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媳妇主动亲他了?

作品:《恶女搬空家产,把糙汉军官宠上天

    徐晏丞看着阮安安离开整理东西的身影,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他抬起手指,轻轻触碰刚刚阮安安吻过的地方,悄然舔舐了一下唇瓣。


    媳妇她,她她。


    主动亲我了?


    是清雅的甜味。


    这牙膏果然不错!


    下次要是把那个摊位都包了。


    是不是就能尝到各种口味的媳妇了?


    她……她主动亲我了?!


    徐晏丞脑子里转着这傻念头,嘴角差点咧到耳根子。


    但想到还未解决的麻烦,笑容又冷了下去。


    苏清月……这女人绝对不能留!


    她就是个祸害秧子!


    有她在,他媳妇儿那颗心就得一直提着。


    明天必须把她撵走!


    可没给他等到明天。


    深更半夜,门板被拍得山响。


    徐晏丞以为是手下吴畏有紧急军务,趿拉着拖鞋,穿了条军绿大裤衩就去开门。


    “啥事儿啊?大晚上急成这样……”


    门一开。


    外头站着的却是南沙军区政委章予,和低眉顺眼的苏清月!


    徐晏丞眉心拧成了疙瘩,“政委?您这是投敌叛变了?”


    章予没好气地一把推开堵门的徐晏丞,领着苏清月就往里走。


    “混账东西!被老齐惯得没边儿是吧?跟老子也这么没大没小!”


    苏清月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了屋内的模样。


    二层小楼,崭新的家具,松软的真皮沙发,三转一响一应俱全。


    茶几上有洗好的水果、各色干果糖果。


    厨房里似乎还温着香喷喷的鸡汤,一进屋就能闻到香气。


    阮安安还真是好命,在海市住洋房,到了南沙岛这种地方还能住上独户小院。


    再看徐晏丞,穿着紧身背心,一身肌肉结实诱人。


    这可比徐宴礼那个白条鸡好多了。


    凭什么?凭什么这些好东西都是阮安安的?


    这不公平!


    阮安安听到声响之后,不情不愿的穿着睡衣走下楼。


    她一边揉眼睛,一边慵懒的问了一句,“是吴畏吗?有急事?”


    “晏丞,给孩子盛碗鸡汤吧。”


    “小阮同志,是我,章予!”章予看阮安安眼皮都懒得睁一下,主动打了招呼。


    “章政委?”阮安安心下一惊,顿时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果然看到了苏清月局促的坐在章予的身边。


    好好好,老娘还没收拾你,你先找上门来了是吧?


    想道德绑架?那也要看老娘有没有道德!


    这么想着,阮安安没有直接去客厅,而是转身去了书房。


    这年头通信慢,还好李政委的爱人王巧姑的信来得及时。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苏清月干的那些腌臜事和处分决定。


    她得把证据拍苏清月脸上,省得扯皮!


    “小徐,小阮。” 章予看着阮安安从书房走出来,这才清了清嗓子。


    “你们也都瞧见了,清月她现在确实是走投无路,这才不得不投奔你们。”


    他知道徐晏丞是个倔驴脾气,便把目光转向看起来更温和的阮安安。


    “阮同志啊,我知道你心里对她有疙瘩。但就一个月,你就好心暂时收留一下?”


    “其实啊,苏同志跟小徐压根儿就不认识!”


    “什么一见钟情,那都是没影儿的事儿。”


    他顿了顿,自以为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这样,你要是实在心里膈应,我让小徐先回军区宿舍住段日子!”


    “我保证,他俩绝对碰不着面儿!你看怎么样?”


    “啥玩意儿?” 徐晏丞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把他这个当家的男人撵出去,让他媳妇跟苏清月这毒蛇精住一个屋檐下?


    那谁护着他媳妇儿?


    等着这女人把他媳妇儿生吞活剥吗?


    眼看徐晏丞就要拍桌子炸毛,阮安安伸手,安抚地在他结实的小臂上轻轻按了按。


    她转向章予,脸上还带着点浅淡的笑意,“章政委的意思是……她苏清月,伙同她那野男人算计我差点倾家荡产,逼得我背井离乡。如今她落了难,我还得当个活菩萨把她供起来?”


    “什么倾家荡产?背井离乡?”


    章予懵了,一脸愕然地看向旁边装鹌鹑的苏清月。


    “清月?你不是说,你是徐家老太太做主,让你给晏丞当媳妇儿,后来是迫不得已才跟了宴礼,兼祧两房的吗?”


    苏清月哭得梨花带雨,“安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算计你家产的事儿,跟我没关系。那都是徐家那对黑心肝的母子干的!我一个弱女子,哪有那通天的本事?再说……再说我也不知道你有多少钱啊?”


    阮安安懒得听她鬼扯,直接把手里那封厚厚的信拍在章予面前。


    “章政委,您先好好看看这个!看完您要是还觉我该收留她,那我无话可说。”


    苏清月虽然不知道那信上写着什么,但心里莫名不安。


    “安安,当初徐老太太让我给晏丞当媳妇儿不假,可我之所以接受宴礼,一方面是因为南沙岛传来宴丞哥牺牲的消息,另一方面也是宴礼说你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生不出孩子!徐家不能断了香火。我感念徐家恩情,所以才……”


    徐晏丞厉声打断了苏清月的话,并狠狠把搪瓷缸子砸在了地上。


    “闭嘴!我们家不欢迎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什么?”苏清月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帅气逼人的男人。


    “宴丞?你生这么大气?是不是……是不是安安她一直瞒着你,没告诉你她不能生的事儿啊?”


    说着,她立刻转向阮安安,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了下去。


    “对不起!安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把你的秘密告诉晏丞!我不知道你一直瞒着他啊!”


    “呵……” 阮安安看着她这拙劣的表演,非但没怒,反而嗤笑一声。


    “苏清月,你这膝盖是真不值钱。”


    “真想和我道歉是吧?行啊,那就磕几个响头听听。”


    “反正你这招也不是头一回用了,熟门熟路。”


    苏清月震惊的差点忘了表情管理,“你让我,跟你磕头道歉?”


    “不然呢?”阮安安冷声冷气的反问了一句,“你故意说出我生育困难的事情,不就是想让徐晏丞对我心生隔阂吗?”


    “苏清月啊苏清月,你应该改名叫司马昭。”


    “你这挑拨离间实在是太明显了!”


    徐晏丞两步跨到阮安安身边,低头看向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坚定。


    “媳妇,你别听她的。我徐晏丞娶你,是因为我爱慕你。”


    “我家没有皇位要继承,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