“哎呦,苏姑娘,你怎么起来了?你昨晚不是也喝了不少酒吗?快去歇着,早饭我来做就行。”


    苏婉清手上动作不停:“刘妈,我没事,已经好多了。今天……是我在周家的最后一天了,我想给大家做最后一顿饭,也算……表达一下我的感谢和歉意。”


    她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刘妈听了,也不好再阻拦,只是叹了口气,在一旁帮忙打下手。


    这时,周母抱着刚睡醒、还揉着眼睛的小宝走进餐厅,随口问道:“玉徵还没起来吗?这可少见。”


    刘妈一边摆碗筷一边回道:“可能是少爷昨晚应酬,酒喝多了些,让他多睡会儿吧。”


    苏婉清低着头,将煎好的鸡蛋和烤好的馒头片端上桌,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周母看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坐下来,开始喂小宝吃早饭。


    主卧内,周玉徵的生物钟让他准时醒来。


    睁开眼的瞬间,漆黑的瞳孔里都是餍足,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


    他侧过头,看着身旁依旧深陷在沉睡中的温迎。


    她睡得很沉,长发凌乱地铺在枕上,眼角还隐约可见未干的泪痕,白皙的脖颈和肩头布满了暧昧的红痕,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周玉徵眸色一暗,他俯下身,温柔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这才动作轻缓地起身。


    与温迎的疲惫不堪形成对比,周玉徵只觉得神清气爽,连日来的郁结似乎都一扫而空。


    他利落地穿好衣服,恢复了往日冷峻威严的模样,只是眉眼间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


    他轻轻带上门,下了楼。


    楼下,苏婉清已经拿上了她那个小小的行李包裹,正站在客厅里,向周母做最后的告别。


    “周伯母,这些日子多谢您的照顾,我……我走了。”


    周母心情复杂,点了点头:“嗯,以后……好自为之吧。”


    就在这时,周玉徵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苏婉清,眼眸里带着审视和压力,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苏婉清被他看得心跳骤然加速,心虚道:“玉徵哥……我、我先走了。”


    话落,苏婉清赶紧转身往院外走。


    然而,周玉徵却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周母以为儿子是要出门顺道送送,或者最后说两句话,便没有在意。


    一直走到了院门口,四下无人之处,他才突然开口,声音冰冷:


    “苏婉清。”


    苏婉清脚步一顿,身体僵硬。


    “昨天晚上,”周玉徵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是不是你搞的鬼?”


    苏婉清硬着头皮转过身,脸上堆满无辜:“玉徵哥,你……你在说什么呀?昨天晚上你喝醉了,不是祁工先送你回来的吗?我也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顾处长派人送我回来的……”


    周玉徵嗤笑一声,眼神寒冷,仿佛能穿透她所有的伪装:“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杯水。”


    苏婉清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煞白,再也无法维持镇定。


    她语无伦次地慌忙认错:“对、对不起!玉徵哥,我……我昨天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如果……如果我对你做了什么逾矩的事情……我……我跟你道歉!我保证!保证没有下次了。我这就走,这就走!”


    她再也不敢看周玉徵那双眼睛,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周玉徵站在原地,看着苏婉清仓皇逃窜的背影,他没有再追,但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