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及时赶到

作品:《恶毒后妈?她靠鉴宝宠翻全家!

    林静宜瞧着偏心眼的林崇光站在台阶上,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索性不再啰嗦,开始四下找东西。


    她得好好搜罗搜罗。


    否则,把妈妈的宝贝留给何丽芹母女嚯嚯,想想就呕得要死!


    林文杰见林静宜已经动了,当即对林崇光道:“爸我也去找了哈!”


    说完,他就钻进客厅开始翻腾。


    “混账东西,混账!”林崇光拾起墙边的扫帚丢向林文杰,被他灵活闪开,没砸中。


    林文杰翻找得没啥章法,所以折腾了半天,最后看中了何丽芹的梳妆小柜子。


    他双眼冒着贼光,搓搓手,就准备破锁……


    林静宜则截然不同。


    她本就是奔着母亲的遗物来的,又有鉴宝眼的加持,挖出之前自己藏了的部分首饰之后,就盯准了哥哥所居的单独的那间小屋子。


    那一串“5000000”的数字实在是太扎眼了!


    推开门,林静宜就看到屋中角落的一排铜制品里,其中一个只有人小臂高的唾盂上方顶着一串零,是个实实在在的显眼包!


    “天呢,”林静宜揉了揉眼,又数了一遍零,确认没看错。


    这唾盂值五百万!


    说是“国宝”不过分吧?!


    随即,她小心翼翼地将那铜制唾盂拿在手里端详:它被烟熏火燎得漆黑,铜胎鎏金的唾盂早就难见其真容,乍一看破得很。


    说不定是林文杰准备当破铜烂铁来卖的。


    可鉴宝眼识货啊!


    林静宜小心地摩擦掉底部的一处花纹,露出其“景泰蓝”纹样的精致工艺,年份不详。


    正当林静宜还想再仔细瞧瞧,蓦然伸出一只手把唾盂给夺走了!


    林静宜惊慌抬头,发现是不知啥时候进来的林文杰。


    “胆儿挺肥啊,都摸到我屋子里来了?!”


    林文杰懒洋洋地往床铺上一靠,还故意把唾盂抱在怀里:“这可是我留着卖铜的,想要?五块钱!”


    好好好。


    林文杰并不知道这宝贝的真实价值。


    “哥,你这东西从哪捡的?”林静宜收敛了锋芒,装作以往乖巧妹妹的形象,趴在床边好奇问道:“能当铜卖吗?”


    林文杰早前在林静宜跟前吃了瘪,这会儿见她示弱,还一副讨教的模样,当兄长的尊严又回来了,立刻就摆上了架子:


    “我就知道你也惦记着卖铜!不能白给你啊!我说了,就五块!掏钱你就拿走。”


    林静宜撇嘴:“这么点儿铜,真卖了……能卖上一块都是多的了,你还要五块,不是故意坑我呢么?!”


    “谁坑你了?”林文杰心虚地坐起来,连唾盂滚到地上都不管,“起码能卖两块钱呢!”


    他不知道唾盂的价值,心疼得林静宜在一旁直掐手心肉,还要故作纠结演戏讨价还价:“那……那我给你三块,你卖给我得了呗?我真缺个唾盂用用。”


    林文杰迟疑了。


    林静宜使出终极大招,眼眶微红,假装要哭:“哥,你就卖给我吧,我在陆家寄人篱下的,身上也没几个钱。这三块还是我好不容易攒的呢!”


    她一边说,一边掏出几张皱皱巴巴的毛票,凑起来大概是三块钱的样子。


    林文杰一看,心道林美宜也够能扯谎的,还说林静宜挣了大钱,身上有一堆大团圆……看看掏出来的都是些啥?!


    “行了行了,拿走吧!”林文杰一把扯过毛票,就趴在床上数起来,确保林静宜没少给。


    林静宜抱起唾盂,一溜烟儿地出了屋子,生怕林文杰反悔。


    还有母亲曾经亲手誊抄并注解的诗集残卷,被丢在伙房边上了……


    找完了其他房间,林静宜就进了正屋,在客厅角落里找到了那枚“雪霁晴岚”的图青田石章。


    那是妈妈在世时作画爱留的小字刻印章。


    当时何丽芹说不值钱,丢在角落里给林美宜当砸核桃的工具,边角破损,表面有陈年印泥垢,显得黯淡。


    可鉴宝眼显示的数字是“20000”。


    林静宜只知道它虽不是顶级玉石料子,但也是“清中代”的老物件,没想到经过鉴宝眼这么一看,居然这么值钱!


    最后,林静宜的目光落在了外祖父为母亲特意定制的秋月梧桐剔红漆器梳妆盒上。


    她把里面的珠宝全都倒出来,鸽血红宝石耳钉、天然淡水珍珠项链、沉香木镶银丝手镯……还有妈妈最爱的银鎏金累丝镶玉梅簪!


    那些或陈旧、或仍旧光晕十足的饰物上,仿佛还带着母亲身上淡淡的幽香……


    林静宜捧着梅簪忍不住落泪。


    太好了。


    妈妈最喜欢的这些饰品,都被好好地收着,没有丢。


    门边,林崇光深吸一口气,终于恢复了几分冷静。


    刚才他被气昏了头。


    此刻再细想,林静宜那死丫头肯定是有备而来。


    何丽芹那娘们儿也是,说好进城找林静宜要钱的呢?要到哪去了!


    该说不说,林崇光还是觉得有何丽芹在,能压林静宜一头。


    这死丫头进了城读了书,变得是难缠极了。


    他脑海里不断地翻涌着各种计策,甚至想好了待会儿该怎么对付林静宜。


    一边想着,林崇光就走进了客厅:


    屋子里像是被打劫了一般,花瓶倒在地上,散乱的桌面上堆着有些没的五金用品,他险些踩到地上的钉子扎了脚!


    再一看卧室,林静宜不知捧着什么,身边是已经被掏空的梳妆台,另外一个梳妆台则倒在地上,首饰散落了一地。


    林崇光以为这些“杰作”全是林静宜的手笔,瞬间怒火中烧,左右看看,拎起地上的扳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林静宜的身后,抬脚就踹:


    “小贱人,你是来抄老子家的吗?!老子还没死呢!这个家啥时候也轮不到你来做主!”


    林静宜一个猛子扑倒在炕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转过身,就看到林崇光高高举起的扳手!


    这一下要是挨上了,脑袋不开瓢才怪!


    “静宜!”


    门边蓦然传来陆老太太的惊呼声!


    来不及了!


    林静宜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吓得赶紧闭上了眼!


    谁知疼痛半晌未曾降临。


    林静宜缩着肩膀小心翼翼睁开眼,就看到本该在外地执行秘密任务的陆天云,正死死攥着林崇光的手臂!


    “陆大哥?!”


    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