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王爷练武

作品:《农女带崽归来,摄政王他追悔莫及

    宴会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皇帝带着禁军进来,脸色铁青:"逆子!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太子看到皇帝,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爬过去抱住皇帝的腿:"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是萧景焕和沈青溪陷害我!"


    "陷害你?"皇帝一脚踹开他,"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他指着地上的药瓶和令牌,"这些东西,你怎么解释?"


    太子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拿下!"皇帝怒喝一声。


    禁军冲上来,把太子捆了起来。


    太子被押下去的时候,怨毒地看着萧景焕和沈青溪:"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皇帝看着太子的背影,长叹一口气:"让各位受惊了,今天发生的事,是皇家的耻辱。"


    "陛下息怒。"百官齐跪。


    皇帝摆摆手,看向萧景焕和沈青溪:"景焕,青溪,你们做得好。"


    "为国分忧,是臣等应尽之责。"萧景焕拱手。


    皇帝笑了笑,又看向沈明月:"你揭发有功,本可以免你一命,但你勾结逆党,也不能免责。就罚你去皇家寺庙带发修行,好好反省吧。"


    沈明月磕头谢恩,脸上没有丝毫欢喜。


    沈青溪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同情。路是她自己选的,苦果也该由她自己吞。


    东宫宴过后,京城仿佛被清洗了一遍。太子被废为庶人,关在宗人府里。他的党羽被一网打尽,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沈明月去了皇家寺庙,据说天天敲木鱼,再也没回过京城。


    只有沈青溪知道,这平静的背后,藏着多少惊涛骇浪。


    "你说,太子会不会还有同党?"她看着萧景焕给自己换药,忍不住问。


    "肯定有。"男人的声音闷了些,"但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不能再乱了。"


    沈青溪点点头,手上的动作重了些。


    "嘶——"萧景焕倒吸一口凉气,"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乱动。"沈青溪没好气地说,却还是放轻了力道。


    男人笑了一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青溪,谢谢你。"


    "谢我什么?"她挣开他的手,脸一红。


    "谢谢你相信我。"萧景焕看着她,"也谢谢你……愿意跟我一起冒险。"


    沈青溪转过脸,不说话。心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当当的,暖暖的。


    下午时分,长公主把沈砚送了回来。小家伙一进屋就抱住沈青溪:"娘亲!我听说你跟爹爹把坏人都打跑了!"


    "是啊。"沈青溪捏了捏他的小脸,"你在长公主府乖不乖?"


    "乖!"沈砚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长公主奶奶给我的,说是奖励我的。"


    打开一看,是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个"安"字。


    "长公主说,戴着它就会平平安安。"沈砚把那块玉佩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又从怀里掏出个一样的,递给萧景焕,"这个给爸爸。"


    萧景焕接过来,看着玉佩上的"安"字,眼里闪过些复杂的情绪。


    "替我谢谢长公主。"他说道。


    "我已经谢过啦!"沈砚笑得开心。


    沈青溪看着父子俩,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也许,他们真的可以当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傍晚时分,皇帝派人来传旨。封萧景焕为摄政王,辅佐年幼的新太子。封沈青溪为户部侍郎,赏黄金千两,良田百亩。


    "这下你满意了?"沈青溪看着圣旨,挑了挑眉看萧景焕。


    "还行。"男人笑笑,"不过我更满意的是……"他贴近她,压低了声音,"陛下说,等风头过了,就为我们赐婚。"


    沈青溪的脸顿时就红了,捡起桌上一个苹果就扔了过去:"放肆!"


    萧景焕接住苹果,笑得像偷腥的猫:"我说的是真的。"


    沈青溪把脸转了过去,心却狂跳不止。赐婚……她从来没想过。


    这晚,沈青溪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太子谋反,她和萧景焕联手扳倒了他,最后居然还得了皇帝的赏赐。还有那个赐婚……


    她摸了摸怀里的兔子布偶,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该是时候放下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沈青溪刚起床,就听说萧景焕进宫了。


    "说是新太子有点怕生,让王爷去陪陪他。"青竹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


    沈青溪点点头,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那个傻子,伤还没好利索,就又开始忙了。


    "青竹,去把我昨天买的那些补品包起来。"她说,


    "我去趟景王府。"


    景王府的门槛,并没有沈青溪想象的那么高。


    青竹提着药跟在后面,脚步轻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小姐,你看这柱子,比他们别院的粗三倍!”


    沈青溪没有理她,目光落在正厅门口的石狮子上。狮子嘴里的石球磨得很光滑,看来是已经有些年头了。


    “沈大人光临,蓬荜生辉。”管家是个光着脑袋、留着山羊胡的老爷子,弓着腰引路,“王爷在书房等着您呢。”


    路过回廊的时候,沈青溪瞥见角落里有兵器——长枪短刀,枪尖上还有冷凛的寒光。


    “王爷还在练武?”她问。


    “是啊。”管家叹着气,“早上天不亮就去校场,伤口裂开了也不肯歇着,劝都劝不住。”


    沈青溪皱着眉头。


    这个傻瓜。


    书房里有墨香。萧景焕正趴在案前写字,肩上的绷带松松垮垮地搭着,露出一小片缠着纱布的伤。


    “你来了。”他抬头时,笔尖的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个小黑点。


    “听说有人不爱惜自己的伤口。”沈青溪将药往桌上一放,语气冷得渗人,“吃你的醋还不如吃砚儿的糖葫芦。”


    萧景焕放下笔,勾了勾嘴角:“吃醋了?”


    沈青溪翻了个白眼,走到案前看他写的字。是“安”字,笔锋凌厉,却在最后一笔收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字如其人。”她哼了声,“看着厉害,其实软心肠。”


    萧景焕忽然伸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沈青溪鼻尖撞在他胸口,嗅到淡淡的药味和些微的墨香。


    “再骂一句试试?”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