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雪山禁地
作品:《恶女人设崩塌后,她深陷团宠修罗场》 南宫越感受到手背的温热,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眼底满是心疼:“是不是还很疼?再忍一忍,镇蛊丸的药效很快就会完全发挥作用了。”
上官凝眨了眨沉重的眼皮,视线里南宫越手背的血迹格外刺眼。
那是她刚才失控咬出来的,齿痕深陷,还在慢慢渗着血珠。
南宫越按住她的肩,轻声道:“没关系,阿无,咬着我能好受点,就继续咬。”
他声音温柔,指尖却悄悄加重了按在她穴位上的力道,想帮她分散些疼痛。
这时,镇蛊丸的药效渐渐散开,上官凝心口的剧痛终于缓和了些,身体的痉挛也慢慢停止。
她松开南宫越的手,虚弱地靠在软榻上,嘴唇因为刚才的用力咬合,泛着不正常的红,还沾着一丝血迹。
“水……” 她终于挤出一个字,声音沙哑。
上官玄立刻转身去倒水。
他端着水杯回来时,南宫越已经小心翼翼地将上官凝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接过水杯,慢慢喂到她嘴边。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缓解了些许干涩,上官凝的眼神终于清明了些。
终于,活过来了。
她看着南宫越手背上的伤口,有些愧疚:“你的手……”
“小伤而已。” 南宫越不在意的收回自己的手。
上官玄在一旁看着,脸色难看,但没有说什么。
他知道,刚才若不是南宫越反应快,用镇蛊丸和银针暂时压制住蛊毒,凝儿恐怕要承受更多痛苦。
“那千年雪莲被七杀殿抢走,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上官玄忍不住问道,“朕可以派禁军去追,就算把整个南州翻过来,也要把雪莲抢回来!”
南宫越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七杀殿的人行踪诡秘,而且他们抢雪莲肯定是有备而来,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雪山有一处禁地,也许有千年雪莲,只是那里地势凶险,常年被瘴气笼罩,还有猛兽出没,寻常人根本进不去。”
雪山禁地?
上官凝皱着眉。
系统,雪山禁地有千年雪莲么?
系统:【宿主我马上查!】
系统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因为上官凝刚刚的状况真的太吓人了。
很快系统带来了消息:【宿主,雪山禁地确实有千年雪莲,但是禁地太危险了,很难有人能从雪山禁地活着走出来。】
“朕去。”上官玄出声道。
南宫越和上官凝同时看向他。
“只是有可能,雪山禁地很危险……”南宫越皱着眉出声道。
上官凝惊讶的看着着他,这个一生精于算计的皇兄,居然会为了她身上的蛊毒,以身犯险?
她又不由想起了刚穿过来的时候,上官玄如天神般出现在她面前的画面。
“凝儿身上的蛊毒等不了,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朕也要去。”上官玄打断他,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走到榻边,轻轻按住上官凝的肩膀,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凝儿,你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需要静养,南宫越为了救你,受了伤,也需要养伤。”
他转而看向南宫越:“南宫越,你熟悉雪山地形,告诉朕禁地的具体方位和需要注意的事项,朕即刻动身。”
“陛下!”一旁的逐北眉头紧锁,“禁地绝非寻常之地,瘴气毒沼遍布,凶险异常,您万金之躯,岂可亲身犯险?还是让属下……”
“朕亲自去。”上官玄抬手制止了他后面的话。
“凝儿……是我的妹妹,之前是我疏忽,才让她受了这么多苦,。如今既有了一线希望,无论刀山火海,朕都必须去闯一闯。”
他不愿意无休止的等待,他已经经历过一次凝儿的死亡,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第二次,总要尽自己所能做些什么。
南宫越沉默片刻,重重点头:“好。我将所知禁地情况尽数告知你。”
“有劳”上官玄颔首。
他不再耽搁,仔细听南宫越描述了禁地的路径、瘴气出现的规律以及可能需要避开的危险区域。
准备妥当后,上官玄深深看了上官凝一眼,那眼神复杂,包含了愧疚、疼惜和无比的坚定。
“等……皇兄回来。”他轻轻拍了拍上官凝的手背,转身大步离去。
上官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绪有些复杂。
……
另一边。
七杀殿边境的据点。
下属正在给夜离包扎手上的伤。
门突然开了,上官阮阮戴着着白色的面纱出现在他面前。
夜离原本慵懒的神情微微一顿,开口道:“阮阮,你怎么来了?”
上官阮阮打量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开口道:“皇兄已经知道她还活着,追到南州了,我放心不下。”
“不过看你的样子,又没有得手?”她有些倨傲的扬着下巴。
夜离朝着给他包扎伤口的人挥了挥手。
下属顿时会意,迅速退出房间,还带上了门。
“阮阮,我受伤了,你都不关心一下我,我可是会很难过的……”夜离握着自己的手,朝她慵懒的开口道。
夜离说着,还刻意将包扎到一半的手往她面前伸了伸,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可那双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却锐利地捕捉着上官阮阮的每一丝反应。
上官阮阮瞥了一眼他手上的伤,非但没有流露出关切,反而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惯有的骄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你夜大堂主武功高强,这点小伤算什么?倒是那个上官凝,她到底有什么本事,次次都能从你手里逃脱?还是说……”
她话锋一转,上下打量着夜离,眼神变得狐疑而锐利:“……你根本就没尽力?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要让她彻底消失!”
夜离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阴霾,但嘴角那抹慵懒的弧度却未变。
他收回手,自己慢条斯理地继续缠着绷带,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漫不经心:“阮阮,你这话可真伤我的心,为了你的嘱托,我这次可是连南宫越都正面碰上了,这伤就是拜他所赐。”
他系好绷带,抬眼看她,目光变得有些深沉:“而且,你皇兄已经插手了,上官玄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我们现在动静太大,只会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