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别让我恨你
作品:《恶女人设崩塌后,她深陷团宠修罗场》 “现在……只说我们。”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一次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上官凝的反抗成了徒劳,指尖抓着他的衣襟,却只将那片布料拽得更皱。
情蛊的热意烧得她意识模糊。
她的裙摆被卷到腰际,露出的小腿在月光下泛着莹白,与他的深色衣袍形成刺目的对比。
南宫越的手抚过她的脚踝,沿着细腻的肌肤往上,每一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南宫越……” 她的声音碎在唇齿间,“别让我恨你。”
南宫越的动作猛地顿住。
情蛊的热意还在灼烧,可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看着她攥着衣襟、指节泛白的模样,他突然就泄了气。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强迫。
是她心甘情愿的注视,是她卸下所有防备的依赖,而不是这样带着恨意的屈服。
南宫越缓缓松开手,指尖从她脚踝移开,停在她发烫的脸颊旁,却没敢再碰。
他的呼吸还很粗重,额角的汗滴落在她颈窝,激起一阵轻颤。
“不恨我……”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祈求,“阿无,别恨我。”
上官凝别开脸,避开他的目光,眼眶却更红了。
情蛊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里作乱,可心里那点被冒犯的怒意,却奇异地被他眼底的脆弱冲淡了。
别说,她差点把持不住了。
算了,南宫越不是故意的。
这些年被欺辱的日子,早已让他学会了用最极端的方式索取安全感。
而她,是那个亲手将他推到这般境地的人。
南宫越看着她沉默的样子,慢慢从她身上撑起身子,左臂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又裂了些,血腥味混着药味弥漫开来。
他没去管伤口,只是伸手,替她将卷到腰际的裙摆拉下来,又笨拙地系好她松开的领口。
动作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
“我不动.情蛊了。” 他蹲在榻边,仰视着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你别生气。”
上官凝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看着他手臂上渗出的血迹,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她别过脸,声音闷闷的:“你的伤……”
“没事。” 南宫越立刻应声,生怕她再提起刚才的事,“我自己可以换药。”
他起身要走,却被上官凝拽住了衣角。
她低声道,“处理伤口。”
南宫越愣了愣,随即点头:“好。”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拢紧锦被,将自己裹成一团,只露出双泛红的眼睛。
情蛊的热意渐渐退去,留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和…… 一丝隐秘的悸动。
“你把医药箱拿过来。” 上官凝别开脸,不敢看他,“血都渗出来了。”
“嗯。” 南宫越应着,却没动,目光黏在她脸上,像是要把这片刻的温顺刻进骨子里。
直到上官凝被他看得不自在,皱起眉:“还不去?”
“我去。” 他这才转身,脚步有些踉跄。
南宫越拿着医药箱回来的时候,上官凝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和表情了。
她接过南宫越手上的医药箱,打开来。
南宫越一对上她的眼睛,下意识的闪躲。
【不是,怎么这样啊?早知道给他们下点药了。】
【能不能尊重一下凝凝,氪金了不起啊?】
【就喜欢看为爱克制的桥段,喜欢被强的,祝你这辈子被强哈!】
【网友的嘴像是萃了毒,看得人心暖暖的。】
【小越你这样是对的,要尊重凝凝哈!】
上官凝板着一张脸,拿开他手上染血的纱布,给他重新处理伤口。
“都受这么重的伤了,还这么会折腾。”上药的手微微一用力。
“嘶~”南宫越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依旧低着头,不敢吭声。
上官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刚刚不是挺会说,这会哑巴了是吧?”
他刚刚说的都是阴湿男主的虎狼之词。
全是她以前在po文上看到过的,咳咳……
上官凝给他缠上干净的纱布:“想死不要死在本公主这里,自己找个荒山野岭去死就可以了。”
“阿无……对不起。”他低低的出声。
“对不起有用吗?”上官凝觉得他太阴湿了,还是要教育一下的,“造成的伤害不是你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就可以消除的,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先考虑考虑,会不会给别人带来伤害?”
南宫越看向她:“可别人伤害我,也从来都不考虑……”
上官凝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看着她,眼底没有怨怼,只有一片近乎麻木的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那些年在她这里受的屈辱,从来没人问过他疼不疼。
“那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 上官凝深吸一口气,将纱布在他臂上系好,力道却松了些,“别人对你不好,你可以讨回来,但不能把气撒在……”
她顿住了,后面的话哽在喉咙里。
撒在我身上?
可当年把他推进那片泥沼的人,不就是自己吗?
不管,是系统的锅,系统让她那样干的。
系统:【你不是也挺乐在其中的吗?】
上官凝:……你污蔑我!
系统:【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的,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上官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南宫越低下头,看着臂上整齐的纱布。
他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只是一想到她对着上官玄时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想到她可能会因为那个男人疏远自己,他就控制不住心慌。
情蛊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哪怕手段卑劣,也想借此确认她心里还有自己的位置。
上官凝看着他垂着的眼睫,心里那点火气彻底散了。
她合上医药箱,往旁边推了推:“行了,回去歇着吧。”
“阿无。” 南宫越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别让我走。”
他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像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我就在这里待着,不说话,不动手,行不行?”
上官凝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坐着吧。” 她终是松了口。
南宫越立刻乖乖坐下,背脊挺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