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阮安安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个泼妇

作品:《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

    阮安安本来都要忘了王强这个老色批了,听到他这么说,目光就幽幽的落在了男人肥硕的身体上。


    啧。


    苏清月还是太全面了,这一身又老又丑的肥肉,难道是闭着眼睛咬牙硬挺的吗?


    反正她是受不了。


    王强见阮安安看过来,先是被惊艳了一下。


    这才应该是正儿八经的海市大小姐长相啊,明艳张扬,眼神里带着肆意和不羁。


    苏清月那小心讨好的模样,怎么能是海市大小姐?


    思及此,王强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容,“我,我也挺无辜的。”


    “无辜?”


    阮安安不容分说的抄起了烧火棍,照着王强的胳膊后背就开抡,


    “你无辜?”


    “啊!”王强抱着脑袋,开始在地上打滚。


    资本家大小姐好看是好看,就是性格太过火辣了。


    他越躲,阮安安抡的越起劲,“苏清月是给你按床上了?”


    “你一个男人,你要没反应,谁还能强迫你不成?”


    苏清月整个人愣在原地,看向阮安安的眼神错愕不已:她是在为自己说话?


    这种时候,站出来保护自己的竟然是阮安安?


    为什么?


    又凭什么?


    凭什么在自己仓皇无措的时候,她却能跟个救世主一样站出来主持公道?


    为什么她一出生就什么都有?


    为什么自己费尽心机得到的一切最终都会变成一场闹剧?


    为什么?


    苏清月从未觉得如此羞闷,就连刚刚被从床上拽下来的时候都没有被阮安安护着让她无地自容。


    阮安安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个泼妇。


    一个抡着烧火棍痛打落水狗的泼妇。


    这般模样,徐晏丞就不觉得厌烦吗?


    可当苏清月看向徐晏丞的时候却发现,他双手插兜,慵懒的倚在大门的立柱上,满心满眼都是抡着烧火棍的阮安安。


    那脸上的爱意就那么明晃晃的挂在那,随时都能溢出来一般。


    哪怕是抡着烧火棍的阮安安,徐晏丞也爱惨了。


    不光是徐晏丞,就连刚刚挨了两巴掌的徐宴礼视线也始终落在阮安安身上。


    没有厌烦,只有欣赏。


    “哎呀!别打了!”鼻青脸肿的王强抱着头蜷缩在地上痛哭,“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呼!”阮安安把烧火棍扛在肩上,长须一口气,撩开额前散落的碎发,“说说,错哪了?”


    “错错错在,不应该睡有妇之夫!不对,有妇之夫!”王强哭咧咧的说着。


    “不对!”阮安安再度举起烧火棍,“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打到你说出原因为止。”


    “别别别!”王强看着那烧火棍身上就更疼了,当即把头在地上磕出哐哐的响声,“我错在不应该背叛我媳妇!”


    “还不对!”阮安安手里的烧火棍高举过头顶,“出轨,谁别人老婆那都是你们的家事,我可不管你们的家事。”


    “那是啥?”王强懵了,还有啥事能让他挨顿揍啊?


    睡别人媳妇不是大事?


    他抹了一把眼泪,“我是真的以为她男人在监狱里改造呢。”


    “不然,我哪有这胆子睡团长的弟妹啊!”


    阮安安冷哼了一声,“你还真是脑子不灵光。”


    “那我就提醒一下王队长吧!”徐晏丞走过来,单膝蹲在了跪在地上的王强面前,“苏清月和徐宴礼是过来劳动改造的。”


    “他们应该睡在牛棚里,而不是独门独院的土坯房子里对吗?”


    “哎呀!”王强被徐晏丞阴冷的眼神吓得浑身发冷,浮夸的一拍脑门,“对啊,我回去这就给他们安排牛棚。”


    “什么?”苏清月气的涨红了脸,“阿丞,我和阿礼好歹也是你的家人,你,你,你竟然真的让我们住牛棚?”


    人被他睡了不说,好处还没捞到?


    徐晏丞并没有看向露着肩膀头子的苏清月,而是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的徐宴礼,“阿礼,你觉得呢?”


    徐宴礼的指甲死死的嵌入掌心之中,脸上却维持着他一如既往的微笑,“哥说的对,咱们是来改造的,就应该按照规矩和流程来。”


    阮安安漫不经心的挑了挑眉尾,用烧火棍怼在王强的肩膀上,“还有呢?”


    “你我不了解,苏清月我还不了解吗?”


    “只有一栋土坯房子,她能心甘情愿的跟你发生关系?”


    王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人也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还,还有钱,票子。”


    “都在她枕头底下!”


    “王强!你无耻!”苏清月气的眼泪磅礴而出。


    这回好了,最后一点念想也没了。


    徐晏丞看徐宴礼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警告之意。


    徐宴礼咬咬牙,转头就进了屋。


    不一会就拿出了一沓子粮票和一沓子零钱,他看着手里的东西自嘲的笑了一下,“我还真是给徐家娶了个好媳妇。”


    “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阮安安不合时宜的翻了徐宴礼一个白眼,“你跟苏清月就是天作之合,半斤八两,裱子配狗。”


    “谁又比谁高尚多少?”


    “别一出事所有锅都甩在女人身上!”


    一直看戏的陈华忍不住插话道,“可不,真当自己是什么好鸟呢?”


    刘凤拉住阮安安的手,“走,咱们回去,嫂子家做了黏豆饼,有你爱吃的蛋黄馅。”


    “我也去!”陈华挽住阮安安的另一个胳膊,没好气的看了地上的苏清月一眼,“有安安这样的妯娌你就偷着笑吧!”


    “换一个,你今天都得浸猪笼了。”


    苏清月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掩面痛哭。


    王强连滚带爬站起身,抢过徐晏礼手里的票子和钱,光着身子去追徐晏丞,“徐团长,徐团长,我这就去检讨!我这就去!”


    阮安安听到这声音,忍不住撇嘴,“一个小小的大队长,能贪那么大一沓子票子,真是可恶至极!”


    刘凤点头,“老百姓吃饱都成问题,他竟然能拿出这么多东西养狐狸精,看来这南沙岛不整肃是不行了。”


    闻言,阮安安也起了好奇心,“难不成这南沙岛的大队长就没有好人了?”


    “呵呵!”陈华冷笑了一下,“一丘之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